1:
他挑了好久才在網上選到一雙自己滿意的球鞋。
顔值不錯,舒适度也挺好,性價比還高,是做的較好的一個牌子。
下樓取快遞時,他看到了那人的快遞就一并幫忙取了回來。
沒想到那人買的也是球鞋,和自己的款式一模一樣,隻是顔色不同。
一黑一白兩雙鞋,并排着擺在鞋櫃上面。
每次和那人一起去打球,大家都笑說這是情侶鞋,他羞紅了臉說不是,隻是湊巧相同而已,兩個人都沒事前商量的。
心裡卻甜得像偷吃了蜜。
他知道那人有個相愛多年的女朋友,是絕不可能彎了和自己在一起的。
像是這個樣子恰巧能用着情侶的東西,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2:
大學體育他選了足球,教他的老師還是本校沒畢業的研究生師兄。
師兄比他大兩歲,生的高大帥氣。
每次上課都被一群女生圍着。
他隻能眼巴巴看着。
這天,下了課,師兄叫住了他:“喂,小師弟,可以把足球幫我送回去嗎?”
他緊張得半天才吐出一個字:“哦。”
師兄和他一人拎着一袋球,他低着頭,心裡急着想要找個話題,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漸漸地有點自暴自棄。
走着走着,突然聽到師兄“哎喲”一聲。
他轉身去看,師兄捂着心口倒下了。
他慌的不知怎麼辦,隻能趕緊過去扶住了師兄。
師兄指着嘴巴虛弱道:“缺……缺缺氧。”
他急哭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師兄大喘氣道:“人工呼吸或許……許有……有救。””
他聽到這話,什麼也來不及想,就親了上去,使勁往師兄嘴裡吹氣。
吹着吹着,他便慌張的推開師兄:“好……好了嗎?”
師兄嘴唇彎彎:“好不了。這輩子恐怕都需要你每天都給人工呼吸幾次才能活了。”
3:
“敢問兄台芳齡啊?”
柳翰成有些呆呆的問道,活了二十餘載,但從沒見過這麼精緻的男子。
“你這人怎麼如此問?”
斜晖照着臉有些微醺,有些怒,元黎從沒見過這麼沒有學問的人,男子怎麼能用芳齡。
“啊?哦,不是,是在下無禮了,還請兄台勿怪。”
伸手作輯,臉因為剛剛的失禮有些發熱,這還是柳翰成第一次這麼有禮貌。
第一次感覺到緊張,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要好好讀書。
“無妨,無妨,你也坐吧。”
起身回禮,良好的教養和家裡過度的保護,卻是讓他太過單純,讓他失了心。
“你…你是要去懷德書院嗎?”
半晌,柳翰成問道,有些緊張,眼前的景色有些醉人。
“嗯,去做夫子。”
他聲音有點小,有種糯糯的感覺,有些羞惱,心跳有點快,這人怎麼一直盯着自己。
“哎~我也是哎。”
他臉有些紅,額間滲出細汗,努力壓抑自己内心莫名出現的激動情緒,以後……可以是一個學院的。
這就說明可以……每天都看到他,這種想法來得突然而又肯定。
又是半晌。
“我今年二十。”
“嗯?”
“你不是問嗎?”
“哦,我二十有四了。”
“那咱們以後就同是夫子了,還請兄台多多關照。”
“嗯,肯定會的。”
餘晖沒過山頭,這一生還很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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