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轍南轅征文大賽#
司夢是有才華的。
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出身名校,又寫得一手好文章。輕松寫幾篇短小說,就拿到了二十萬的稿費。
如果不是丈夫杜世鈞所謂的“不習慣生人”進家門,那司夢在職場裡應該也能闖出一番天地。
一邊是自己的寫作小事業,另一邊自己的一雙兒女,還有家裡家外,司夢也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住的是北京的大三房,出門開的是寶馬。丈夫雖然工作應酬多,可好歹也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若是全職女性也分金字塔的話,那司夢就是屬于站在塔尖的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站在塔尖的、當為全職女性楷模的司夢,也有着所有全職媽媽的痛點和卑微。
01:無法自由支配的稿費,暗示着全職女性卑微的經濟權在劇裡,司夢和尤珊珊一見如故,隻見過寥寥數面,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
而作為司夢唯一閨蜜的尤珊珊,不可避免的就成了她吐槽的“垃圾桶”。
話題從孩子、丈夫,再到生活中的其他瑣碎事情,一遇到尤珊珊,司夢的嘴就像是洩了洪的堤壩。
如果不是要接送孩子,她應該可以吐槽個三天三夜。這就是已婚已育女性無法回避,也難以忍住的話題。
而在這話題裡,丈夫一般都承擔了絕大部分炮火。“喪偶式育兒”、忙碌的工作,對妻子缺乏關心和理解。
以上那些,幾乎都是司夢吐槽過的梗。
但最重要的經濟權,她卻略過沒有提,而這也是絕大部分全職媽媽的痛腳。
因為沒有賺錢,所以隻能伸手花錢。
但這一次次伸手,都要得到家裡丈夫的首肯。花得多了,還要擔心他是不是有意見。
尤珊珊要開餐廳,眼見司夢被家務和孩子所累,所以就想着拉她一把。
當一個女人有了自己的事業,或多或少也能從家庭裡得到片刻的喘息。相對的,對生活的怨氣,也會消減很多。
面對尤珊珊的好意,司夢面露難色。
還沒等尤珊珊把話說完,她就已經做好了婉拒的準備。
為什麼?
因為她深知家裡的丈夫,是不太可能同意自己出去工作。更何況,合夥開飯店,也需要本錢。
而沒有工作的她,又哪裡拿得出這筆錢?
但在尤珊珊的鼓勵下,司夢還是嘗試着和丈夫溝通。
結果話剛一說完,就被丈夫以“不懂做生意”,還有家裡“孩子需要照顧”為由搪塞了回去。
這是丈夫賺的錢,司夢無法支配,那她自己賺的呢?
如果仔細剖析司夢這個角色,就會發現她和尤珊珊有一個很相像的地方,那就是清醒與要強。
明明丈夫有能力供養整個家庭,也有能力讓她過好的生活。
為什麼她還要忙裡抽空,等着孩子睡着了去寫小說?
為的不過是有點屬于自己的事情做,而不是整天除了孩子、丈夫,她就沒有别的事情了。
一直圍着孩子、丈夫,那在日複一日的消磨裡,司夢也會更加失去自我。
另一方面,司夢也需要在寫作中證明自己。除了家務和照顧孩子,她也可以有點事業。
而且能獲得一點點的經濟收入,這對提升她的家庭話語權,有着極大的幫助。
所以,當拿到那二十萬的稿費,司夢就好像做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她也需要用這筆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入股尤珊珊的餐廳。
但丈夫卻不以為然,也完全不明白這筆錢對于司夢的意義,下意識就作出了拿這二十萬去還房貸的決定。
而司夢欲言又止,到底還是在丈夫的堅持下,作出了退讓。
司夢這樣一個站在塔尖的全職女性,都無法掌控家裡的經濟決策,何況是普通全職女性?
02:和“小三”的較量,司夢失去了她的體面
全職女性的弱勢地位,不僅體現在家庭話語權裡,更體現在婚姻關系裡。
一旦丈夫出軌,全職女性就會處在完全被動的處境。
離,孩子怎麼辦?
多年沒有工作,離開丈夫以後的生計怎麼辦?
不離,那丈夫出軌的這根刺,就永遠紮在心頭。
而且離與不離,有時候并不掌握在全職女性的手裡。
在昨天劉濤的熱播劇《我是真的愛你》裡,就出現了這麼戲劇的一幕。女人發現男人出軌,沖到公司很不體面的鬧了一通。
但鬧完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在女主蕭嫣的鼓勵下,女人強勢地作出了離婚的決定。
眼看馬上要來一個華麗轉身,結果在看到孩子那一刻,又繳械投降。
而這樣類似的狗血劇情,就落到了司夢的頭上。她的平靜生活,被丈夫襯衫領上的“口紅印”擊碎了。
看着那枚口紅印,宛如一根刺,狠狠地紮進了司夢的心裡。
她表面上裝得風淡雲輕,心裡卻開始驚濤駭浪。一旦懷疑的種子開始生起,那便看什麼都有點“神經”。
一天下來,司夢恍恍惚惚。
那枚刺眼的口紅印,被她洗了又洗,看着絲毫不褪色的印記,她又開始生起僥幸心理:或許,它不是口紅印呢?
緊接着,司夢就在襯衫領上塗了其他的紅色物體,試圖尋找它們相似的印記。
男人的問題,讓女人變成了福爾摩斯,這是怎樣一個悲哀?
直到丈夫解釋了,司夢才放下了這枚口紅印。可是真的放下了嗎?倒也未必。
不然又怎麼會開始關注他的應酬,他的手機?這件事,到底還是給彼此的信任造成了縫隙。
眼看這“口紅印”就要翻篇了,魏岚的一張“豔照”,又将司夢打入了地獄。
看司夢下意識的反應,不是去找丈夫質問,而是私底下找“小三”對峙,就能看得出她在這件事情面前的妥協。
即便丈夫真出軌了,但為了家庭,司夢還是願意原諒。
在找“小三”之前,司夢精心地打扮自己,塗上口紅,戴上墨鏡。最大可能地在保留作為原配的自尊和體面。
和“小三”交鋒時,對方一次又一次的言語中傷司夢。
從“這把年紀”到那一聲“大姐”,處處都在提醒着司夢“人老珠黃”的事實,以及炫耀着她年輕的資本。
這是“小三”和原配交鋒的慣用伎倆。
面對“小三”的嘲諷,司夢的涵養和文化讓她保留着最後的體面和自尊。既沒有破口大罵,更沒有上前撕扯。
但聽到對方說自己和丈夫的婚姻出問題時,司夢再也克制不住,在情緒失控之前回到了車上。
沒有旁人在場的司夢,終于躲在了車裡痛哭。
成年人的崩潰,都是那一瞬間的事情。而全職女性的崩潰,就更加容易了。
這麼多年相濡以沫的婚姻,盡心盡力的付出,一雙可愛的兒女,到頭來,還是敗給了欲望。
失望嗎?
痛心嗎?
肯定都有,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付出這麼多,卻換來如今這個局面的可悲吧。
人到中年,結果被一個年輕女人指着鼻子嘲諷也就罷了,就連引以為傲的婚姻,都被對方指指點點。
如果說司夢在與小三第一次交鋒時,還保留着體面。那她的第二次交鋒,就是沒了體面,在自取其辱了。
同樣是戴着一副墨鏡,但司夢首先在氣場上就輸了。
嘴上說着強硬的話,幹的卻是求人的事。
那一句“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還有“他也隻是跟你玩玩,還真當你們是愛情”。
都體現了司夢面對“小三”的底氣不足。
明裡暗裡,都在暗示“小三”退出。實際說白了就是請求,這時候司夢已經完全喪失了她的自尊。
而那句“要點臉”,更是将她的體面撕得粉碎。
能讓司夢一個高知女性喪失體面,這除了有小三的不講武德外,實際更多的還是體現出全職女性的悲哀。
盡管丈夫杜世鈞沒有真出軌,但司夢這段被出軌的體驗卻是實實在在的。
往後的司夢,再面對丈夫所謂的“不習慣生人進門”時,肯定會堅持做自己的事情了吧。
女人有了自己的事業,不再依托丈夫,才能更有底氣面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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