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寫吃食,不外乎從色、香、味三處入手,食有千種,清寡濃稠依人口味,如何表達才能讓人印象深刻、垂涎三尺呢?本期莫愁整理了一些寫“食物”的文段,來學習一下吧!
寫“食物”的20個文段
1、小燕接着揭開,裡面是一碗蝦丸雞皮湯,又是一碗酒釀清蒸鴨子,一碟腌的胭脂鵝脯,還有一碟四個奶油松瓤卷酥,并一大碗熱騰騰碧熒熒蒸的綠畦香稻粳米飯。
2、晴雯、麝月揭開看時,還是隻四樣小菜。晴雯笑道:“已經好了,還不給兩樣清淡菜吃。這稀飯鹹菜鬧到多早晚?”一面擺好,一面又看那盒中,卻有一碗火腿鮮筍湯,忙端了放在寶玉跟前。寶玉便就桌上喝了一口,說:“好燙!”
3、蛇肉到了時間,端進屋裡,掀開鍋,一大團蒸氣冒出來,大家并不縮頭,慢慢看清了,都叫一聲好。兩大條蛇肉亮晶晶地盤在碗裡,粉粉地冒蒸氣。我嗖的一下将碗端出來,吹吹手指,說:開始準備胃液吧!王一生也擠過來看,問:整着怎麼吃?我說:蛇肉碰不得鐵,碰鐵就腥,所以不切,用筷子撕着蘸料吃。
4、割一把鮮鮮嫩嫩的水芹菜,在瓷盆裡泡成酸菜酸湯。再将那芹菜切碎,配了油、蔥花在鍋裡一炒,酸湯一并倒進去,燒滾放涼,細白的面條澆上這酸菜湯,叫漿水面,熱天吃了,落汗下火。
5、老姑媽在廚房裡又開始了士氣高昂的孤軍奮戰。新月還沒到家,她就買好了瘦牛肉,剔去筋頭馬腦兒,用快刀剁得細細的,撒上蔥末兒、姜末兒,拌好餡兒,擱在那兒“醒”着。這會兒,又忙着揉面,揪劑兒,擀皮兒。一手捏着面劑兒,一手搓擀面杖,那面劑兒就風車似的轉,眨眼間案闆上就擺滿了銀元似的一片。就又一手托皮兒,一手填餡兒,十指一捏,就是一隻菱角似的餃子。
6、高郵鹹蛋的特點是質細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處的發幹、發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為别處所不及。鴨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說,帶殼切開,是一種,那是席間待客的辦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頭”用筷子挖着吃。筷子頭一紮下去,吱——紅油就冒出來了。高郵鹹蛋的黃是通紅的。蘇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郵鴨蛋黃炒的豆腐。
7、獅子頭是淮安菜。豬肉肥瘦各半,愛吃肥的亦可肥七瘦三,要“細切粗斬”,如石榴米大小(絞肉機絞的肉末不行),荸荠切碎,與肉末同拌,用手抟成招柑大的球,入油鍋略炸,至外結薄殼,撈出,放進水鍋中,加醬油、糖,慢火煮,煮至透味,收湯放入深腹大盤。
8、鎮江肴蹄,鹽漬,加硝,放大盆中,以巨大石塊壓之,至肥瘦肉都已闆實,取出,煮熟,晾去水氣,切厚片,裝盤。瘦肉顔色殷紅,肥肉白如羊脂玉,入口不膩。吃肴肉,要蘸鎮江醋,加嫩姜絲。
9、蘇東坡愛吃豬肉,見于詩文。東坡肉其實就是紅燒肉,功夫全在火候。先用猛火攻,大滾幾開,即加作料,用微火慢炖,湯汁略起小泡即可。東坡論煮肉法,雲須忌水,不得已時可以濃茶烈酒代之。完全不加水是不行的,會焦煳粘鍋,但水不能多。要加大量黃酒。揚州炖肉,還要加一點高粱酒。加濃茶,我試過,也吃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味道。
10、來了客人,許先生沒有不下廚房的,菜食很豐富,魚,肉……都是用大碗裝着,起碼四五碗,多則七八碗。可是平常就隻三碗菜:一碗素炒豌豆苗,一碗筍炒鹹菜,再一碗黃花魚,這菜簡單到極點。
11、麥粑是用整個的麥子連皮也不去磨成粉,用水攪一攪,就放在開水的鍋裡來煮,不用胡椒,花椒,也不用蔥,也不用姜,不用豬油或菜油,連鹽也不用。林姑娘端起碗來吃了一口,吃到一種甜絲絲的香味。母親說:“你吃飽吧,盆裡還有呢!”
12、晚飯時節,吃了小蔥蘸大醬就已經很可口了,若外加上一塊豆腐,那真是錦上添花,一定要多浪費兩碗包米大雲豆粥的。一吃就吃多了,那是很自然的,豆腐加上點辣椒油,再拌上點大醬,那是多麼可口的東西;用筷子觸了一點點豆腐,就能夠吃下去半碗飯,再到豆腐上去觸了一下,一碗飯就完了。因為豆腐而多吃兩碗飯,并不算吃得多,沒有吃過的人,不能夠曉得其中的滋味的。
13、軟軟的蛋花在舌尖上滑動,螃蟹肉帶着生命的芳香,殘留着些許海洋的腥味,嘴巴和手指立刻變得滑膩膩的。
14、北方人家熬粥熟,有時加上大把的白菜心,俟菜爛再撒上一些鹽和麻油,别有風味,名為“菜粥”。若是粥煮好後取嫩荷葉洗淨鋪在粥上,粥變成淡淡的綠色,有一股荷葉的清香滲入粥内,是為“荷葉粥”。
15、潤葉把盤子放在方桌上,然後把一大碗豬肉燴粉條放在他面前,接着又把一盤雪白的饅頭也放在了桌子上。她親切地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說:“快坐下吃!我們已經吃過了,你吃你的,我出去刷一下碗筷。不要怕,好好吃,我知道你在學校吃不好……”她拿着木盤出去了。孫少平的喉眼骨劇烈地聳動起來。肉菜和白馍的香味使他有些眩暈。
16、小馄饨須用那種最最最普通無奇的青花邊小瓷碗盛着,湯須得是燙燙的,且得盛的滿滿的,蔥和榨菜可以自己添,醋和辣油也全憑喜歡。走累了,找一家沿街的馄饨鋪坐下,雙手捧上碗沿,熱氣撲到臉上迷了眼睛的那一刻,不知道有多舒服。
17、說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着,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裡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這是晚上,圍着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倆。“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仰着臉,觑着眼睛,從氤氲的熱氣裡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裡。
18、歇了老大半天,他到橋頭吃了碗老豆腐:醋,醬油,花椒油,韭菜末,被熱的雪白的豆腐一燙,發出點頂香美的味兒,香得使祥子要閉住氣;捧着碗,看着那深綠的韭菜末兒,他的手不住的哆嗦。吃了一口,豆腐把身裡燙開一條路;他自己下手又加了兩小勺辣椒油。一碗吃完,他的汗已濕透了褲腰。半閉着眼,把碗遞出去:再來一碗!
19、卷子、玉米松餅、小甜面包、雞蛋餅、滴滴答答的黃油,每頓飯都有。餐桌的一端擺着火腿,另一端是烤雞。成鍋的籃菜炖的酽酽的,上面飄着一層放彩的油花。青豆在亮晶晶的花瓷盤裡,堆得像一座小山。油炸果泥丸子,炖秋葵,拌在濃濃的奶油調味汁裡的胡蘿蔔等等,餐後有三樣電信供每個人選擇,它們是巧克力餅幹,香草奶油糕和堆滿奶油的重油蛋糕。
20、女王又從銅瓶子裡倒出一滴液體,液體滴落在雪地上,馬上就變出了一個圓盒子,盒子上還纏繞着一圈綠色的絲帶。盒子蓋被打開了,那裡面竟然裝着質量最上乘的土耳其軟糖。每一塊軟糖都又甜又軟,埃德蒙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現在,他感到全身都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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