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新聞記者 荀超 實習生 趙雪青
當昆曲遇上芭蕾,當中國傳統遇見歐洲古典,一場“跨界混搭”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遊園一遇,又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謎底揭開,盡在11月8日到9日19:30在成都上演的上海芭蕾舞團新作《浮生一夢》。演出前夕(11月7日),封面新聞記者在四川大劇院後台采訪了《浮生一夢》創作及表演團隊,辛麗麗、吳虎生、範曉楓、戚冰雪紛紛表達了自己心路曆程和感受。
《浮生一夢》
昆曲混搭芭蕾
講述中國故事
據介紹,《浮生一夢》由《難說再見》《青藍紫》《浮生一夢》三個作品組成。其中,《難說再見》以芭蕾舞者靈動的肢體語言,诠釋生活中的相遇與别離、拿起與放下、展望與緬懷;《青藍紫》将現代芭蕾與建築元素相結合,借助三種顔色逐漸變深的關系,來影射作品的結構和主題,以由淺入深的視角,傳達災難中的人們始終向往新生的美好願景;《浮生一夢》則以《牡丹亭》中的《遊園驚夢》為靈感,将芭蕾和昆曲這兩種藝術形式進行了一次大膽的跨界嘗試,以夢境為媒引出當代人對生活的哲思。
吳虎生是上海芭蕾舞團首席主要演員、上海芭蕾舞團藝術創作部主任、國家一級演員,曾獲得中國舞蹈“荷花獎”舞劇獎和上海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獎主角獎,成功塑造了《天鵝湖》裡的齊格弗裡德、《白毛女》裡的大春、《閃閃的紅星》裡的潘冬子等角色。“之前的演員生涯給我提供了很好的基礎,所以我在創作時,也非常強調對作品故事的理解和對人物的刻畫。”此次他既是《浮生一夢》的編導,也是《難說再見》和《浮生一夢》的演員。
吳虎生
談及《浮生一夢》的編創過程,吳虎生表示,“這是一部将東方的昆曲和西方的芭蕾結合在一起,具有創新性和突破性的芭蕾作品,依托于《遊園驚夢》的故事,女主杜麗娘仍為古代女子,而創新性地将男主柳夢梅設定為現代人,在《浮生一夢》的舞台上,他們跨越時空,抛開一切身份講述他們純真的愛情。”
将昆曲和芭蕾進行結合是一次非常大膽的嘗試。除了舞蹈在視覺上的交融,在音樂上,為了昆曲能夠适合芭蕾舞的表達,吳虎生等人通過多次探索,最終選擇用鋼琴和昆曲進行搭配,在尾聲加入了大提琴的元素。吳虎生認為,不管是結合中國傳統藝術昆曲,還是取材自中國經典作品《牡丹亭》,“本質上還是講好中國故事,不管用什麼形式,我們還是要更好地去講我們中國的故事,這是中國文藝工作者始終的目标。”
全身心投入
诠釋足尖上藝術
近一個月來,《浮生一夢》已在全國多地進行了十餘場巡演。對于上海芭蕾舞團主要演員戚冰雪而言,每一次演出都會有不同的收獲。“每一次登台都是一次鍛煉,而且現代作品比較自由,沒有太多束縛,所以每一場的跳得感受都不一樣。”這種“不一樣”,跟劇場環境、現場觀衆、作品配樂都有很大的關系。而最重要的,是演員對舞台的敬重和全身心的情感投入。
戚冰雪
上海芭蕾舞團芭蕾大師、首席主要演員範曉楓直言:“我們每個演員,都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出來。”她透露,如果是晚上7點半的演出,演員通常會提前4個小時進劇場,“把自己沉浸在晚上的演出狀态裡面,是我們專業舞者的狀态。”除了肢體語言的呈現,演員們也會不斷琢磨,“然後把自己的心理狀态、對作品的理解、每天的情感,用身體語言呈現出來。”
範曉楓也希望,“每一場演出結束以後,觀衆都會對作品進行讨論,有一些自己的感悟和收獲,而不隻是表述這部作品很好看、演員跳得很好就結束了。我希望大家對芭蕾的印象不隻是華麗的舞台、華麗的服裝,當然我們的舞台設計、燈光都非常棒,非常高級,服裝也非常精良。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能帶給觀衆一種深入的、具有思想人文的一些東西。”同時她也呼籲觀衆不要因為擔心看不懂芭蕾就不進劇場,“不要有這種負擔,就算隻是在劇場放空了兩小時,也是對我們演員莫大的安慰。”
範曉楓
從感悟“成長”到向往“新生”,再到領悟“人生”,上海芭蕾舞團團長辛麗麗對《浮生一夢》中的三部作品都大加贊賞。她表示:“希望全國的熱愛芭蕾舞的觀衆,不僅能夠看到我們的原創經典《白毛女》《天鵝湖》,同時還能看到我們很多多元化的作品,既有古典芭蕾舞劇,也有當代芭蕾舞劇。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堅持創新原創,堅持培養具有編創能力和表演能力的人才。”
辛麗麗
兼具編創和表演能力的吳虎生,也在培養年輕一代優秀芭蕾舞演員的道路上不斷前行。“我會把我多年的舞台表演經驗、心得,毫無保留地傳授他們,希望看到更多年輕演員茁壯成長,讓我們芭蕾舞事業變得更輝煌。”不過,成為一名優秀的芭蕾舞者,不是一日之功,需要具備很多的元素,尤其對表演的執着追求。“衆所周知,芭蕾舞者的身體條件是比較嚴苛的,這是外在的天賦,還有内在天賦,比如對音樂和戲劇表演的感知。但是再好的天賦,如果沒有後天不斷地努力,不斷地鞭策自己,也是昙花一現。”吳虎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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