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青曲社”的班主苗阜和北京“德雲社"班主郭德綱兩位相聲演員相比,誰的相聲段子說得好,受人歡迎,觀衆心中都有杆秤。喜歡苗阜苗班主的觀衆,說他的相聲聽着有意思,有笑料,還多多少少有點教育意義。苗阜,主流相聲界的人士,還當着官,台上表演有點正能量的東西很正常,不能純屬搞笑而搞笑嘛。而喜歡郭德綱郭班主的觀衆,說是郭德綱的相聲語言幽默,拿同行的家人開涮令人笑嘞肚子疼。郭德綱的相聲是搞笑,笑的人回家得多吃倆饅頭。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到底誰有理?觀衆最有理,最有發言權。喜歡苗阜相聲的說苗阜說得好;喜歡郭德綱的,就說苗阜給郭德綱提鞋都不配!兩位班主誰的相聲說得好,要比較起來的話,還真不好說。
說句實在話,苗阜的相聲說得也不差,他風趣幽默,語言别出心裁,情節緊湊,知識性強。雖然他是“老婆婆嘴”,說話有點沙啞,但是不難聽,還有一種天然的笑料在裡面。
原來苗阜和郭德綱同是底層出身,出于對相聲的熱愛,兩人在不同的地方辛勤練功,可以說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取得了成績,有了名氣,兩人開始互相吹捧,惺惺相惜。自從苗阜靠近主流界,“投奔”了全國曲協某領導的麾下,弄了個官當當,他就變了,變得走路背着手,說話“這個,這個”的,像是“拉拉咕"在叫。有了官威,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都膨脹起來,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對錯都是“丫鬟的不是,小姐的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郭德綱的相聲本身很受大家歡迎,但苗阜則是雞蛋裡面挑骨頭,說老郭的相聲是“廁所文化”,專攻“下三路”。幾句狠話,把老郭“剝”嘞個精光,徹徹底底地和他鬧掰了。老郭也是不服人的主,眼裡揉不下半點沙子,就撕破臉皮和苗阜隔空互怼,有時甚至發展到謾罵的地步,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啥詞都用出來了,演了一場場讓旁觀者花五十塊錢都看不了的好戲,雙方真是斯文掃地,臉面盡失。其實郭德綱又不是“傻子",哪句笑話該說,哪句笑話不該說,人家腦子裡轉着圈呢。他的最終目的是變着法兒,想着詞兒讓觀衆笑,不讓觀衆花冤枉錢。而苗阜為了讨好主流,冒着被人爆粗口的風險有意“惡心"郭德綱,這樣違心的做法忒不地道啦。煮豆何必燃豆萁呢?!豆子煮熟了,是拿豆子的莖葉做的燃料呀!
苗阜用自己的能力,以及對相聲作品的貢獻,當了管曲藝的官。幫助相聲後生,禮貌同輩,尊重前輩,才是為官之道。苗阜,做人哪,要大度,有涵養,多點包容心,肚子裡面要能撐船。
而郭德綱的相聲是很受勞累了一天,在工作崗位上想笑又笑不出來,故作嚴肅的人聽後放肆大笑的快樂形式。他的相聲很接地氣,讓人隔着屏幕似乎都能聞到泥土的芳香。但他的相聲信口開河,天馬行空,腦洞大開,純屬搞笑,教育意義不大,那種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隻有當時的那個氛圍,觀衆聽着可笑就笑了,過後就忘到爪哇國去了。
郭德綱的相聲把古代的,現在的,網絡上的,自己琢磨的蹊跷話雜揉在一起,引用到相聲裡,使大家夥聽後哈哈發笑,煩惱盡消,他這樣的另類相聲,郭氏幽默,迎合了底層人的口味,也算是一種創新吧。如今的郭德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歲月的年輪在他的額頭留下了道道印痕,一切的一切都看淡了,基本上與人為善了,有那種“你打我,我不還手;你罵我,我不還口”的大度量。不問閑事,一心隻為說好相聲,隻為觀衆朋友帶來快樂。
苗阜和郭德綱的相聲各有特色,沒有多少可比性。苗阜當了官,别忘了出身,别忘了初心,做為一個相聲人,一個領導,還要一如既往地撲下身子,沉入基層,把那些好人好事,或者壞人壞事融入到作品裡,不但要說好相聲,而且要團結好志同道合的同事,要盡本人最大努力去“捧”,而不是想着孬點子去“殺"。
郭德綱将近五十歲人喽,思想上很成熟啦,萬事看開點,不與他人争高低,守好自己的底線,過好自己的生活。重點是要把小民百姓的普通生活融入到你的相聲裡面去。我不敢,也沒資格說你,但我覺得官大咱不巴結他,官小咱也得鳥他。隻要能為了相聲事業的發展和傳承,受點委屈又何妨嘞?!你說相聲叫人笑,但必要給人以啟發的情節也要有點,那種漫無目的地瞎編,過分地誇大故事情節,或者打打“擦邊球”的做法,成不了經典的相聲,将會悄無聲息地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中。
苗阜和郭德綱兩位班主往後要鎮靜,三思而後行,不要再打嘴仗,互相貶低啦,都把眼光放遠一點。兩人的相聲說得都不錯,都有吸引人的地方。
願苗阜和郭德綱兩位可以抛棄恩怨,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一起坐下來切磋相聲技藝,共商相聲發展大計,給觀衆帶來快樂,“相逢一笑泯恩仇”,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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