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甲骨文的行,後來的隸書行的模樣和現在的行基本一樣了。
我們先不把這個當字,而是當成一幅畫考慮。
早期的行字是十字路口的樣子,如果你要表達行走的意思,就要抽象的考慮,面對十字路口,我們要抉擇下一步。這是以靜待表達動态的方法。
後來的行字,十字路口變成了箭頭指示方向。也就是你知道該怎麼走了。甲骨文的矛字采用了箭頭指示代表槍尖的意思。也就是這是有意識的改變。用靜待表達動态,這樣寫更準确一些。
金文、篆字的行強調了這種左右對稱性和文字線條的美化修飾性,由于裝飾性帶來的問題是,十字路口标識被曲解,變成了左右背靠背的兩個人的形象,且左右對稱。這與古人重視對稱性有關。
至隸書,行字變成大體現在的模樣。但是,左右有些像,但是不對稱了。這也許是受洛書的可公度性對稱的影響。表達一種特殊的對稱性,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鏡像對稱了。
也就古人,自産生這個行字,它就代表了一種人文性的思考。面對十字路口,未來在哪裡?不管知道不知道這個未來,也要必須抉擇,之後向前走。這很雞湯。
甲骨文中缺走字,這個行字在甲骨文中是走的意思。金文有了走字。這樣行幹正經事情去了,搞人文去了。行也就與走字區别開來。甲骨文的走,是用腳走路的一個人的姿态。而腳後來演變為古代哲學裡面一個關鍵的字,止。看來這是考慮了腳與地面摩擦力的問題了,當然,這是玩笑。因為後來的這個止字也跟着搞起人文來。知止成了大道理。
智者樂水,仁者樂山孔子有句話,智者樂水,仁者樂山。這通常被簡單理解為一種喜好傾向。實際這依然是有說道的,這是對思想的一種意象比喻。
老子的道家學說,孔子當時應有耳聞,後來道家編撰了孔子拜會老子的故事,實際暗中說的就是孔子是老子的學生,在老子那得到了思想,才産生了儒學。(得到了思想,這個得到,後世被改為得道。《老子》中很大的篇幅實際就是在讨論得與失的關系,這是道的一部分)這種編撰,促進了後世儒道思想的結合。本來就都來自黃帝、伏羲的陰陽思考。這是這個故事能夠被産生出來的基礎。
《老子》的作者,有學者懷疑是三個人的作品的綜合,這就有孔子之前的,也有孔子之後的。所以孔子問道老子,就當思想看而已,是否存在這事,這得問這兩個當事人,才能明白,否則,打不清的的口水官司。當時沒有錄音機和錄像機,但是,這個故事把兩個人的私聊描述得惟妙惟肖、頭頭是道,這是一個通曉陰陽學說、儒家學說、道家學說的一位道家學者的妙筆。其中兩人的言論,各有各的學術特點,故事本身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裡面的思想了。
中國古代産生一個專門的山水畫流派,這與這種哲思不無關系。
據傳說,易經前有連山、歸藏兩易。從思維方式上考慮,連山是儒家關注的如山勢連綿一樣的陽的波動發展,如乾卦;而歸藏,如老子之陰柔、收斂、若水之手段的意象,一樣是發展的方法,如坤卦之象。這說的是原始的卦象。
而周文王的易經已經将乾坤兩卦轉意,并變成易經的陰陽總綱了。
古人的三态考慮《黃帝内經》中産生了對氣的描述,甲骨文中,氣字就是三,後來為了與三區别,上面加了一個彎,再後來下面也加了一個彎,這樣就和現在的氣一樣了。
三在甲骨文的時代,還是乾卦,古人為區别,中間一橫比上下兩橫要短。同時,這與水字有相同,也有不同的地方。因為都是一種意象方式産生的結果。
也就是用三筆意象,水用斷比喻變化,而氣不斷。寫法上一橫一豎。這就是古代液體與氣體的區分。
大約在清朝出現“炁”這個字(時間待考證),這明顯是道家的造字。一種微小到看不見的東西,但卻有能量。
也就是黃帝内經考慮了氣體的動力學問題,可見、不可見的無形;而老子考慮了流體動力學的問題,可見的有形無形之間;當然,孔子重點考慮的是固體态的轉變,可見的形變。
智者樂水,仁者樂山這句話也就是說,智慧的人喜歡研究水,因為這種變化之複雜往往不可預期,挑戰這個預期,當然需要智慧;而仁者的思想重在堅持、重在毅力,象山一樣,從巍巍不動的高山中尋找滄海桑田這種緩慢動态變化的啟發。
行和易字的異同
我在前面連載解釋了易字的來源,
甲骨文的啟發——今天就說一個“易”字——“易”起源考證
易字的動,本意是錫水的流動。固體通過加熱,變成液體,再流動,再固化。這個過程是易,也很雞湯的。人生道理有時候就是如此簡單,古人很古樸,每個字都在說一個故事,每個故事又往往好像在講一個什麼道理。
從哲思考慮,對于動态的表達,易更形象化一些,易側重了每個動态之後的結果,而行說的是過程的描述,是各有側重的。行更有兼容性,三态都有行;易,更強調了可見有形的變。而無形的變易經能解讀嗎?能!但是被孔子一句敬鬼神而遠之将其規避了。
這種描述不絕對,核心都是變、動的意思。後世儒家取易字,道家取行字了。
待續。。。。。。
明天開始五行兩個字放在一起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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