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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來聊張小凡的悲苦人生。
在小說《誅仙》中,有很多的可憐人,例如蒼松,例如普智,例如道玄,他們都很可憐,但是他們一點都不無辜。
命運曾經給予過他們改變命運的機會,但是礙于自己的心魔,他們最終都選擇了那條萬劫不複的道路。
換句話說,他們的可憐是由他們自己的選擇導緻的。
但隻有一人,在整部小說中,他幾乎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他隻能被動地接受命運贈予他的種種痛苦,這個人是誰呢?
他不是别人,正是本書的主人公張小凡。
在小說中,他曾說過這樣一句話:
“我半生坎坷,卻多不由我!我欲平凡度日,卻卷入佛道之争;我欲安心修行,卻成了妖魔邪道;我願真心對人,卻不料種錯情根。”
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張小凡的人生,那就是苦!
草廟遺孤在草廟村慘案未發生之前,張小凡隻是草廟村中一個普通的農家少年,當時他的父母對他的唯一期望便是平安本分,好好過完這一輩子就行了。
母親點了點頭。父親就出去了。過了不久,他從屋外走了進來,面上帶着笑意,拿着一張字條,道:‘林先生說了。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最要緊的就是平安守本分,好好過一輩子就是了,所以他給取了三字,寫在這上面了。’
結果在他遇見普智之後,卻稀裡糊塗的遭遇了人生大難,并且被以草廟遺孤的身份送往青雲,開啟了自己的修道之途。
也正是從那時開始,張小凡的人生開始徹底失控,各種人生悲痛紛至沓來,将他這個普通的農家少年卷入命運的漩渦之中,苦苦掙紮。
青雲修行進入青雲門後,張小凡拜了大竹峰首座田不易為師傅。
很多人都覺得田不易對張小凡很不好,時常打罵于他,但事實上,田不易才沒有那麼閑,除了林驚羽來大竹峰的那次,田不易因為生氣給了張小凡一掌之外,其他時間,他根本沒空搭理張小凡,别說打罵,他有時候甚至連話都不願和張小凡多說一句。
書中是這麼說的:
張小凡滿臉羞愧,跪在田不易面前,無地自容,心想不論師父如何責罵,都是應該的。不料等了半天,周圍師兄一聲不吭,連田不易也沒說一句話,他心中奇怪,偷偷擡眼看去,卻見田不易滿臉怒氣,不知何時都化作失望之色,真是應了一句話:哀莫大于心死!
當然,田不易對其他弟子也是一樣,大多時候,他并不會直接幹預弟子們的修行,書中說他生性懶散,雖要面子但是卻懶得管教弟子。
其實青雲門大竹峰一脈,首座田不易生性懶散,雖要面子卻一向懶得管教弟子。一般都隻傳授道術法門之後便不理不睬,任憑弟子自行修習。
從這一點來看,田不易的确不算賢師。
不過放眼整個青雲門,隻怕其他首座與田不易相比,也是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通天峰是青雲門掌門道玄親自掌管的一脈,他座下弟子人數也是不少,但是真正拿得出手的也隻有蕭逸才一人而已,其餘弟子修行的情況更是遠遠不如。
再加上他公務繁忙,教導弟子的時間屈指可數,或許這也是為什麼通天峰弟子實力普遍弱于其他峰的原因所在了吧。
總而言之,初入青雲門的張小凡,在師門之中并未受到過多苛責,他感受最多的乃是來自于田不易的無視。
即使是和他朝夕相處的師兄師姐,也不大看好他的資質,但對于這些,起初的張小凡并未感到傷心與難過。
他是個安于現狀的人,對于修行并沒有太大的追求。
反而更加珍惜和看重自己在大竹峰的生活,所以在那次砍竹之時,他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出現:
山間涼風,徐徐吹來,田靈兒身上一襲紅衣,一如當年她初次與張小凡上山砍竹的模樣,在前頭蹦跳着走路。張小凡跟在後頭,看前方那個美麗女孩,便如一朵紅雲一般,在山間輕輕飄動,随着山風,似乎還隐隐有淡淡幽香傳來。
他心中一陣恍惚,忽然間生出了一種如果就這般永遠走下來多好的感覺。
張小凡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永遠這般停留。
事實證明,這是一種妄想,沒有人能留住時間,世界終究不會因為你張小凡一人而停止改變。
很快,一場巨大的沖擊便降臨在張小凡身上,擊碎了他曾經的幻想。
在林驚羽和齊昊來到大竹峰之前,張小凡對修行并沒有什麼明确的目标,他隻是按部就班的進行着修煉,但在見識了齊昊、林驚羽以及師傅田不易的實力之後,再加上田靈兒的刺激,讓張小凡第一次有了刻苦修行的動力。
“你再練也是比不上齊昊師兄的!”
這一句話十三個字,每一字都重重打在了張小凡的心間,他的臉突然失去了血色,下意識中,抓緊了手中的那張白紙。
可以說,在此之前的張小凡根本沒有任何目标,他隻是在渾渾噩噩的過着日子,修行于他而言隻是師傅師兄對他的要求,他根本不知道修行道法究竟有何用處?
但經過田不易的一掌與田靈兒的刺激之後,他才明白,隻有修行才能在這個世界上獲得尊重與愛情。
于是張小凡開始了刻苦修煉的道路,并且在參加七脈會武之前,将太清玄清道修煉至了玉清境四層境界。
最終更是憑借噬魂法寶與陸雪琪鬥了個旗鼓相當,成功擠進青雲門前四之列。
下山曆練
下山曆練之前,對張小凡沒有過多關注的田不易欲言又止,他很想對這個自己曾經忽視的弟子說些什麼?
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或許下一次再見面時,他會知道說些什麼?
田不易哼了一聲。他背着身子,張小凡也看不到他的臉,不知他是什麼表情,但聽他聲音。倒也沒有什麼怒氣。半晌,田不易仿佛歎了口氣,轉頭看了看張小凡,也不多說什麼,擺了擺手,算是打過了招呼。便祭起仙劍破空去了。
張小凡從沒見過那個不苟言笑的師傅這樣對待自己,但他似乎也覺察到此時師傅對自己的态度有所不同,所以他也在想,等下次回來,或許往後他在大竹峰的日子會變得不一樣。
但誰能想到,命運捉弄,他的下次回來,已經變為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次。
下山之後,張小凡跟着齊昊等人前往空桑山,在死靈淵下與陸雪琪并肩作戰,在滴血洞中與碧瑤同甘共苦。
但此時張小凡心中,還是隻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回到大竹峰。
他放不下師傅,更放不下師姐。
所以當碧瑤問他,與自己死在一起可後悔時,他的目光透過那層厚厚的石壁,回到大竹峰翠綠的竹柏上,然後他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我自然是後悔的。”
碧瑤張小凡二人脫困之後,碧瑤滿腦子都在想着張小凡,但張小凡心裡想的卻是大竹峰,是田靈兒。
張小凡把手放到頭下,聽着林間山風吹動樹木發出的“娑娑”聲響,忽然間,想到了青雲山大竹峰上,那片片竹林,不也是發出這般的聲音麼?
這些時日,我失蹤在萬蝠古窟之下,消息怕是已經傳回大竹峰了,不知道靈兒師姐知道了之後,會不會有些傷心呢?可是,若我突然出現到她面前,她一定也會高興起來的吧,一定也會一把抓住我的手,興奮不已,笑罵着: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的!
他的臉上,在漸漸漆黑的夜晚,浮起了笑容,就連他的眼睛,在這黑夜裡,也那麼明亮,卻沒有看到,在他身邊,有着另外一雙明眸,不知從何時開始,幽幽地看着他。
對此時的張小凡來說,大竹峰與田靈兒就是他的全世界,對于自己的人生,他并沒有什麼太大的追求,他能想到的就是待在大竹峰,陪在師姐身邊。
但是命運卻再一次向他開起了玩笑。
因為碧瑤的喜歡,他意外結識了鬼王宗的宗主鬼王,鬼王是個人精,在看到張小凡所使的法寶之後,便動了将其收為己用的心思。
甚至在張小凡秘密曝光之時,主動暴露了噬血珠的存在,在張小凡的心頭狠狠踩了一腳。
張小凡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遭遇如此大難,可當時的情況卻由不得他遲疑,他救了師姐的命,卻永遠地失去了待在大竹峰的機會。
那一天,碧瑤偷偷溜上大竹峰,對他告白。
他很感念碧瑤喜歡自己,但是當碧瑤邀請他遠走高飛之時,他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的便選擇了拒絕,他是張小凡,他從來不願奢求什麼,他想要的隻是在平凡中度過自己的人生。
所以他想留在大竹峰,即使是死,他也要死在這個他視為家的地方。
“不行,我不會離開青雲的,碧瑤。”
“碧瑤,你不知道的,青雲就是我的家,我是師父、師娘撫養長大的。我不能背棄他們。”
但命運卻連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都不願答應他。
随着張小凡秘密曝光的,還有草廟村慘案的真相,以及青雲門掌門道玄劈下的那道劍光。
一心想留在青雲門的張小凡,這時才真正明白,什麼是命運無常?
最終他帶着滿身的傷痛離開了正道,加入了魔教。
對了,還有那個一心對他好的女孩也在那場與自己毫無關聯的戰鬥中死亡。
十年生死兩茫茫在鬼王宗的十年,張小凡變成了鬼厲,他成為了鬼王宗的副宗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魔教中,更是有着一個血公子的名号。
這是十年前的張小凡想都不敢想的事,可那又如何呢?
張小凡想要的根本不是這些,甚至就連這鬼厲的名字,血公子的名号都是旁人硬塞給他的。
他還是張小凡,他此時的心願,隻是希望複活碧瑤,并且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的。
但即使到了這般,命運仍然不願意輕易放過他。
他曾有過數次救活碧瑤的機會,但偏偏每次都是隻差一步,複活碧瑤似乎成了那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慢慢的,複活碧瑤成為了張小凡的心魔,即使他的心上已經有了陸雪琪的影子,但他仍然無法勘破往事對他的折磨。
最終就連命運都看不下去了,它親手毀滅了張小凡的幻想。
狐岐山倒塌,碧瑤的屍體不翼而飛。
看到這一幕的張小凡徹底絕望,他變成了一個活死人。
直到小白戳破他的幻想,粉碎了他的心魔,張小凡才真正的活了過來。
往事種種,大徹大悟。
張小凡終于明白,什麼叫做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
哪有什麼命運,哪有什麼苦痛,于天地而言,世間萬物隻是世間萬物而已,萬物的生命發展,與那天地又有何關系?
最終能決定我們人生的,不是天地,或許隻是我們自己而已。
換句話說,張小凡一生的苦痛并非是天地造就,那是張小凡自己應該經曆之事,既然這些事注定要發生,不論張小凡如何痛苦絕望,都無濟于事,還不如選擇看淡接受,寬恕過往。
結語:看了小說《誅仙》這麼久,終究還是看到了這一層。
人生本來就是沒什麼意義的。
隻是因為我們是人,有了思考這一項技能,才做主賦予了人生某種意義。
人生本來也是沒什麼苦痛的。
生老病死、悲歡離合乃是世間萬物發展運行的規律,它不會因為人的意志而改變,更不會因為我們的某些作為而消除。
人生的歡樂苦痛都是我們自己在主觀意義上賦予給它的感受。
對于這件事本身而言,它并未具有任何意義。
舉個例子,有人會因為金庸先生的逝去而感到難過,但有人卻對這件事無動于衷。
雖然是同一件事,但是不同的人卻會有着不同的感受。
所以周一仙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周一仙肅容道:田不易死得其所,是以他死而無憾,含笑而去;你師娘蘇茹,與你恩師伉俪情深,不願獨活,你以為她傷心自盡,卻不知她魂魄歸處,能與丈夫相距,凡是她最歡喜之事?
在張小凡為田不易與蘇茹的死亡感到悲傷之時,但他們自己卻覺得歡喜。
同一件事,究竟是歡樂還是悲痛,全看我們如何去看?
周一仙以這個例子開導張小凡,則是想告訴他,所謂的苦痛隻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看法罷了,對于世間萬物而言,他們就是客觀的存在,就像我們每個人的經曆一樣,我們無法改變自己的經曆,隻能選擇看淡并且釋懷它。
小時候覺得羞愧無比,無法回想的往事,如今想來,也隻能感歎一聲年少輕狂。
多數情況下,我們的感受隻是我們的感受而已,它無法改變那些已經發生的事,我們能做的隻有接受和釋懷,而後選擇珍惜當下罷了。
所以周一仙才會說:
這便是了,你可以看破生死,心中卻好有比生死更重要之事,與其你百般問我,不如好好想象這些更重要的事吧?
年少時,總是以為自己多讀了兩本書就能改變世界,改變人生。
後來随着年歲漸長,才慢慢明白,人生不會因為我多讀了幾本書而發生改變,讀書隻能改變我看待這個世界的角度與心境而已。
真正能改變人生的,隻有自己的雙手與行動。
将心靜下來,然後去行動,不要期待結果。
如果有好的結果産生,那是幸運,如果沒有,那是正常。
或許張小凡最後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才真正實現了大徹大悟。
大家對張小凡的經曆,怎麼看呢?歡迎在評論區留言,我們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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