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好唱口難開歌手? 很久以前在一朋友的打印店裡玩,突然就掀起塑膠門簾進來兩個人,回頭看去,兩個女人已站在屋子中央年長的女人約摸五十六、七,高大,從模樣到身材都很粗線條,齊耳的短發中已看不見多少黑發,大臉龐上皮膚呈褐紅色年輕的女人三十多歲,頭發又多又長,紮成兩條大辮子拖在腰際,長在臉上五官立體感很強,濃眉大眼,高顴骨,大嘴,如果化點妝的話屬于那種很有個性很驚豔的人,隻可惜皮膚太粗黑了,估計上不了妝她也比較高大,身闆很結實,臀部和腿撐得那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不留丁點兒餘地年長的女人穿件灰褐色的男式棉襖,斜背着個布袋子,右手抓了副響闆,年輕的女人穿了件大紅底起碎白花的布棉襖,胸前挂了把很陳舊的老式吉他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年輕女人就撥響了吉他,張開大嘴唱起了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來,年長的女人一邊打響闆,一邊也跟着唱,兩人的嗓門很大,音域還算開闊,有點點關牧村的味道,所以把一首《自由飛翔》唱得也還蠻順耳的兩個女人就面對着我和朋友兩個人,但那架勢和對着成百上千的觀衆一樣恭敬有加,年長的女人打着的響闆分毫不差地落在節拍上,最難得的是她還不時地配以動作,變換表情,很給《自由飛翔》增加了一些滑稽開心的情趣年輕的女人盡管吉他彈得很爛,從頭至尾就曉得扒拉響琴弦,但歌唱得卻是一絲不苟的,扯開了嗓門賣力地把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唱了出來,比那些個玩假唱或吐詞不清的明星對觀衆負責多咯,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小曲好唱口難開歌手?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很久以前在一朋友的打印店裡玩,突然就掀起塑膠門簾進來兩個人,回頭看去,兩個女人已站在屋子中央。年長的女人約摸五十六、七,高大,從模樣到身材都很粗線條,齊耳的短發中已看不見多少黑發,大臉龐上皮膚呈褐紅色。年輕的女人三十多歲,頭發又多又長,紮成兩條大辮子拖在腰際,長在臉上五官立體感很強,濃眉大眼,高顴骨,大嘴,如果化點妝的話屬于那種很有個性很驚豔的人,隻可惜皮膚太粗黑了,估計上不了妝。她也比較高大,身闆很結實,臀部和腿撐得那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不留丁點兒餘地。年長的女人穿件灰褐色的男式棉襖,斜背着個布袋子,右手抓了副響闆,年輕的女人穿了件大紅底起碎白花的布棉襖,胸前挂了把很陳舊的老式吉他。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年輕女人就撥響了吉他,張開大嘴唱起了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來,年長的女人一邊打響闆,一邊也跟着唱,兩人的嗓門很大,音域還算開闊,有點點關牧村的味道,所以把一首《自由飛翔》唱得也還蠻順耳的。兩個女人就面對着我和朋友兩個人,但那架勢和對着成百上千的觀衆一樣恭敬有加,年長的女人打着的響闆分毫不差地落在節拍上,最難得的是她還不時地配以動作,變換表情,很給《自由飛翔》增加了一些滑稽開心的情趣。年輕的女人盡管吉他彈得很爛,從頭至尾就曉得扒拉響琴弦,但歌唱得卻是一絲不苟的,扯開了嗓門賣力地把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唱了出來,比那些個玩假唱或吐詞不清的明星對觀衆負責多咯。
歌唱完了,年長的女人褐紅色的臉上已有微汗,她雙手擺弄着響闆,有點扭捏地對我們說:“老闆,歌唱得不好,你們就随便表示點意思吧。”年輕的女人也小聲附和着說:“是啊,老闆們就随便給點吧。要不滿意,我再唱一支歌?”兩雙眼睛滿懷期望近乎乞求地盯着我們,我好希望我的朋友——打印店的老闆能給她們一些錢,可她卻隻顧低頭做事,根本不接茬。我呢卻是空着手從單位出來的,身無分文。迎着那兩雙小心翼翼卻又渴慕的眼睛,我心虛得不行,我覺得我虧欠了她們,不是嗎,把人家的歌聽完了,卻給不起錢,何況人家還那麼盡心盡力地從頭唱到尾呢。怎麼辦?我隻好轉身悄悄地向朋友借錢。朋友悄悄地說:“你根本沒必要這樣的,這樣的人太多了,你給不過來的。我才懶得給,我也不相信她們。”也是啊,現在社會上行乞和變相行乞的人也着實多,也不曉得誰是真誰是假啊。不過看到網上有篇文章卻說“不管是真是假,行乞者的心境總是悲涼的。所以,遇到行乞者,請記住不要吝惜你的給予。”所以遇到行乞的人我都會給予,過去是這樣,現在是這樣,将來也還是這樣,當然希望将來沒有行乞的人。盡管我所給予的根本幫不上他們任何忙,但我至少感覺心裡安逸些。何況眼前的這兩個女人還不是徒手行乞呢,她們至少還有用心用勁唱出來的歌啊。看我堅持,朋友隻好借給了我十元錢。我把錢給了那個年長的女人,她滿懷感激地連說了三個“謝謝哦!”年輕女人也說“謝謝哦,還給這麼多,你心眼真好哦。”我心眼好嗎?不知道,我隻知道從小看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樂善好施,就跟着學的。心眼好錢不多啊,有什麼用?給不了多少的。看着眼前這兩個賣唱的人,我又想起北京地鐵的過道裡那個賣唱的大男孩來。好幾年前,我到北京學習,每天就在地鐵裡轉來轉去。一天一進地鐵通道就聽到一陣悠遠的歌聲在空曠的通道裡飄蕩,循着歌聲找去,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模樣清新脫俗的男孩席地而坐,正彈着吉他高聲唱着一首歌,那首歌支在他面前的樂譜架上,是用手寫的,應該是他的原創歌曲,歌詞有點凄美,叙述了一個支離破碎的愛情童話,說“白雪公主将永遠沉睡,吻醒她的王子迷失在了狩獵的叢林”。旋律悠揚凄婉,那個破碎的故事被男孩用幹淨明澈的嗓音演繹得娓娓動聽,讓人想流淚。很多的人駐足在男孩身邊,有的把硬币丢進地上的一個紙盒裡,有的硬币就蹦了出來,在地上叮叮當當地打轉,有人把一元一元的紙币放進去,盒子裡散亂地躺着些錢,不多。男孩就一直那麼旁若無人地唱着,他不去看那個裝錢的紙盒,也不去看圍在他身旁聽歌的人,他應該是全副身心沉浸在他自己的歌裡的。我蹲下身去把躺在紙盒外的幾個硬币撿起來,輕輕地放進紙盒内,然後就蹲在地上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歌。。。。。。我起身離開時,把二十元錢端端正正地放在紙盒裡,頭也不回地走了。我不忍心回頭去看那個心中有歌的少年的孤寂,他應該是孤寂的,圍在他身旁的那些人隻是看熱鬧的看客,他的鐘子期還沒出現,所以他隻好讓他的琴聲、歌聲遺落在地鐵通道裡。。。。。。好多年了,我還一直記得那個歌唱少年的樣子,白淨幹淨而文弱;也一直記得他的歌,凄美詩意而悠遠。不知道他有沒有遇上他的鐘子期?不知道他的歌現在能賣多少錢一支?
想完那個男孩的事,我又關心起眼前這兩個賣唱的女人來,我問她們是哪兒人,她們說是安徽的,因為去年遭了水災,家裡收成不好,又沒别的法子賺錢,就隻好相邀着出來賣唱了,賣唱也賺不到什麼錢,很多人都不聽她們的歌,有的聽了也不給錢的。肯定的,現在歌星多如牛毛,大家聽歌星的歌都還聽不過來,哪還有閑心聽這些山寨歌啊。我說遭水災不是有政府的救濟嗎?誰知那個年長的女人竟說:“救濟?政府的救濟輪到俺們老百姓頭上已經是清湯寡水咯,填不飽肚子的。俺們不指望啊,指望不上的。”年輕的女人說:“我們那兒當官的有的不太地道的,政府下來的救濟款七扣八扣就沒了。我們隻得靠自己啊。”哎,也不知道她們說的是真是假啊?
兩個女人一邊說着謝謝,一邊走出門去,她們的歌聲卻一直在我耳畔回旋,尤其那句“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顯得格外凄涼,我不知道這兩個來自異鄉的女人還要漂泊多久?還要漂泊多遠?漂泊的路上她們的淚水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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