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演變是緩慢的,經過了百萬年才發展成了現在的模樣。我們好學,唯有學習足夠的知識,才能掌握這個世界、駕馭這個世界,最終,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所以,我們特别感謝那些給我們啟蒙的人,是他們在推動着人類的快速發展。
今天要講的這個人,就是我們國家的“啟蒙教育第一人”孔子。孔子是儒家學派的創始人,而儒家學派又是後來的主流,所以,孔子就變成了天下人的“先師”。對于孔子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很多了,這裡主要講的則是他的身世。《史記》中對孔子的身世有了明确的答案:
孔子是殷商的後代,殷商滅亡後,周成王封纣王的庶兄微子啟為地方諸侯,微子啟将都城選在了商丘。微子啟過世後,他的弟弟微仲繼承他的位子,而這個微仲正是孔子的先祖。孔子的六代祖叫孔父嘉,也是從他開始,他的後人才開始姓孔。孔父嘉是一名醫師,在宮廷中任職,後來,還擔任過大司馬。隻是,在宮廷内鬥中,孔父嘉成了政治的犧牲品,最終,被政敵所害。之後,孔子的曾祖父孔防叔為了躲避宮廷鬥争,決心離開宋國,前往魯國。自此,孔家在魯國安定了下來。
這其中,關于孔子的身世,還有另一個未解之謎,那就是:孔子是否為私生子?
對于這個難題,可能就隻有孔子的母親才知道了。但是,孔子的母親可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們隻能從史籍中尋找蛛絲馬迹。《史記》中說:“纥與顔氏女禱于尼丘野合而生孔子。”複旦大學的教授朱維铮就曾論述過這個命題,朱維铮提出:是司馬遷第一個提出“孔子為私生子”的,可是,司馬遷出生于公元前一四五年,而孔子出生于公元前五五一年,兩人相隔了四百多年,司馬遷又怎麼說得準這個事情呢?
所以,朱維铮認為這個說法的可信度不高。并且,對于現代人來說,“野合”似乎是一件奇怪之事。但是,在上古禮俗中,“野合”乃是一種重要的與宗教有關的禮俗活動。關于“野合”作為一種古代禮俗的最早文字記載,見于《周禮·地官·媒氏》之中:“中春之月,令會男女。于是時也,奔者不禁。若無故不用令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夫家者而會之。”所以,關于孔子是“私生子”的這種說法确實屬于無稽之談。
很多時候,古時的統治者為了統治需要,特意去曲解、貶低孔子,讓世人誤解他,且這種說法大多來自于知識分子,他們為了迎合國家的獨裁者,特意侮辱“孔聖人”。所以說,對于“孔聖人”的教誨,這些讀書人沒有記住,反而學會了辱沒先師。
都知道孔子教“文”,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孔子也教“武”。
《論語》之中,孔子是從不講究武力征服的,他崇尚以仁義之心去感化衆人。同時,他一點也不認可窮兵黩武的君主。他到各地去遊學,從來不會談論打仗的事情,因此,孔子給人的印象就是:重視文治、輕視武功。可古時留下來的影戲卻大講特講孔子在武治方面的作為,讓世人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孔子。
《左傳》中有這樣一段記載:“春,齊為鄎故,國書、高無丕,率師伐魯。季孫謂其宰冉求曰:齊師在清,必魯故也,若之何?求曰:一子守,二子從公,禦諸竟。季孫曰:不能......”《史記》也有紀錄,魯國得勝之後,季康子問冉求:“子之于軍旅,學之乎?性之乎?”冉求答複:“學之于孔子。”
《左傳》提到的是,哀公十一年,齊國發兵攻打魯國,魯國自知不敵,趕緊在内部商讨解決方案。大臣們提議,将孔子的學生冉求請來,詢問他破敵之道。沒想到,冉求的主意非常大膽,他竟然宣稱:魯國應該主動出擊,搶先攻打齊國。這一次,冉求主動請纓,率領大軍北上攻打齊國。
冉求采取的是突擊戰術,他讓士兵們都手拿長矛,出其不意得攻擊敵軍,将他們圍剿于邊境。冉求知道孔子還在外面,他說服季康子,将流亡在外的孔子給迎了回來。事後,孔子對冉求的行為做了正面的評價,他稱贊冉求的做法“合乎情理”。
所以,我們就不得不對孔子及其學生的能力刮目相看了,他們可不是簡單的讀書人。
話說,冉求起初一心幫助季氏搜刮錢财,卻被孔子嚴厲批評了。在孔子的教導下,冉求開始懂得了“仁義”的重要性,于是,慢慢向“仁義道德”靠攏,成為了孔子的得意門生之一。冉求此次征讨大獲全勝,他成了魯國的功臣。季康子感到好奇,急忙詢問冉求:“你的治軍能力是後天學來的還是先天就懂得?”
冉求如實回應:“這些都是孔老師所教授的。”所以,這就坐實了“冉求的韬略來自于孔子”這個說法。孔子收留門生,不僅教他們儒家思想,還教他們行軍布陣、演練士兵。還有,孔子還會教授一些運動項目,這都是強身健體的課程。
當然,這些謎底還是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随着研究的深入,肯定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孔子是否為私生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推動了曆史的發展,讓人們有了更多的選擇,讓社會變得更多元化。
參考資料:
【《左傳》、《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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