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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的貓有意識嗎

寵物 更新时间:2024-08-02 12:07:19

薛定谔的貓有意識嗎?除了貓,他還有好多奇妙的想法,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薛定谔的貓有意識嗎?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薛定谔的貓有意識嗎(你可能不知的薛定谔)1

薛定谔的貓有意識嗎

除了貓,他還有好多奇妙的想法!

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年寫的一篇文章中,薛定谔表達了他對以下事實的驚訝:盡管“我的意識領域與其他人的意識領域完全隔離”,但“我們經曆的某些部分,即我們稱之為外部的部分,在結構上有着深遠的相似之處;即,我們都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裡。“

你所看到的沒有

如果我看到你看着一朵花,我推斷你看到了一朵花,但我不知道你看到的是什麼樣的花。你的“意識範圍”與我緊密地隔絕,就像我與你的隔絕一樣。然而,我們經常同意我們正在感知或經曆同樣的事情。怎麼會這樣?顯而易見的解釋是(就我們兩個人而言)有三個世界:真實世界加上你所感知的世界加上我所感知的世界。真正存在的花,它能讓我們感知到他是一朵花。薛定谔堅持說:“這根本不需要解釋,隻是在用不同的語言來說明問題。實際上,這意味着對理解帶來了一個完全無用的負擔。”

對感知的标準科學解釋是,假設一個真實世界“存在于外”,而這個世界上的物體被認為會發出光或聲波,這些光或聲波被認為會刺激周圍神經末梢(視網膜或耳鼓)。被刺激的神經被認為會向大腦發送信号,在那裡神經過程被認為會産生知覺體驗。

這個解釋的問題不僅僅是沒有人知道客觀的大腦過程如何産生主觀體驗。問題是,沒有人知道我們如何能夠了解“外面”真實世界中發生或存在的事情。雖然标準的感知科學描述始于在該世界中調用事件,但它導緻了我們的結論隻能來源于我們的經驗,并且我們無法知道該世界中發生或存在的任何事情。

如果你不相信,想象一下一位神經學家A,每當她看到B正在看一個青蘋果時,她就會在B的大腦中觀察到一種特定的神經聯動組合。這與她對B大腦的體驗中的某些東西與她對B面前的事物的體驗中的某些東西相關。如果B告訴她,他也感覺到了一個綠色的蘋果,這就證實了A和B可以達成一緻即這個世界中存在一個青蘋果。但是它不能确認的是一個物體的存在,或者一個事件或一系列事件的發生,而這些事件或一系列事件導緻了A和B各自感知到了一個青蘋果。

所以:當我說“這是一個青蘋果”時,我沒有說明真正的蘋果和我對蘋果的感知之間的對應關系。雖然我認為這是一個青蘋果的判斷超出了立即給予我的東西,但它并沒有超出給予我的東西。它可以歸結為這樣一種說法,即這種東西的顔色、形狀和一緻性與我先前判斷為青蘋果的東西大緻相同,或者說這種特殊的體驗與我先前稱為“青蘋果”的體驗是相同的。它陳述了“青蘋果在這裡經曆過”和“青蘋果在那裡經曆過”之間的關系。

我們都隻是一個人的不同方面

對于薛定谔來說,我們對外部世界的體驗有着深遠的相似性,這是“不合理的”。為了理解它,我們被歸結為兩個非理性的神秘假設。“我們已經看到了他對這個假設的看法,這個假設假設了一種獨立于思維的現實,反映在我們的思維中。對于薛定谔來說,說“世界的形成反映在一個有意識的頭腦中,不過是一個陳詞濫調,一個我們已經熟悉的短語,一個隐喻。”世界隻有一次。沒有什麼反映。那麼,他支持的另一個假設是什麼呢?

就是“我們都隻是一個人的不同方面”

這個“1”是誰或什麼?它是一個意識或一個有意識的自我。隻有一個意識或有意識的自我。薛定谔認為,心靈的多樣性“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上隻有一個心靈”。這就是奧義書的教義(《奧義書》是古梵語文本,包含了許多印度哲學的核心概念和思想。)。薛定谔接着說,如果“對西方思想來說,這個學說沒有什麼吸引力”,那是因為我們的科學“是建立在客觀化的基礎上的,在客觀化的基礎上,它切斷了自己對意識主體的充分理解。”

科學應該是客觀的。薛定谔解釋說,為了達到客觀,“我們帶着我們自己的人回到不屬于世界的旁觀者的角色,這個過程本身就變成了一個客觀的世界。”“因為這個客觀的世界不包含我們退一步成為旁觀者的那一部分,它不包含我們的思想。如果我們忘記了客觀世界隻是我們經曆的一部分,是我們退後一步的那部分,會發生什麼?所發生的是,我們感到有必要重新插入我們的思想:“可以說,我把我自己的有知覺的自我(它把這個世界構建成一個精神産品)放回它裡面——帶着災難性的邏輯後果的混亂”,這一切都源于這個錯誤。其中之一是“我們徒勞地尋求心靈對物質起作用的地方,反之亦然。”

我們在這裡所面臨的是埃德蒙·胡塞爾所說的“人類主體性的悖論”——存在既是世界存在的主體,又是世界存在的客體。這個悖論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就是否認它。這樣做的人最終要麼否認意識,要麼否認世界。在這個時代,否認世界不再是時尚,所以我們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否定意識::通過錯誤的類比,通過将其定義為不是意識的東西,或者将其視為幻覺,忘記為了産生幻想,必須要有意識。

測量的重要性

對于薛定谔來說,客觀世界并不是一個獨立于我們的思想和感知而存在的世界。這是我們經曆的一部分,它服從客觀化,被視為一個現實,我們可以認為它是獨立存在的。玻爾(Niels Bohr)的觀點經常被描繪成與薛定谔的觀點相反,他認為:“我們對自然的描述,目的不是揭示現象的真正本質,而是盡可能地追蹤我們過去經曆的各個方面之間的關系。”

當代物理學的一般理論框架——量子力學——是一種概率論。它是一種根據過去測量的實際結果為未來測量的可能結果分配概率的理論。這就提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在我們的基本物理理論中,是什麼證明了測量的崇高地位?不出所料,一直有人試圖掩蓋這個問題。回避顯而易見的解決方案已經變成了常态。否認似乎是必要的,盡管否認變得越來越盛行,但是借助于此的人卻并未減少!

測量之所以應該具有崇高的地位,是因為它是兩種現實之間的接口:一種是我們可以通過直接的感官體驗獲得的現實,另一種是我們不直接體驗的現實。近一個世紀前的1922年,玻爾寫信給他的哲學導師哈拉爾德·霍夫,表達了他對物理學家當時面臨的困難的看法:他們“是這樣一種人,以至于我們很難希望,在原子的世界裡,實現與我們通常的感官形象相對應的空間和時間描述”。在1925年和1926年,薛定谔和海森堡提出了他們各自的量子力學公式,到了1929年,玻爾的洞察力已經凝結成了迄今為止對量子力學最好的理解。

對大衛·默明來說,“玻爾要麼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幻想家之一,要麼就是唯一一個有足夠勇氣直面我們迄今為止發現的最無法估量的謎團的人,無論是否成功。”

玻爾的主要結論:

1)雖然直接可被感官體驗獲得的物體的屬性可以被認為是獨立于測量而存在的,但量子系統的屬性隻有在被測量時才服從客觀化。

2)測量在量子力學中的作用是雙重的:當它們用來表明量子系統所具有的特性時,首先需要它們來實現(使之成為現實)量子系統所具有的特性。

以位置屬性為例。為了建立一個理想的位置測量模型,我們設想了一組監測不同空間區域的探測器。(實際的度量比理想的度量更混亂,但是它們的适當混亂并不是我們這裡關心的問題的一部分。)理想位置測量的結果是,監測特定區域的探測器發出警示,表示該區域存在某種東西(比如粒子)。然而,粒子在這個區域的存在并不是點擊的原因。更确切地說,是由于點擊,一個粒子出現在這個區域。

物理學家所能獲得的概念,其意義在于人類知覺意識的時空特性。(例如,能量和動量的意義來自物理學家所說的空間和時間的對稱性。)

這些概念不能應用于原子和亞原子粒子,因為這些東西不能直接通過感官體驗獲得。

原子和亞原子粒子的性質隻能通過直接用于感官體驗的儀器,間接用于感官體驗。

因此,測量是我們可以通過直接的感官體驗獲得的現實與我們無法直接體驗的現實之間的接口。

所以科學處理的是我們經驗的交集,這是符合客觀化的。這包括直接經曆的事情,以及在測量儀器的幫助下隻能間接經曆的事情。它不包括主體(它不是物體的屬性),也不包括我們的經驗的起源,也不包括“我們經驗的某些部分之間具有深遠的結構相似性”的原因,這種相似性曾讓薛定谔大為震驚。

感知世界

這讓我們回到薛定谔對這種影響深遠的結構相似性的首選解釋,即“我們實際上都隻是一個人的各個方面。”為了捍衛這種“非理性、神秘”的假設,他堅持認為“科學”的思維方式确實需要修改,可能需要通過東方思想的輸血。但是這并不容易,因為 輸血總是需要需要防止排斥現象的出現。我們需要在保持科學的邏輯精确度上完成這一切!

薛定谔想到的終極主題是,我們被自我遺忘的面紗隔開。同樣的面紗也阻止我們去感知終極對象,以及它與終極主體的同一性。根據奧義書(東方哲學文化),世界是一個人對一個人的表現。就世界而言,“一”既是構成世界的實體,又是包含世界的意識。作為一種實體,它有無限的力量來決定它自己,決定它的品質。作為意識,它有無限的力量賦予自己内容。但它也有能力限制自己,不那麼全能,不那麼無所不知。

如果從根本上說,我們都是一的各個方面(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除了很難獲得的真正神秘的體驗之外),我們必須構思至少兩種意識的姿态,其中一種以透視的方式将世界展現給自己,就好像來自世界上許多地方的衆多主體都經曆過一樣,還有一種(原初的姿态),其中一個人以透視性的方式将世界展現給自己,就像從沒有特定的地點或從任何地方同時體驗到的一樣。

根據薛定谔的假設,我的經驗(外部世界的經驗)與你的一緻的原因是,我們确實經曆了同樣的世界,盡管是從不同的有利位置。但是這個世界并不是脫離任何意識而存在的。它總是與某種意識的平衡相聯系,而我們之所以體驗同一個世界,是因為我們所體驗的世界就是那個“一”向自己顯現(或永遠顯現)的世界。

根據奧義書,所有的知識,所有的經驗,都是基于終極主體與終極客體的同一性。它知道它的對象,因為它與它們是一體的,因為它與構成它們的實體是一體的。如果最終的主體采用其對象的局部立場,這種同一性的知識就以直接知識的形式存在。每個人都可以直接認識其他人,而不需要通過心理或神經表征的中介。但是,如果最終的主體把自己與每個客體聯系起來,顯然排除了所有其他客體,那麼這種直接知識就會被具有代表性的知識所取代:它變成了隻對客體自身某些屬性的直接知識-在我們自己的例子中,就是對大腦中電化學脈沖的直接(知識)辨别。

這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未解之謎:在一個明顯的物質世界中意識的存在——或者在一個明顯的物質世界中意識的存在:我們是如何感知外部物體而不是它們在我們體内的神經表征的?《奧義書》對這個謎題的解答是,有代表性的知識是由潛在的直接知識支持并使之成為可能的,而直接知識又是由屬于最終主體的同一性支持并使之成為可能的。

另一個未解之謎是大腦中的電化學脈沖模式如何産生(或刺激或觸發)感質體驗(在哲學中,感質的定義是主觀意識經驗的獨立存在。例如“去嘗一個橘子,一個當前的特定的橘子,感覺是什麼樣的“)。這些品質不僅包括顔色、聲音、味覺、嗅覺和觸覺的感官品質,還包括我們對空間和時間的體驗的定性方面。空間的廣泛性就是這樣一個方面。它不能用定量或數學術語來定義。了解它的唯一方法是感知它。如果你不相信,試着向我的朋友C解釋,他生活在一個沒有空間的世界裡,空間是什麼樣子的。C擅長數學,所以如果你告訴他空間就像所有實數的三個一組,他就能很好地理解你。但如果你認為這給了他一種我們稱之為空間的廣闊感,那你就是在自欺欺人。我們可以把三個一組實數想象成嵌在空間中的點;他不能。我們可以把兩個數之間的差解釋為兩點之間的距離;他不能。無論如何,他不能把“距離”這個詞和它傳達給我們的距離感聯系起來。

時間也是如此。時間在流逝,知道這一點的唯一方法就是意識到它。這就是聖奧古斯丁的意思,他寫道,“那麼,時間是什麼?如果沒有人問我,我知道;如果我想向問我的人解釋,我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是另一種無法用定量或數學術語來定義的名詞,這一點很明顯,因為我們無法測量時間流逝的速度。(每秒一秒?)

如果在大腦的電化學脈沖模式觸發感官品質的經驗顯示在空間和改變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需要解釋,這隻能通過一個主題,本質上是空間和時間的熟悉定性方面。有人可能會說,解釋這些模式就是解碼其中編碼的信息。這是有道理的,根據薛定谔的假設,情況就是這樣,但它需要一個知道密碼的主體。A,我們的神經科學家,每當她看到B在看一個青蘋果時,她都會在B的大腦中觀察到一種特殊的放電模式,在這裡她不能幫助我們。這是因為她觀察到的相關性是她自己的兩種感知之間的相關性-B大腦中的放電模式和B正在盯着的蘋果-兩者都是從她自己大腦中的神經放電模式中提取出來的。它不是任何人大腦中的放電模式與導緻這種模式的任何東西之間的關聯。

流程圖說明了這兩個謎團的奧義書解決方案。我們大腦提供的信息不足以說明我們對外部世界的全部體驗。這一信息得到了源自潛意識的持續直覺的補充,潛意識擁有對外部世界的直接和完整的知識直接響應的能力。

在表層意識中,知識把自己表現為從外部看到的真理,從客體扔給我們的真理,或者是對其觸及感官的反應,對其客觀現實性的直觀再現……由于它無法觀察來自内部的知識的過程,它别無選擇,隻能接受它所看到的外部對象作為其知識的原因……事實上,它是對接觸的一種隐藏的更深層次的反應,一種來自内心的反應,從那裡抛出對客體的内在認識,客體本身就是我們更大的自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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