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上旬,我們發出了一個“尋找老讀者”的活動。文章發出後,收到了幾百位讀者留言的故事。
書信短短,情誼綿綿。每份留言背後都是一個讀者長長乃至半生的故事。
有的故事講述了南周相伴的二十年。從青春懵懂到如今兒女雙全,南周和一代人的共同成長。
有的故事從高中生涯說起。《南方周末》曾經陪伴千千萬萬高中生一起走過高考——擁擠的教室裡,學生們傳閱《南方周末》,為語文積累下作文素材。
也有的故事關于讀者的從業一生。南方周末的新年獻詞為她成為記者埋下了一顆種子。“我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新聞行業,從青海塌陷、新冠肺炎疫情,到高管被指性侵案、郴州動車事故、四川涼山大火等,我漸漸體會到無窮的遠方無數的人們人都與我有關,也體會到了南周的每一個字背後所承擔的社會責任。”
《南方周末》對很多讀者來說,已經是個人生命記憶的一部分。
讀者蘇小甜說“你好,南周。說出這句你好,像是交融着多年思維互動的師長。像是碰到一個靈魂契合的故友。尊敬與厚愛,都融合在這兩個字裡。”
在幾百位讀者的故事留言中,我們精選了10位讀者的故事與大家一起回顧。
昨晚23時11分《南方周末》公衆号推送了一篇尋人啟事,作為老讀者當然盡一份力量來做好這件事。打開以後,看到九封來信,思緒卻百感交集。回到了1984年,又一路走到2020年。感慨萬千。
三十六年裡《南方周末》陪伴我走過了十九年(2002年~2020年)。看到微信公衆号推送的内容下留言裡有收藏朱镕基總理的專輯那一期的,我也收藏了,那是2003年3月6日出版的。其他專題也有收入,也很喜歡,特别是長江三峽的專題,更是分類收藏。
我特别珍藏了《南方周末》第1000期時的報紙。這是第一個大數字。如今大數據都有了,我們可以回顧更多期,這得感謝網絡。去年11月“記者節”時,參加了“相懂相聚在南周”相關的活動,且“榜上有名”,圖像位列心形圖案之一,活動之後在“南周兜兜”購買了20份當期(2018年11月8日,總第1811期)報紙作為青春紀念,留作珍藏。當作作為一名老讀者的默默支持。看到“尋找老讀者的故事”,想起來了太多太多,500字是說不完的。簡而複述。與《南方周末》同齡,更與《南方周末》同行。無論紙媒時代,還是網絡信息時代,我們永遠在一起……
期待《南方周末》我們的第2000期……
南方周末細讀下來,引人深思。我不喜歡剪報,而是摘錄,于是《南方周末》摘錄本就這樣誕生了。先是把新年獻詞抄在本子裡,然後就是一些評論、經濟闆塊的内容(南方周末有很多訪談、圓桌對話),或關注民生、或針砭時弊,内容有深有淺。閑下來的時候,我不但翻閱新的南方周末期刊,也會翻看自己的《南方周末》摘錄本,有些事件已經過氣,但思想不會過時,反複閱讀受益匪淺。愛屋及烏,我專門刻了一個南周logo的印章,把自己的微信頭像、背景設置成與南方周末有關的東西。我一個朋友說,南方周末應該感謝你,因為你很多人也認識并了解了南方周末!
我從十幾歲就開始讀《南方周末》,已經二十多年了。去年搬家之前,我才忍痛将一書架的紙質版《南方周末》處理掉。《南方人物周刊》留了整個兩大箱子,搬家的小哥都問我這些雜志要了幹什麼,這就是難以割舍的情懷。
直到現在,我每次讀到江藝平女士1999年的新年賀詞都會很感動。“陽光打在你的臉上,溫暖留在我們心裡。為什麼我們總是眼含着淚水,因為我們愛得深沉;為什麼我們總是精神抖擻,因為我們愛得深沉;為什麼我們總在不斷尋求,因為我們愛得深沉。愛這個國家,還有她的人民,他們善良,他們正直,他們懂得互相關懷。”
《南方周末》25歲生日的時候,我還特意制作了《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賀卡,請了半天假,來回花了四個小時,從浦東遠郊新場古鎮趕到當時位于黃浦區福州路的《南方周末》上海記者站,作為生日禮物。
衷心希望《南方周末》,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在我上初中時,我的兄長就已是一名高中生了,那時候,他每周都不知會從哪裡搞來一份南方周末,躲在自己的卧室裡看的聚精會神,那是我雖然很小,但是喜歡翻一些雜志,也喜歡翻翻哥哥放在一旁的舊報紙,那時我還沒有自己對《南方周末》的感受。
2011年,我上高中了,異地離家寄宿在學校,沒有家人陪伴,學校坡下十字路口旁的雜刊亭成了我消遣的地方,在那裡我再一次遇到了《南方周末》,從報亭帶走幾本雜志一份報紙就成為了我每周最開心做的事情。學校生活枯燥無味,我的學習成績也很不盡人意,沒有智能手機,沒有電視,我獲取信息的方式隻有報紙和雜志了,從那裡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看到了南方周末記者的報道,他們真實的,也是有血有肉有溫度的講述着每一個社會事件,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昆明火車站暴徒砍人事件和馬航MH370失聯事件”,同樣發生在2014年的3月的慘案,和一般報道不同,南方周末的講述總是有感情的,總是溫暖的,總是讓人期待着真相也守望着明天。
2015年,經過一年的複讀生活,我走進了滿意的大學,在沫若圖書館外,南方少見的暖陽裡我又再次拿起了南方周末報紙與喜歡的人一起分享。
剛上大學那會兒,寫作課上,張淑美老師突然問:在座的有睢甯人嗎?
我不明所以,猶豫着舉起了右手。
張老師笑着說:“好!不少幾個睢甯人呢,手放下。”又接着講:前幾年我教了一個睢甯的學生,他畢業後在“南方周末”報社工作。《南方周末》報紙是國内少有的敢直言、講良心的報紙!……
工作後我定的第一份報紙就是《南方周末》,從100多塊錢每年的價格一直訂閱到300多塊錢每年。後來獲取新聞消息基本上都靠手機之後才停訂了《南方周末》。
從前的《南方周末》報紙還随着我搬到了如今的家。喜歡是自不必言說的。今天又把這些報紙找出來,拍了幾張照片兒提交了。感覺似乎在回應家的召喚,心中升騰起的暖意和初秋時節的熱氣絕不是一回事兒。
此刻,我家小家夥正坐在地闆上,靜靜地翻閱《南方周末》報紙。我心中暗喜,忍住沒問:嗨!小家夥!你看得懂麼?
就像去年小家夥翻看我的《簡單邏輯學》時,我忍住沒問一樣。難道真的是“好讀書不求甚解”?
再一次感謝《南方周末》,讓我内心暖暖的!
1984年2月,我和南方周末一起出生,名副其實的南周時代。
來到這個世界的前幾年,還意識不到和一份報紙會有什麼淵源。彼時,小鎮上能買到的隻有體壇周報等少量刊物。1997年10月,中國男足兵敗十強賽,各大論壇一地雞毛,我也中斷了體壇周報的購買。
直到祖母神帖《金州沒有眼淚》橫空出世感動全網。帖子很快就從線上傳到線下,被南周全文刊登,那應該是網絡文學第一次完整出現在中文紙媒。
那年的年末特刊,一位讀者寫來了他親曆的一件事:在輪船上,百無聊賴的他買下了一份南方周末,尚未讀完已經淚流滿面。他把報紙遞給正在甲闆上追逐嬉戲的少年,少年們看完報紙,也陷入了沉思。
我就是那群少年之一。中國足球陷入寒冬,而中文互聯網卻從此迎來春天。
而我認識了南方周末,再也沒有分開。無論寒暑,堅持買下每一期。
18年前,中國足球迎來唯一高光時刻。那一年,父母的輕忽,造成部分報紙損毀。一氣之下,我帶着唯一的财産——親愛的南方周末沖出家門,開始獨立生活。當然,南周帶給我更多的,是思想與人格的獨立如今,報紙摞起來已比我高,南周已然轉型,我也試圖與父母取得和解。未來的日子裡,我們依然會一起成長。以下圖片,記錄我和南周伴過的重要時刻。
說起與《南方周末》的淵源,從1997年開始訂閱,至今也有23年了。
這是我至今唯一沒有間斷過訂閱的報紙。
我喜歡記者們的仗義執言,為底層百姓敢呼敢言。像1998年1月9日頭版頭條《昆明在呐喊:鏟除惡霸》,報道的就是孫小果這個惡霸的惡行;去年的5月16日A3版·調查又披露了這個惡魔的“後台”。
我也喜歡《南方周末》的《新年獻辭》。從1997年主編寄語的“希望從來也不抛棄弱者,希望就是我們自己”,到1998年的“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每一年《獻辭》裡的句子,不僅讓人記憶深刻,還給人以動力。
我更喜歡“你見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和新聞在紙上;你見不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和新聞在路上”,一周一見,共同見證着這個社會的前行的步伐。
在紙媒逐漸式微的今天,《南方周末》以其特有的張力和韌性,堅持着,秉持着。我也将一如既往地做一個忠實的讀者,伴着它走過每一個春夏和秋冬。
感佩于你對時事報道的深入、全面,感動于立場的中正、無私,毫無偏狹、冷靜得讓人慨歎的文字,竟讓我扼腕、怅惘、淚流滿面。仍記得從鄉下進城,找熟悉的報攤買下能找到的當期的、往期的所有《南周》報。進城了,過于小心得不敢在單位訂閱,更怕有同好或職位高過我的把你順走,到報攤訂下全年,好像每份隻有小小的2.5或3.5元。報攤老友過世了,茫然無助了好久……你上線了!我也慢慢轉向專題閱讀,《二十五年文叢》成了最好的陪伴。我常思索“國家與教堂”,願《精神不死》,願更多的人成為《不沉默的少數》!
剛開始接觸南周,真的“用心不純”,因為我是一名高中生,本是想着通過南周了解時事,提高語言功底,但,有溫度、有大度、有嚴謹、有認真的一篇篇文章讓我真的喜歡上了它。我或許與南周的故事還不太多,但留在心底的永遠難忘。
上大學時,與南周結緣。每期必買,大學的報亭南周大熱,稍慢就沒貨了!朱镕基總理專輯那期很幸運的買到了最後一份,當天下午校園信息欄裡就有重金求購的廣告了!如今報亭少了,大學生活遠去了,南周有了電子版,不變的是一份情懷!
篇幅有限,實在無法将其他讀者的精彩留言一一放下。在這裡也感謝每一位參與的讀者,你們的每一條精彩留言,都讓我們感受到對《南方周末》的喜愛。相遇本就是一場傳奇,感謝您一直在珍惜這份傳奇。
獲獎名單
郝延傑 王磊 孔澤仁 戴燕 朱妮 高潇然 吳冬生 宗文 柳曉春 張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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