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上映了兩部院線片,《二哥來了怎麼辦》和《燃野少年的天空》。
抱着對《快把我哥帶走》的良好濾鏡,茄叔毫不猶豫選擇了它的續集。
演員和故事雖然是全新的,但制作班底并沒有更換,和《快哥》裡台式青春片的風格和味道還是極為相似的。
《二哥來了怎麼辦》的拍攝之路可謂是一波三折,疫情期間拍攝一度停擺,劇本也更改了數次,劇情和人設相較于之前的版本有了很大的改動。
不可否認,這些變動對于人物的自洽、劇情的邏輯等産生了一定程度的影響,但它仍是一部具有感染力的影片。
和茄叔同場次的觀衆們随着劇情有哭有笑,影院的氛圍感拉滿。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概括這部影片,茄叔會把它形容為一場夢,一場屬于獨生子女,以及原生家庭不幸福的小孩的夢。
這不是一部寫實的電影,而是一個隻屬于夢中的童話。
在這個夢裡,不總是順風順水,但問題不會停留太久,煩惱的陰霾很快就會被奇思妙想所驅散。
相比起第一部《快把我哥帶走》讨論原生家庭下的兄妹關系,《二哥來了怎麼辦》則選擇了新的視角——重組家庭,親生兄妹與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
二哥李聖(鄭偉 飾)是一個不速之客,攪亂了原本平靜的生活。但他溫柔儒雅,不但做得一手好菜,還會彈琴做家務,很快就征服了兩兄妹。
他的原生母親忙于戀愛不太管他,他的父親總是出差不在家裡。于是他做飯自學成才,學着凡事不求人隻依靠自己。
在認識了大哥楊聽風(胡先煦 飾)後,他偷偷要求父親幫自己轉學,并且搬來新家庭,隻為彌補内心對于親情的渴望。
二哥這個角色的定位很巧妙,他不隻是一個堅強的哥哥,也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弟弟。
在妹妹楊聽雨(鄧恩熙 飾)面前,他可以是挺身而出的英雄,可以是委屈難過時的臂膀。
但哥哥的角色扮演得久了,就會忘記其實自己也需要被呵護。
大哥不經意間說出的“這是我弟,不是我小弟”,都可以讓孤單的他濕了眼眶。
自娛自樂的宇宙小遊戲,也可以被對方溫柔地理解并接納。
從此有個人可以陪着自己插科打诨,盡情做一些又幼稚又不被人理解的事情。
二哥擅長彈鋼琴,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知道,但他卻可以在兄妹面前盡情展現。
平時自己琢磨如何做得更好吃的飯菜,也會被吃貨兄妹垂涎三尺争搶一空。
這些都是獨生子女又缺愛的他,不曾體驗過的。
而大哥和妹妹,也是對這個“陌生人”極盡包容。盡管嘴上還在逞強,内心卻已經接受了他的存在。
二哥會夢遊,甚至不由自主跑去了天台。兄妹合力把他從天台抱了下來,大哥怕他出現危險,用繩子的一端綁到二哥的腿上,另一端綁住自己,整夜淺眠。
除去三兄妹之間的關系,影片還提及了重組家庭裡,四個大人的矛盾與沖突,以及他們的行為對于孩子造成的影響。
雖然隻是蜻蜓點水般帶過,但也展現出了三兄妹歡笑背後的不易。
這畢竟還是一部以喜劇為主基調的電影,太過沉重的過往不适合這部影片。家庭中産生的問題可以内化在嬉笑怒罵的溫馨氛圍中,父母激烈的争吵也可以通過雨中漫舞來化解。
全程觀看下來可以保持住一種輕松的心态。
故事裡真摯又純粹的情感,加上演員青稚但不失感染力的表演,很容易就喚起了獨生子女們對于哥哥妹妹存在的向往,以及缺愛的小孩,被家庭和睦幸福景象所治愈的溫暖。
就像是二哥對于大哥的評價,對方的存在像是馬戲團中接住飛天演員的那個人,也像是寒冬中羽絨服的口袋,令人心安。
如果說《快把我哥帶走》的影片亮點是穿越,那《二哥來了怎麼辦》則是特效和攝影角度。
兄妹把床墊拉到一樓,cosplay各式角色,戴上礦泉水桶做的“宇航員頭盔”,披上塑料披風,在客廳玩蹦床,與窗外閃過的特效制作的童話場景相輔相成。
雖然角色的年齡設定在小學初中會比較貼合實際,但這畢竟是導演為觀衆編織的夢境,不用面對世俗的困擾,自然無憂無慮。
為了讓觀衆更加身臨其境,片中很多鏡頭都采取了不一樣的角度。
例如天台從上往下拍的俯瞰視角,有要失足墜落的恐懼感;兄妹玩鬧架在一起相互捏臉,則是從下往上的仰望視角,鏡頭的邊緣被覆蓋,仿佛我們也參與了這場打鬧。
類似的還有這個二哥從樓梯上滑下的畫面,鏡頭與二哥的位置平行且速度相等,讓觀衆不免為二哥捏了把汗。
影片裡還有一個小小的彩蛋,二哥從行李箱裡掏出一個唢呐,大哥接過來吹了幾下。
剛好對應了《百鳥朝鳳》,《二哥來了怎麼辦》中大哥和二哥的演員,在小的時候曾共同出演了該影片中學吹唢呐的小孩子。
他們在《二哥》這場夢境裡會繼續無憂無慮地成長,體味無法割舍的羁絆,陪伴對方度過孤獨與困難的每一刻。
這場治愈又溫暖的夢,随着影片的結尾而消散。
但似乎,我們也更有勇氣去面對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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