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歌舞伎町,除了尋歡作樂的客人,最多的就是用rap節奏說日語跟你打招呼的黑燦燦的非洲老黑。
韓國人,印尼人,中國人和非洲人占據東京皮條客四大派系,新宿,涉谷,六本木是黑人皮條客集聚地
這些老黑皮條客已經成了歌舞伎町紮眼的風景。一番街進口處站着好幾個壯碩的黑人兄弟,個個一臉橫肉,手裡拿着一沓優惠券,閃着一口白牙,咧着嘴對着客人笑着喊:“阿尼基!阿尼基!(大哥!大哥!)!斯古義(厲害)…!Come on…撒畢速(服務)…舒服!Yeah…!”點頭哈腰,一副日本腔調,一會的功夫能換四五種語言。
隻要你流露出一點感興趣的樣子,他們就會熱情的跟你握手,用你能聽懂的語言推銷風俗店,三溫暖、泡泡浴、上天入地怎麼折騰都行就是沒有日本妞。不等你點頭答應,他們就會摟住你,一邊聊天一邊往店裡走。
隻要你進了這些店,沒被坑筆錢基本出不來。除了最常見的環境差、酒水加價,圖片裡的妞與實物不符,還有一些黑店會安排姑娘把你灌醉了洗劫一空。你也隻能吃了啞巴虧,無處說理。
這些黑人皮條客都有個日本老婆,按照日本法律,外國人不得從事“風俗”服行業,但身為日本人配偶者即可例外。一有問題他們就會去領事館抱大腿,讓日本警察無可奈何
因為歌舞伎町特别多觀光客,特别多外國人,所以已經變質了。不管是黑社會勢力還是灰色地帶的小混混,警察都管不過來了,隻能用中日韓三語放廣播警告大家不要相信非法案内人,謹防詐騙被宰
這些黑人在日本的公衆形象很差,雖然都自稱美國人,其實不少來自尼日利亞,連英語都不太會。他們經常在酒吧區賣毒品、詐騙,犯罪。
還會搶其他案内人的客人,用蹩腳的英語拉客人去他們的小酒吧,一點都不守規矩,如果你推開他,很可能附近會冒出五六個老黑圍住你。
之前還曾經因為拉客糾紛,山口組PK黑人皮條客,亂鬥持續1小時,警方出動了30人以上。黑社會稱之為「黒人狩り」
反感他們的日本人還專門做圖片吐槽内哥皮條客
這種憤怒會波及歌舞伎町的每個黑人,不管你作惡過還是安安分分的工作。v是尼日利亞來的合法移民,為雇主拉客多年,有人故意找茬,假扮成潛在客戶,找他的麻煩,把v的腿打斷了,但是因為證據不足,不了了之。
V試圖逃離歌舞伎町的街道,他成功過一段時間。躲在一家餐館裡工作,工資微薄,但能讓他感到安全。沒多久餐館的生意越來越不好,讓他無法維持生計,隻能回到歌舞伎町。現在他整夜都呆在歌舞伎町,有些時候被打斷的腿還會隐隐作痛,雖然他的腿傷早就治好了。他說“我還活着,總有希望”
Okeke移民日本時,最開始在回收工廠做清洗油桶的工作,這也是移民的典型工作,薪資低、工作髒且累,但是沒有技術要求。Okeke利用賺到的錢進貨,周末去跳蚤市場賣衣服,不久就攢夠錢不在工廠工作,開始全職做嘻哈服裝,一年後海開了第二家店。
不過好景不長,海關查抄了他的貨,因為裡面都是名牌仿冒品。在日本這個相對封閉的社會,異族人沒有犯錯的機會,這對Okeke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很
多尼日利亞移民都在日本有了孩子,覺得這裡就是他們真正的家,但想融入日本太難了”
他還嘗試做進出口發動機零件,因為不懂,賠了很多錢。在任何行業中最容易賺錢的就是夜生活,他決定在歌舞伎町開家牛郎店,租金便宜風險低。但是沒有穩定的靠山,店裡經常會被警察恐吓。
“對我來說,我來到這裡是因為這個國家有我正在尋找的、有我想要的東西,我不在乎别人怎麼看待我。”他重複說了七八遍,好像這樣就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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