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幾天都不好? 要帶上零錢到菜市場買菜; 再大的百貨超市收銀員也要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按着計算器算錢;,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網絡幾天都不好?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要帶上零錢到菜市場買菜;
再大的百貨超市收銀員也要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按着計算器算錢;
沒有單車就隻能走路了;
地鐵還坐的了嗎?應該坐的了吧;
地鐵裡的廣播還播得了嗎?
沒有電腦該怎麼工作呢?
拿出紙,拿出筆,一筆一劃地寫下“民事起訴狀”;
打印機還能打印複印掃描嗎?可能不能了,證據要怎麼提交給法院呢?開庭再交嗎?
文件還能郵寄,就是寄的會很久,那應該會更願意開車去法院立案;
車隻可能是汽油車,估計也沒有控溫系統電台之類的
收費站有收費員,停車場停車按次收費;
吃飯隻能盲選,不好吃也提醒不了太多的人避坑;
沒去過的地方都不太敢去,擔心價錢高的付不起;
買東西隻能去超市,超市有啥就買啥;
去遠方玩的朋友很受青睐,因為可以吃到不同地方的特産;
下班之後幹什麼呢?吃飯、逛街、酒吧、彈吉他、畫畫、和朋友打電話,打支付電信費用的電話。
噢,還可以看電視:電視估計還會有很多青春偶像劇,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有戰争劇;
會給朋友寫信吧,慢悠悠地到。
最近疫情,小區的快遞外賣進不來,冰箱已經空了,但我想到要去小區門口拿樸樸就有些不想買了。
突然在想,這個已經被網絡包裹的世界,沒有網絡了會是什麼樣子。
其實也就是十幾年前的大部分人的生活。
我也算是見證了網絡如何一點一點地包裹人們的生活,見證了人們對待網絡如何從抗拒到警惕到接受再到完全分不開。
2003年,我讀小學一年級,學校的電腦室要脫掉鞋、靜悄悄地踩上。打開打字版學習打字。最好玩的遊戲是蜘蛛紙牌。
好像是一年級還是二年級,我去朋友的朋友家玩,她的一個讀五年級的哥哥,就在用筆記本電腦了。
二年級,我家買了台電腦,也是後蓋突出的、主機經常會發熱,但還沒有連網絡。表姐用她家的電腦幫我注冊了一個網易郵箱,當時我們用拼音想了好幾個用戶名都被注冊過了。
那一年,進電腦室不用拖鞋了,換成踩鞋套。後來就可以随便踩了。
那一年,我也注冊了QQ,是5開頭的六位數的号碼,後來弄丢了。
四年級的時候大家都在養企鵝,我下載QQ寵物一直失敗,失敗了一個下午,終于成功了,那時候的Q寵樂園太有趣了。
五年級,我們班弄了博客,課間操的時候我和幾個同學就在教室的電腦打字、上傳優秀作文。
我開始網購,在當當網買書,在淘寶買文具,為了幾毛錢對比好多淘寶店。
我開始玩遊戲,有網頁版的,有下載下來的。在玩遊戲過程中認識了朋友,我們好像還有過寫信。
那幾年的周末,我和弟弟妹妹,一人一個小時的上網時間,或者一起打遊戲。
六年級的時候家裡沒有交網費,六年級的暑假我每天和晶報、南方都市報、深圳晚報度過,沒有上網,也沒有覺得生活受了影響。
那時候出門,會先在電腦上查百度地圖,了解路線,坐幾路公交。
初一,隔壁的姐姐有了翻蓋的手機,很快又換成滑蓋的手機。她來輔導我功課時給我看了她手機上和男朋友的QQ聊天,看了他們的照片。
記得那時候我通過淘寶買了一塊對我來說有些貴的表,很着急地在等,但等了一周才拿到。那時候快遞好像都是一周。
那時候上網已經很普遍了。那時候爸爸已經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可能還是再早一點買的。因為有一次我很早起來用他的電腦做PPT。我還用過他的電腦和一個網友視頻通話。
那時候我們的PPT就做的很精彩了,從網上了解各種資訊,複制粘貼,下載視頻,貼上視頻圖片等。
有時候忘了帶書回家,我會在網上搜索電子課本。
初二的時候微博開始很熱鬧了,智能手機也流行起來了,屏幕越來越大。有一次上課時,我那一直低着頭玩手機的同桌突然擡起頭和我說:“我的微博粉絲超過兩百了。”不過我一直都沒有參與進新浪微博的世界。倒是玩過QQ微博。
老師們用EXCEL排成績,但仍然手寫教案。
我最喜歡的老師被辭退時,我到教育局的官網去投訴了校長。
初三每天晚上回家在QQ上聊天,邊聊天邊寫作業。好像是那時候經常發QQ空間日志,會有很多同學朋友評論,玩得很開心。
初三的暑假得了一種一刻不看新聞就不踏實的病症。忘了看的什麼新聞,但我應該是跟過今日頭條最早的時候。
豆瓣和知乎好像慢慢地就在用了。
百度知道和百度貼吧也是。
高中有了手機,三星的手機,手機還是爸爸讓香港的朋友買的,說怕在深圳一不小心買到山寨。開始用手機拍照,但不敢拍自己,覺得拍的很醜。用手機上網、聊QQ。
微信是高二開始有的。記得我注冊後幾個星期還有很多人不想用,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瞬間,大家都開始用微信了。高三的時候就完全微信了。大家在微信發朋友圈,活躍地點贊、評論。那時候微信有很多“轉給你最好的朋友”之類的活動,大家也都很樂意參與。對,有種“冰桶行動”的感覺。
那時候坐公交還是刷深圳通。
但是好像有滴滴了?
一上大學,就被鋪天蓋地的信息覆蓋了。所有見到的人都說加個微信好友,有超級多群,各種文件信息都是通過微信。訂閱号的文章怎麼都讀不完,這讓我很焦慮。群聊的信息也看不完,導緻我有很多節課都在刷信息。師兄師姐要求收到信息要秒回。
所有的地方開始掃碼支付、刷碼支付。
美團大衆點評也悄然興起。
買票用手機完全可以搞定。
我通過一個平台去了蘇州打工換宿,在華東随心所欲地玩,現在想想,要是沒有手機和網絡,實在太難實現了。
旅店的姐姐說她五年前(2010年左右)當沙發客,就已經通過一些沙發客平台聯系房東借宿了。
大二小黃車橫空出世,解決了我想買輛自行車又怕被偷的糾結。從此,共享經濟出現了。
後來小黃車破産、被美團收購,美團成為了我的必備APP。
然後世界好像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買東西看微博小紅書,用淘寶京東拼多多;出門用高德地圖,打車叫滴滴;外賣叫美團餓了麼,吃東西要看看大衆點評;滿世界都是主播直播up主……
快速地進行去中心化、再中心化。
前幾年還經常需要現場立案,我入行之後,大部分法院都可以網上立案了。
前兩年網上立案之後還需要郵寄紙質材料,現在也越來越不用了。
疫情之後,線上開庭、調解越來越普及,并且有相關文件鼓勵這一行為。
律師行業因為疫情和民法典大洗牌,律師不再靠關系,更多靠資本打廣告。
一切都依着網絡,快速地、飛速地發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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