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長城網】
我和我的“長城”
長城網·冀雲客戶端記者 鄭夢婷
“都說長城兩邊是故鄉,你可知道長城到底有多長”。每每說起長城,在中國人的心中都有着别樣的情感。今天,我要講述的就是我和長城的故事。
我和長城的緣分要從一次采訪說起,那次采訪主題是“明長城的保護”。在河北省承德市承德縣境内的明長城,我見到了它的守護者劉宗林。這段長城總長約9公裡,一個字來形容就是“險”。46年來,守護好這段長城就是老劉最重要的事。
要想知道他的不容易,就要走走他走過的路。那天的采訪,我跟着老劉走上了那條他已經走了大半輩子的“護城路”。
劉宗林不時拿斧頭砍掉路上的雜亂枝杈。長城網·冀雲客戶端記者 鄭夢婷 攝
初冬的山林,地上全是枯黃的落葉,坡上還有很多山石需要攀爬,稍有不慎就會滑倒,甚至直接從坡上滾下來。為了讓我走得安全一些,老劉特意走在前頭拿鐮刀清理着,為我造了一條路出來。即使這樣,我也無法緊跟上老劉的步伐,這位頭發花白、腰背佝偻的老人幹脆停了下來,坐在土坡上等着我了。“去長城的路隻有這一條嗎?這也太危險了,不好走呀!”我氣喘籲籲地仰着頭問。老劉笑着起身說,哪有什麼路,不過是這兒好走一點兒。
四個多小時後,我們終于爬上了長城。老劉念叨着跟我說,這塊磚是前年下雨的時候斷裂的,這個縫兒是今年草拔晚了給撐開的。在我看來并沒有什麼區别的磚頭,在他眼裡卻如數家珍,好像是他相識多年的老友一樣。
巡護完這段長城,天已經泛黑,下山的路更加難走。我隻能拄着木棍跟着老劉一點一點往山下挪動,渾身的酸痛和滿手的磨痕,都讓我忍不住問他:這麼難走的路,你是怎麼堅持走了幾十年?他說: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是文化、是曆史,可得保護好了,要不然子孫後代都看不到了。
那次和老人的相遇,我知道了長城不是簡單孤立的一線城牆,它凝聚着我們祖先的血汗和智慧,記載着數千年的厚重曆史!
而在百裡之外的秦皇島,80後長城保護員張鵬向我展示了年輕人守護長城的時代擔當。
初見張鵬是在秦皇島市三道關長城腳下,他拿着手裡的遙控控制着盤旋在長城頂上的無人機,指着監控裡的畫面對我說,“你看!這樣用無人機就能把長城的盲區死角記錄下來。”
張鵬操作無人機。長城網·冀雲客戶端記者 闫玲 攝
張鵬是山海關最年輕的長城保護員,雖然每個月的酬勞并不多,但是他卻自掏腰包,花費萬元去學習無人機,為的就是融合新科技,實現“2.0版長城保護員”的構想。現在經過前期的摸索,他和隊員已經總結了一整套長城巡護體系,利用無人機并結合專業應用軟件與GPS定位,就能實現對長城更加高效率地巡查和保護。
這之後,讓我特别開心的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長城守護中來,郭澤民就是其中一員。雖然早就已經退休,但就是閑不住,現在作為長城國家文化公園工作顧問,頭發花白的他在工地上來回巡視,忙得不亦樂乎。
“這個正在建設的就是山海關中國長城文化博物館,預計今年12月投入使用。” 老郭自豪地跟我說,這個項目是長城國家文化公園的重大标志性支撐項目,也是長城國家文化公園河北段建設的“一号工程”。恰巧在當地開會的“長城之子”董耀會老師跟我說,建設長城國家文化公園,就是國家為保護長城推進實施的重大文化工程。
河北段長城作為長城保存最為完整最具代表性的區段,作為一個河北人,作為一個記者,我能為長城保護做些什麼呢?
我決定向這些可愛又可敬的長城守護者一樣,為長城保護,發出自己的聲音。
2020年,我有幸組織參與了全國新媒體自駕遊長城的宣傳保護活動。全國30餘家主流媒體代表,穿越3000多公裡的路程,去記錄長城的故事,發出更多保護長城的“呼籲”。數千篇新聞稿件的發布,過億的點擊量,讓全國人民看到了長城的壯美。
2021年,在全國兩會上,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大代表、政協委員連線,認真傾聽他們對長城的相關建議,發揮媒體“傳聲筒”的作用,将這些“好聲音”傳播出去。
2022年6月30号,我和董耀會老師親眼見證了全國首家長城文化保護法庭在秦皇島成立……三年多來,我看到了越來越多關于長城的好消息。
這幾年的時間裡,我一直行走在長城沿線。我吹過玉門關外長城邊上的風,我撫摸過八達嶺長城青磚上的風蝕裂痕,我親曆過潘家口水下長城的神奇,我走過大境門外縱橫的商道……現在,我的心裡也築起了一座萬裡長城。我希望把這座長城的故事講給更多人聽,把承載着數千年滄桑和中國精神傳承的長城故事講給更多人聽!
監 制:王悅路
策 劃:曹朝陽 張 妍
統 籌:張夢琳 田 夢 姚 傑
編 導:田 夢 王 潇
記 者:鄭夢婷
攝 像:姚 傑
後 期:姚 傑
視 覺:筵 怡
化 妝:嶽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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