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恻隐之心充耳不聞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4 11:15:44

恻隐之心充耳不聞?作者:潘玉毅閱讀餘怒的《蝸牛》真是“太難了”手捧這本詩集,如同看見一幢造型别緻的小樓,上前叩門卻無人應答因為不曾“入門”,所以隻能臆測:餘怒的出生地安徽安慶是個與禅宗頗有淵源的地方,不知是否受鄉風熏染,他的詩歌帶有一種隐秘的、未知的東西或許,詩意本身就是禅意的一種,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恻隐之心充耳不聞?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恻隐之心充耳不聞(不言之言聞于雷鼓)1

恻隐之心充耳不聞

作者:潘玉毅

閱讀餘怒的《蝸牛》真是“太難了”。手捧這本詩集,如同看見一幢造型别緻的小樓,上前叩門卻無人應答。因為不曾“入門”,所以隻能臆測:餘怒的出生地安徽安慶是個與禅宗頗有淵源的地方,不知是否受鄉風熏染,他的詩歌帶有一種隐秘的、未知的東西。或許,詩意本身就是禅意的一種。

深秋時節,黃葉滿地,我們徜徉其中,但在心中搜羅良久,才發現隻能用“不可方物”來形容這種美,也根本說不明白它到底是怎麼個美法。與之相似,讀餘怒的詩,讀者也常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可内心卻仿佛被鞭炮炸響的黑夜,聲音由此及彼,經久不息,有時還會與詩裡的某個句子、某個場景産生共鳴,将自己帶入詩句所營造的意境裡去。

餘怒是詩歌界的探險家,傳統語言習慣的逆行者。他放下了現有的經驗,選擇了一條未被開發的、不曾模式化的路,為讀者提供了一個充滿新意的文本樣式。一如《蝸牛》裡所展示的那樣,餘怒的詩像是重新剪輯之前的《東邪西毒》,弱化了語言的表達,豐富了人的想象。此處或有一比,如果在黑闆上畫一個圓并給它定義為西瓜,那它隻能是西瓜,而如果不加以定義的話,它可以有很多種可能,比如輪胎、皮球、太陽、月亮。與此同時,在餘怒筆下,屬于“歌”的部分被隐去,屬于詩的部分則被突出。放棄了平仄、押韻這些形式,固然在某種程度上削弱了詩歌的韻味和節奏,但閱讀的陌生化帶來的障礙感反而能激發讀者潛意識裡的探索能力。

在《蝸牛》中,“存在”一詞被多次提及。思維、光照、動物、人……詩人沒有寫這些被描述的對象因何存在,而是直言其存在的狀态。這裡的存在是一種客觀,至于意義,詩人并沒有作出闡釋,而是任由讀者自己去體會。讀者從詩裡獲取的不是作者的秘密,而是個體經驗在文本中的重生。

書中,發生在茶吧裡的那場相遇,讓人不自覺地想起施蟄存的《梅雨之夕》;而讀到“在我打開門的那個早上,送奶人/将它同牛奶一起,送還給我。/我們互道早安”,我們眼前仿佛開了一扇窗,看見什麼、看見多少因人而異,用它來形容作者和讀者的關系當真是太妙了,隻是很難用精确的語言進行描述。

書中的每首詩都有個如同武學套路的“起手式”。在很多人的概念裡,起手式隻是用來客套的禮數,臨敵時毫無用處,不過金庸在《碧血劍》裡借袁承志對劉培生的指點反駁了這一觀點:起手式并非無用,而是看你用得是否得法。《蝸牛》中一些詩歌的起手式很是吸引人,《普通語言學》的第一句話就是“直接的感受是尖銳物”,《記錄》的第一句話則是“抓住人們所說的”,開宗明義,巧妙點題。比如前者的意思大概是說,語言是尖銳物,把一個抽象的東西具象化了,有助于增進讀者的理解,讀者可以結合自身經驗以及“惡語傷人”等俗語,更好地體會詩中所指;後者則更直白一些,“抓住人們所說的”可不就是記錄嗎?不過是用了拟人手法之後,句子越發生動了。

“起手式”之後是詩的正文,作為看客,有些能懂,有些不懂,有些似懂非懂,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讀出自己的感覺就行了。這就好比說到“獨孤九劍”,鮮少有人能記全九種招式,但是說到“無招勝有招”,就誰都知道了,而且每每說起總是心潮澎湃。餘怒的詩亦然。

因為胸中少墨,所以不敢亂說,隻能談談自己的感受。也許這些與詩人的本意并不相同,卻是文本投射在我心中的一道影像。(潘玉毅)

來源: 河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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