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我騎着自行車瘋狂的正往家的方向蹬,突然從路邊的樹下閃出兩名警察攔住了我。
我吓一跳,倉促間說話有點哆嗦:你,你,你們幹什麼?
“身份證!”一名年輕的警察厲聲喝道!他身邊一位年紀和我差不多的警察則一言不發,死死的盯着我!
難道被發現了?!
我心裡一陣緊張!
“身份證!”又是一聲斷喝。
“我,我,我忘了帶。。。。。。”我哆嗦的更厲害了。
“身份證号碼記得不?”年輕的警察繼續問。
“410.。。。。。。。。。”最後四位我突然記不清了,我把我的後四位和老婆還有兒子身份證的後四位搞混了。
看着我支支吾吾的樣子,年輕警察好像更興奮了!
他再次厲聲問:這麼晚幹什麼?!
我忙說:回家啊。。。。。。
怎麼這麼晚回家?
我,我,我去朋友家做客了。。。。。。
年紀大的警察聽了,沒吭聲,走近我,聞了聞我身上後說:去朋友家做客幹嘛呢?都到這個點了,連點酒都沒喝?和朋友光聊天啊?
我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冒出來,真的是做賊心虛啊!
年紀大的警察盯着我的眼睛說:講實話吧,你是幹什麼的?
我估計躲不過去了,唉!頭一次犯事就這麼倒黴!我心裡暗暗的罵自己!
我,我,我是教師。。。。。。。
“教師?!”兩個警察全都瞪大了眼睛。
對于他們的反應我完全理解,因為我一臉橫肉,天生一幅惡像。我大學畢業才分配到學校時,門衛大爺死活不讓我進,他固執地認為我是黑社會老大。
甚至到了學校後,學校的混混們看到我馬上變得謙謙有禮。我不愛講話,結果這個特點讓我變得更加可怕,後來有的特别亂的班級,當班主任搞不定調皮的學生時,我隻要去走一圈,用眼睛盯一下帶頭的熊孩子,馬上就一切安靜如初。
我雖然長得醜陋兇惡,但我心地善良,業務能力超強。我是數學老師,連續三年我教的數學競賽的學生都進了國家集訓隊,成為全市有名的“金牌教練”。
年紀大的警察盯着我的眼睛,這讓我非常不自在,我不由得把眼神轉移到沒有星辰的天空。
老警察說:你是教什麼課的?教幾年級的?
我回答後,他繼續問:今年高考數學的壓軸題是什麼?
我一聽,馬上口惹懸河起來,畢竟這是我此生最擅長的事情!每年高考一結束,我都先自己做一下高考卷子,不是吹,我對高考試卷的研究絕對是在全市數一數二的!
老警察越聽臉上的表情越溫和,他擺擺手,示意我暫停滔滔不絕。
“你說的是實話,我兒子今年參加的高考”他說。
他單獨拉我到馬路邊上,聲音放低問我:說實話,這麼晚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知道完了,我是對抗不過國家機器的,我沒那個膽量。
我說:你們是不是掌握全部情況了,但我有苦衷啊。。。。。
老警察再次擺擺手,遞給我一根煙說:沒事,慢慢說,看我能幫你不能。
我知道這是他們的手段,他們給犯罪份子遞煙,其實就是瓦解罪犯的心理防線,他們早掌握了我的罪證,現在就是看我的認罪态度了。
經過剛才的滔滔不絕,我現在說話順溜多了。
我告訴他,我表妹的兒子數學不好,一直讓我去給他補課,但我堅決執行國家的“雙減”政策,始終不去。
但這幾年的疫情越來越嚴重,我們工資隻發基本工資三千多塊,績效工資好久沒發了,老婆失業,兒子大學,兒子開學時,我沒辦法,就找表妹借了一萬塊錢,這次實在是沒辦法,欠着表妹人情,我才給她兒子補的課,頭一次啊,真的是頭一次啊!!。。。。。
老警察越聽越迷糊,突然打斷我說:住嘴!就這事兒?
我大聲說:就這事兒!
老警察樂着對我說:别說了,你補不補課和我沒關系,那是教育局的事,走吧!走吧!
我的媽呀!吓死我了,擦掉額頭上的汗,我長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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