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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的主要思想或主張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5 20:16:11

孟子的主要思想或主張?孟子的思想非常豐富,主要是仁政思想,其基礎是性善論這樣的思想,主要的對象,是當時的君主,希望由君主實行這樣的思想在仁政思想中,包括民本思想,即對民衆的重視和愛護,君主離不了民,要用仁政來得民心,獲得大多數民衆的擁護,這樣的君主才能在與其它的諸侯競争中取得優勢地位還包括對君主及官吏的批判的思想,即認為現實的政治搞得不好,使民衆處于饑貧狀态之中,責任是在君主與官吏身上要把政治搞好,希望隻有寄托在君主和官吏身上,而君主是主導性人物,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孟子的主要思想或主張?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孟子的主要思想或主張(孟子的主要思想是)1

孟子的主要思想或主張

孟子的思想非常豐富,主要是仁政思想,其基礎是性善論。這樣的思想,主要的對象,是當時的君主,希望由君主實行這樣的思想。在仁政思想中,包括民本思想,即對民衆的重視和愛護,君主離不了民,要用仁政來得民心,獲得大多數民衆的擁護,這樣的君主才能在與其它的諸侯競争中取得優勢地位。還包括對君主及官吏的批判的思想,即認為現實的政治搞得不好,使民衆處于饑貧狀态之中,責任是在君主與官吏身上。要把政治搞好,希望隻有寄托在君主和官吏身上,而君主是主導性人物。

主張仁政

仁由孔子提出,所謂克己複禮,天下歸仁。這也可說是仁的政治。但孔子又提出德治的主張,如謂:“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孟子與之不同,不僅更加具體,而且内容也有改變。仁政,以仁義治國

義高于利。治國君主的原則之一。

他對梁惠王說: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反言之,上下交行義則國得利矣。

以仁義為政治的基礎。他所理解的仁義是這樣的:

親親,仁也。敬長,義也。

這樣的仁義有什麼作用:人人親其親,長其長,則天下平。

天下平,是他的政治的理想狀态,什麼是天下平,以天下平為目标的政治思想,有什麼意義?沒有說明,但我們可以推想:天下平對誰有好處,還可以進一步提問:天下平與社會的進步與發展有什麼關系?

孟子的第一段就提出了仁義,認為如想治理好國家,隻能靠仁義:

孟子見梁惠王,王曰,叟,不遠千裡而來亦将有以利吾國乎。

孟子對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國,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焉,千取百焉,不為不多矣,(在萬乘之國中,大夫有千乘之财富,在千乘之國中,大夫有百乘之财富,他們的财富不可說不多了)。苟為後義而先利,不奪不餍(滿足)。未有仁而遺其親者也,未有義而後其君者也。王亦曰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

從君主到大夫再到士庶人,如果大家都隻講利,而不講仁義,則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所以一定要将仁義放在首要的地位上,不能利字當頭,不顧一切地為自己撈取利益。這是孟子主張實行仁政的一個出發點。如果大家都講仁義了,作為臣子,就不會不顧其君父,所以對于一國的君主來說,應該帶頭講仁義,而不要帶頭講利,否則,不知哪一天會被臣下所殺掉呢。

孟子講的仁政,完全是為君主考慮的。但也會為民衆帶來利益。

梁惠王上,王欲行之(指行仁政),則何不反其本矣: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八口之家可以無饑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饑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這段話的意思是:

王如果要行仁政,為何不從根本上着手呢:每家給五畝土地的住宅,四周種上桑樹,這樣的話,五十歲以上的老人就可以穿上絲衣了。每家可以養上雞狗豬等等的家畜,不失去飼養它們的時節,這樣的話,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就可以有肉吃了。每家人還給一百畝的土地進行耕種,而且國家不要妨礙他們按時節進行生産,這樣的話,八口之家,就可以吃飽飯了。然後再辦好各種學校,讓民衆懂得孝順父母,敬愛兄長的道理,這樣的話,頭發花白的老人就會得到養老,而不會再幹笨重的體力活了。如果能讓老人有衣服穿,有肉吃,黎民百姓不饑不寒,而君主還不能稱王于天下,哪是不會有的。

當時的諸侯們,都想擴大自己的國土,增加自己國家的人口與财富,也就是說,隻想着利,而不顧仁義,為了獲得現實的利益,他們相信武力兼并,相信通過戰争來打敗競争者。所以,孟子提出的仁政思想,并不得到他們的認同,像齊宣王那樣,當孟子說仁政的好處時,也會有所感動,但真要他們實行起來,就沒有積極性了,找了很多借口,認為仁政好是好,但在現實中,無法真正實現。

與民同樂,治國君主原則之二。

他說:與民偕樂,故能樂也。否則就是君主樂而民欲與之偕亡。

又說:獨樂樂,與人樂樂,少樂樂,與衆樂樂,後一樂字均是音樂之樂。要求王與百姓同樂,則王矣。名言:與民同樂。與民同樂,本質上是以天下為重,而不是以君主個人為重。

還說: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樂以天下,憂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後來有人說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範仲淹嶽陽樓記。即由此而來,可知這也是名言了。從曆史上看,有此自覺性的,以臣為多,君主則很少。曆代的忠臣義士,仁人志士,都是有此種自覺的,而君主則少見。

對待人民的态度:民貴君輕,治國原則之三

仁政雖然要有君主來實施,但君主不可脫離人民,天下要以人民為基礎,所以孟子強調君主對待人民,不可殘暴,不可歧視,這就是民貴君輕的思想。

他說: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盡心下

暴其民,甚則身弑國亡,不甚則身危國削。離婁上

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與之聚之,所惡勿施,爾也。民之歸仁也,猶水之就下,獸之走圹也。離婁上圹同曠,曠野。

關鍵是得民心,而辦法是:所欲與之聚之,所惡勿施,如此一來人民才會歸你的仁,否則仁政隻能是空談。什麼是“所欲與之聚之,所惡勿施”:

就是人民所希望的安定的生活,和一定的生産資料,作為國家和君主,則要給與他們,滿足他們,而人民所不歡迎的是橫征暴斂和戰争。這兩方面又是相互作用的,如果橫征暴斂,和經常戰争,就必定破壞安定的生活,侵犯人民的生産資料及私有财産。在君主專制的社會裡,人民的生活好壞,實際上是由君主及其官僚機構決定的,所以君主及官僚們很容易利用手中的權力實行暴政。但人民并非完全毫無作為的,中國曆史上的層出不窮的農民起義就是證明。這就是有壓迫就有反抗,這是必然的規律。比較明白的思想家都懂得這個道理,所以荀子說:“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

孟子的仁政思想,是針對君主而設計的,因為隻有君主實行一種好的政治,才能使民衆的生活有所改善,最終就能使天下的政治得以改善。在這樣的思想裡,君主是主導者,而民衆則是根本的力量。誰得到了天下的民心,誰就可以稱王于天下。所以,在孟子的仁政思想裡,有民本思想

要重視民的:

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是故得乎丘民(田野之民)而為天子,得乎天子為諸侯,得乎諸侯為大夫(得乎,是說得到某種人的支持或信任,得到民衆的支持就可以做天子,得到天子的信任就可以做諸侯,得到諸侯的信任就可以做大夫)。諸侯危社稷,則變置(由天子重新任命諸侯)。犧牲既成,粢盛既潔,祭祀以時,然而旱幹水溢,則變置社稷。(如果祭祀的禮數都做到了,卻有旱災水災等,就要變置諸侯)。

即按孟子的思想看來,民的地位最為貴,社稷次之,社稷指諸侯的國家,君主是個人,最為輕。這一段話隻說到諸侯若危害社稷,就要變置他,而未說到天子如果危害天下,應該怎麼辦,這就是孟子的革命思想。

讓民富裕。治國君主原則之四。

他說:使民養生喪死無憾,王道之始也。黎民不饑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注意其中包括對人民的教育:謹庠序之教,庠序,古代的地方上學校,是普及到每一個村莊的。通過這種教育使民知禮義廉恥,所謂申之以孝悌之義。庠序學校,設為庠序學校以教之。皆所以明人倫也。

又說:不能使民有饑色,野有餓莩,造成如此結果的,是治國的君主,是他率獸而食人,即對民衆過分的剝奪,君主過着庖有肥肉,廄有肥馬的生活,而民如此,是君主使民饑而死也。

又說:不是小恩小惠,而是普遍的,今語就是制度性的。:惠而不知為政,……焉得人人而濟之,故為政者,每人而悅之,日亦不足矣。

仁政的經濟基礎

孟子也明白,隻講仁義,還是不夠的,必須有相配套的經濟措施。這方面他的辦法是:井田制。

方裡而井,井九百畝,其中為公田,八家皆私百畝,同養公田,公事畢,然後敢治私事。

這是公私兼顧的經濟制度,私人有自己的土地,同時還要為公家生産出力。而且是先公後私。他認為,如果人民都有自己的土地,同時公即國家也有财産,則公家與私人的利益就可兼顧,再加上君主自上而下的仁義政治,以及人與人之間的仁義行為,就可保證天下的政治長期保持良好的狀态了。

他還認為,仁義與經濟相比,經濟是前提,

夫仁政必自經界始,經界不正,井地不均,谷祿不平,是故暴君污吏必慢其經界。經界既正,分田制祿可坐而定也。滕文公上

經界,就是土地的分界,經界表示土地與個人的所有權,這是經濟制度的基礎。不可搞亂了,否則就會産生不公平,在政治上就會導緻暴君與污吏。如果保證私人與公家的土地财産界限明确,任何人不得随意模糊這種界限,也就不會産生貪污腐敗與貧富差距,社會才有公平可言。仁義也才有基礎可言。如果經濟上沒有公平可言,仁義是沒有人聽的,就落實不了,是空言。

不與民争利。治國君主原則之五。

他說:文王之囿,與民同之,君主之囿如果不與民同之,就是與民争利,民就不滿了。

不與民争利,一個體現,就是君主不能荒淫奢侈,不能縱欲。因為有限的資源,君主若縱欲而奢侈,則民所能享受者必少,從經濟學上說,就是與民争利。但實際上君主與掌權者往往是這樣縱欲而奢侈的,因此總是造成民衆生活的困難。孟子說:

又說:師行而糧食……先王無流連之樂,荒亡之行。

還說:好貨與好色。王說我有毛病,好貨和好色,不能行仁政。孟子說,不要緊,古代先王也是好貨和好色的。隻是要知道:不能隻顧自己好貨好色,而與天下民衆同之,使他們都能有貨有色。有貨,富裕也。有色,所謂内無怨女,外無曠夫也。

又說:耕者九一,仕者世祿,關市譏而不征,澤梁無禁(禁止民入其中,成為專供君主田獵的場所)。九一之稅,九分抽一,輕稅也。世祿,保證仕者世代承襲,這并不好。關市,關口與市場。譏,稽查。征,征稅。稽查者,查看有無違法經營者,或曰破壞市場秩序者。這都是不與民争利,也是使民富裕的好方法。

又說:暴君之失天下,失其民也。因此要得其民,得其心,方法就是所欲與之聚之,所惡勿施。因此不能與民争利。

又說:君不行政而富之,皆棄于孔子者也。

因此有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思想。

史記卷七十四孟子列傳:太史公曰,餘讀孟子書,至梁惠王問“何以利吾國”,未嘗不廢書而歎也。曰:嗟乎,利誠亂之始也,夫子罕言利者,常防其原也。故曰“放于利而行,多怨。自天子至于庶人,好利之弊,何以異哉。

利誠亂之始也,不求利則不會亂,司馬遷反對言義,因為孔子罕言利。但是孔子并非絕不言利,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

“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雲”,

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

放于利而行,多怨。

小人隻懂得利,君子則不僅懂得利,而且懂得義,不是隻知道義而不知道利。

隻是罕言利。對于利,不可不言,也不可多言,在于适當。司馬遷的說法,似乎孔子隻言利,而于利絲毫不講,這種理解有誤。

孟子似乎也不講利,比如孟子第一篇梁惠王篇的開頭就說:

孟子見梁惠王,王曰:叟,不遠千裡而來,亦将有以利吾國乎?

孟子對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國,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

各種人為了自己的利,會出現怎樣的局面,孟子接着說:

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

管好用好手下的官吏。治國君主原則之六。

不行則罷之或懲罰之。

使用專門人才,不能用君主意志幹涉他。

反對有司莫以告,是上慢而殘下。有司莫以告,即對上隐瞞疫情,如非典。還有一些地方出現事故死了人,也不通告,甚至隐瞞,都是此類。孟子說,你對民如此,則民對你也是一樣的,這就是出乎爾者反乎爾也,即到了你要民出力的時候,民不為民你出力,讓你失敗得更快。如伊拉克。

貴德而尊士,賢者在位,能者在職。國家閑暇,及是時明其政刑。雖大國,必畏之矣。詩雲:‘迨天之未陰雨,徹彼桑土,綢缪牖戶。今此下民,或敢侮予?’中間還有未雨綢缪之語。孔子曰:‘為此詩者,其知道乎!能治其國家,誰敢侮之?’

今國家閑暇,及是時般樂怠敖,是自求禍也。禍褔無不自己求之者。詩雲:永言配命,自求多褔。太甲曰: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謂也。

夫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家必自毀,然後人毀之。國必自伐,而後人伐之。

這又叫做,自暴自棄。非禮義,是自暴。不能居仁由義,是自棄。伊拉克是這樣。

尊賢使能,俟俊傑在位,則天下之士皆悅,而願立于其朝矣。這是使用賢能以為官吏。這是封建時代的思想,今天不能指望官吏的賢能,隻能靠法律限制約束他們。

國君進賢……可不慎與。國人皆曰賢,然後察之,國人皆曰不可,國人皆曰可殺。

有官守者,不得其職則去,有言責者,不得其言則去。

立乎人之本朝而不道不行,恥也。

何謂尊賢:“天下而友匹夫也。用下敬上,謂之貴貴。用上敬下,謂之尊賢。245:何謂養賢。以堯對舜為例。這是強調士的高地位,對于國家天下的重要作用。

仁政可使國家強大。其效果如下:

地方百裡而可以王……仁者無敵。伊拉克是一例證,暴君之下民不與之。

不嗜殺人者能一之。天下之民皆引領而望之,誠如是也,民歸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誰能禦之。以苗為喻,有名句:油然作雲,沛然下雨,則苗勃然興之矣。

今王發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於王之朝,耕者皆欲耕於王之野……其若是,孰能禦之。而要做到這一點,隻要按讓民富裕的原則行就可。

明君制民之産,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飽,兇年免於死亡,然後驅而之善。從經濟上說,就是富民政策。讓民有産業,能溫飽。今天說就是小康。

仁政誰都能做到,是有可行性的。

孟子也說明了這樣的仁政完全是可行的,現實中的君主們不實行,是不為也,非不能也:

挾泰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挾泰山以超北海之類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類也。

以上所說的仁政并非玄妙艱難的事,君主若願意的話,是很容易做到的。如果沒有做到,則表示君主不願意這樣做,而不是沒有能力做到。

根本原因是人的愛心(同情心),對牛羊有愛心,這是仁政的基礎,但要推廣此愛心,對全體民衆都用此愛心。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無以保妻子。

仁義是政治的基礎。但問題是,人人不親其親,不長其長時,應怎麼辦?也就是說,人們不仁不義時,天下混亂時,如何的方法辦法使之恢複天下平的狀态。

他的辦法是從君主自身做起,具體而言就是: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于掌。詩雲,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禦于家邦。言舉斯心加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無以保妻子。

這是說從自身開始行仁義,并将仁義推廣到所有的人,這樣就可得人心,所以說天下可運于掌。引用了詩經的話,意思是說,從自己的妻子開始行仁義,逐步地再用于兄弟,即家族内,然後逐步地推廣,最後就可以禦家禦邦,也就是治家治國。這樣的政治思想。所謂的恩,就是自己的仁義之心仁義之舉,所謂的推恩,就是将這種基于仁義的恩推廣到天下,推廣到所有人身上。這樣做了,就是仁政,就是可得天下的仁政。君主這樣做,在于能得人心,使民衆都自覺地歸順于自己的統治,所以在戰國時期,即諸強競争的條件下,實現得天下的目的。

另一方面,人們都不行仁義,君主如果帶頭行仁義,又可起到表率作用,使人們都從不仁不義的狀态下,恢複到仁義的狀态,于是就可實現:人人親其親,長其長,則天下平。的政治理想局面。

孟子說:故王之不王,不為也,非不能也。梁惠王曰:不為者與不能者之形,何以異?孟子對曰:挾太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挾太山以超北海之類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類也。梁惠王上。

孟子批評當時的君主之所以不能稱王于天下,不是不能做到,而是根本不想去做,而真要做的話,實際是非常容易的,就象為長者折枝一樣地簡單容易。這是孟子的想法。也就是說,隻要君主象上面所說的那樣,給民衆以實際的好處,讓民衆過上好日子,則天下的民衆就會一齊來歸順了,他是這樣形容的:

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嗜殺人者也。如有不嗜殺人者,則天下之民,皆引領而望之矣,誠如是也,民歸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誰能禦之?梁惠王上。

意思是說:當今的君主(即牧人者),都是嗜殺人的,如果有一個不嗜殺人的行仁政的君主,給民衆以好生活的話,對這樣的君主,天下的民衆,都伸着脖子盼望着他的出現,如果這樣的君主真的出現了,則天下的民衆前來歸順,就象水向下流一樣,是誰都堵不住的。如果天下的民衆都來歸順了,不就可以稱王于天下了嗎。

又說,民之憔悴于虐政,未有甚于此時者也。饑者易為食,渴者易為飲,當今之時,萬乘之國行仁政,民之悅之,猶解倒懸也。故事半古之人,功必倍之,惟此時為然。公孫醜上。

又說明了仁政的性質:

第一,君主之政,不是民主之政,這是必須注意的。由君主來行之,由他出于仁愛之心來行之。這是古代思想的局限,不可能想到不要君主,走向共和,全民共和,民主政治。這是古代想不到的。從今天看,許多人最多也隻有仁政思想而已,還未達到民主政治的程度。這樣的例子也不少,如便民措施,為民做幾件實事之類即是。為民做一切事,而不應隻是幾件事,為民做事是必須的,不是施舍的。你不是古代的君主或官吏,而應是人民的公仆,為民做事乃其義務,現在為民做幾件事,好象成了施舍。就是這種仁政思想的一種體現,從這個意義上說,仁政思想是落後于時代的。在古代社會中,是進步的,在現代社會中,是落後的。這一點必須認清。

第二,仁政的前提是,君主的自覺和主動,一切決定于君主。如果君主不自覺,不主動,則民毫無辦法,所以他做一點,民衆就感到是皇恩浩蕩了,他要不自覺,誰也管不了他。而這種自覺是沒有基礎的,曆史上看,很少有君主能有這種自覺。從現代社會的角度看,更不能指望治國者的這種自覺,而隻能用一種高于治權的法權來約束他,強迫他,防範他。這就與性善論和性惡論有關了。期望君主自覺的,是性善論,不指望他們能自覺的,是性惡論。所以要法制和法治,就是以性惡論為前提的。

第三,基于前二點,仁政的虛幻性。沒有實現的現實可能性。曆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所以民衆不能相信這種說法,更不要被這種說法所欺騙。隻能用民權來限制君權。體現民權者,是一國最高法律憲法。也就是要實行憲政,而不要君主政治。憲政以憲法為最高法律,誰都不能高于它,隻能服從于它。而憲法的根本精神,是體現民權,維護民權,保障民衆每個人的權利,限制行政權,司法權等。因此,仁政雖然是古代社會中的進步思想,卻是現代社會的落後思想,在古代社會中沒有現實可能性,在現代社會中,更沒有,且根本是不必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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