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因為“不為卿相,不複入衛”的誓言,做出了“母死不歸,殺妻求将”的極端行為,人有必要這麼拼嗎?
或許會有人反駁,司馬遷的史料有問題。可是從後世的經驗來看,比吳起更惡劣的行為也是有的。
很多人懷疑上古時代的禅讓制度。可是我認為,這不是空穴來風。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或許太遙遠了,但是崇拜大禹的墨子卻是實打實的。請問如果都像墨子一樣,有多少人願意去當官呢?
說墨子也有很多人不清楚,但是如果是分田到戶後的生産隊隊長或者城市裡的居委會,在沒有工資和特權的情況下,又有多少人願意去幹呢?
曾經有一段時間,人們甯願做工人,也不願做公務員。可是現在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去考公務員?甚至連清華北大這種國内第一流的大學畢業生,都願意去考公務員。
現代人真的沒有資格去指責吳起,因為他隻是貪名。他在軍營裡從來不搞特殊化,與士兵同吃同住。士兵的腳上長了瘡,他就用嘴幫他吮吸。魏武侯想把公主許配給他,因為他在公叔痤那裡看到了魏公主的惡劣行徑,直接拒絕了魏武侯。因此得罪了魏武侯,所以才逃到楚國去了。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背負了千古罵名。
生物之間的競争,是以空間為目的,人也不會例外。莊子講得最好,當我們羨慕“逍遙遊”的時候,其實大鵬與小蜩有多大區别呢?當人們講出“夏蟲不足以語冰”時,人們對時間又懂多少呢?
人們的最初認識,是用兩個事物來作對比。能夠給人們最直觀地展現出對比的工具,我想就是天平了。為了更進一步認識事物,人們發明了數字以及單位。比如說:1千克、1噸,但是也有一磅、一斤。
這種出于對事物認識而産生的不同的單位,隻有在天平下,我們才能分得清。認識事物,我們可以用天平去稱;認識人呢?我們用哪一種标準去衡量呢?何況現在的人類隻知道單位,早就忘了天平的存在。
以儒家的标準來判斷,吳起或許是個“刻暴少恩”之輩。以當今的價值觀來判斷,吳起絕對是我輩楷模。
随着時間的變化,人們評判的标準也産生了變化,我想問的是,這個世界有标準答案嗎?人們總是喜歡在不同的單位之間偷換概念,這恐怕是最初那些創造單位的人猜不到的。知識分得越細,懂得的人就越少,以至于那些最基本的知識人們都不想去了解,沒有這種最初的天平,又怎麼去衡量輕重呢?
所以美國人喜歡拿民主來忽悠人。一群不知道民主為何物的人,拿着手裡的選票,聽着演講台上的那些偷換概念者的演說,選出了一屆又一屆的美國總統。這樣的人,隻要做事不要太出格,往往都會成為民族英雄。因為他是民選總統,當選舉産生之後,他就已經代表了全體民衆。難道全體民衆不是英雄嗎?
可是如果以結果論,這樣的方法是非常好的。美國總統起碼得到了選民的認同,有了大多數人的支持,他就可以更好地行使國家權力。所以,不管是懂民主的人,還是不懂民主的人,最後都同意用民主選舉的方式。民主和生物之間的競争的目的是保持一緻的。
動物的空間競争是有限度的,人類的空間競争卻是危險的。從兩次世界大戰中可以發現,人類再這樣發展下去,毀滅是遲早的事。
但是也沒有辦法去改變。美國人知道,他們的生存空間足夠了。但是如果不去競争,其他國家通過競争就會超越它。所以每個國家都被迫加入競争。這恐怕就是“存在中包含了否定因素”。
人類的知識體系越豐富,競争也就越強烈。人們總是以為把大餅攤大了之後,每個人就能滿意了。可惜,這隻是一廂情願的想法。發展的越快,毀滅的越快。所以老子講:小國寡民,彼此雞犬相聞,卻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像吳起這樣的人,隻會給社會帶來更大的競争。這種競争,似乎是給人們帶來了幸福,但又會使人們陷入更大的競争。競争最後會讓整個國家、整個人類都陷入恐慌之中。
儒家的評判标準和現代的評判标準是不一樣的。孔子用射箭來比喻君子的競争。所以,像吳起這樣的人,會成為儒家批判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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