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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為了讓孩子考清華給他打雞血

教育 更新时间:2024-09-07 08:13:53

本文字數約:6610 字

閱讀時間約:8 分鐘

本文章節:

01、快高考了,他卻一上學就發燒、厭學

02、為什麼他總是莫名地感到煩躁?

03、在學校裡遭受了大量疊加性心理創傷

04、幹預結束後,在1個多月内考上大學

上周,我們分享了小逸媽媽的自述文章,小逸來就醫時是2018年3月,那時我們的臨床心理幹預模式不如現在的完善,家庭治療和創傷修複後的認知強化幹預不夠深入,小逸也着急回去參加高考,幹預時間很短。

所以,那時我們沒來得及把小逸的真實心理狀态、以及我們發現的疊加性心理創傷都詳細告訴他的媽媽,小逸媽媽也不太了解兒子的心理幹預過程。

在她眼裡,兒子隻是不願上學,其他方面沒啥問題,在廣州待了大概2周,接受了大概12個小時的心理幹預,問題就解決了。可其實,雖然小逸當時的精神心理問題比我們接診的絕大部分患者更輕,但遠比他媽媽以為的更嚴重。

如果按照主流精神科的診斷标準,小逸完全有可能被診斷為抑郁症,甚至是雙相障礙。

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又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幫助小逸順利複學,考上大學的呢?

今天這篇文章,我們詳細分享小逸當初的病情和心理幹預過程。

01、快高考了,他卻一上學就發燒、厭學

小逸在高二時,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症狀,他隻要上學就發燒,表現為低熱(不超過38.5度)、頭暈腦脹、食欲不振、四肢無力,根本無法學習。可隻要不上學,他的低熱症狀很快就消退了。

小逸父母很納悶,他們帶孩子到醫院就診,看過神經内科、消化科、感染科、甚至是血液科,在各個科室間輾轉,都沒查出軀體上有任何問題。

小逸成了“疑難雜症”患者,有的醫生考慮他是“功能性軀體不适”,還有的醫生認為他可能有精神心理問題,建議去精神心理科就診。但小逸不願意,也不認可醫生這個判斷,而且說什麼都不願再上學。

無奈之下,小逸父母隻好辦理了休學,這時已經是高二下學期了,随着高考越來越近,小逸父母就越來越焦慮。他們苦口婆心地勸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小逸的爸爸甚至差點打了兒子,但小逸就是不肯上學。

爸媽為了讓孩子考清華給他打雞血(他一上學就發燒)1

圖片來源于網絡

焦急之下,小逸的媽媽向一位好友求助,恰好這名好友的丈夫是我的大學同學。在我同學的推薦下,小逸的媽媽聯系上我。這時是2018年3月,離小逸參加高考還有3個月。

小逸媽媽在電話裡把兒子的情況跟我講了一遍,還說小逸兩天前鬧過絕食,但後來想通了,又正常飲食了。父母問他為什麼鬧絕食,他也說不清楚原因。除此之外,小逸沒有明顯的情緒問題,與父母的關系尚可。

我聽完以後,初步認為小逸是學習障礙,主要表現為校園恐懼症,總的來說病情較輕。我又考慮到小逸一家在北方,離廣州太遠了,便建議他媽媽可以去找北京等北方的一些機構就診。

但小逸媽媽認為我分析得很有道理,對我高度信任,還是決定帶兒子過來就診。小逸出現精神心理問題後,從沒去過其它醫療機構就診,也沒有服用精神科藥物。迄今為止,在我們接診的患者中,他是唯一一個首選精神心理機構就選擇我們機構的患者。

因為受大學同學委托,我趕緊叮囑醫務部盡快安排他的面診。

3月19号,小逸随媽媽到了廣州,爸爸沒有陪同。面對面的交流比電話裡的交流深入多了,小逸和媽媽詳細講了他的症狀表現、成長經曆,尤其是學校裡發生過的事。

我發現,小逸遭受了很多來自校園的疊加性心理創傷。

他就讀的是北方一所軍事化管理的高中,以極其嚴厲的教學方式聞名全國,也惹來不少争議。雖然這所學校升學率很高,但扭曲而不人性化的管理制度對很多學生造成了嚴重心理傷害。

我們最近分享的案例小虹,她也在這所學校就讀過,遭受了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

小逸也被這所學校的嚴厲制度壓得喘不過氣來,“我每天一起床,就感到焦慮、難受,尤其一想到上學,就更加緊張焦慮。”

他還說物理老師曾經公開羞辱他,當着全班人的面罵他;“你簡直就是豬腦袋!”那個情景令他印象深刻,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傷害。

逐漸,小逸的學習狀态越來越差,出現一上學就低燒的奇怪症狀,而且說什麼也不肯上學了。父母很無奈,但也意識到這所學校的壓力太大了,打算把兒子轉學到另一所稍微寬松的學校。

可小逸又有點後悔離開了那所學校,“我覺得自己挺失敗的”,以至于家人一提那所中學,他就控制不住地暴躁、發脾氣,還是不願上學。

那在家自習、上補習班行不行呢?小逸說他也辦不到,“我想全神貫注學習的時候,就有一種自我抽離的感覺,注意力集中不了”。

小逸休學後情緒低沉,嚴重失眠,“他經常每天隻睡3、4個小時,不願出門,在家裡也不愛說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們都擔心壞了”,小逸媽媽說。

不過,小逸内心還是很想學習的,他也想趕緊找到辦法克服當前的困難,調整好狀态,參加那一年的高考。

按照以上信息,小逸如果就診于主流的精神科,由于他有一定的壓抑、失落情緒,而且父母提到上學時,有時會發脾氣,甚至跟爸爸發生嚴重沖突,這很可能會被診斷為雙相障礙。

當然,我們從多學科診療(MDT)的角度認為,小逸的發脾氣不屬于易激惹,不屬于輕躁狂/躁狂發作,因此也不屬于雙相障礙。他發脾氣是因為休學後非常壓抑,提到原來就讀的高中,心理創傷被激活,表現得比較激動,屬于激越狀态。

所以,如果按照主流精神科診斷,更符合小逸的診斷是:抑郁障礙伴激越狀态;功能性軀體不适;偏執型人格改變(有一定的敏感多疑);學習障礙。

如果從我們多學科診療(MDT)的角度,小逸是比較典型的創傷後應激反應失調(PTSRD)。

他在學校裡遭受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很可能就是他一上學就發燒的主要原因。巨大的心理壓力導緻他的植物神經功能紊亂,出現體溫升高的症狀。很多壓力山大的學生、成年人也有明顯的軀體症狀,比如惡心、嘔吐、腹瀉和頭疼等等。

要快速地解決小逸這個問題,就需要在深度催眠下找到具體的創傷事件,并予以高效化修複。

小逸和媽媽很認可我的分析,很快就決定接受我們的心理幹預,而且因為小逸還有3個月就高考了,他們不想排隊,提出了加急心理幹預的請求!

這下輪到我壓力山大了!這不是技術上有難題,而是隻有請催眠治療師Lucy對小逸進行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才有可能實現這個目标。那時,Lucy要完成原來安排好的心理幹預任務,已經非常勞累了,我擔心她會拒絕加急申請。

沒想到,Lucy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一來是她知道小逸高三了,這個時期确實很關鍵;二來她也備受鼓舞,“到現在為止,小逸是唯一一個第一次看病就選擇我們機構的孩子,這是對我們極高的信任!你又受大學同學的委托!”

我們便抓緊為小逸進行心理幹預,希望幫助他盡快回歸校園。

02、為什麼他總是莫名地感到煩躁?

面診後的第3天,先由我為小逸進行第一次認知幹預,大概進行了一個半小時。

我主要向小逸分析了他不能上學的深層次心理根源,讓他對自己遭受過的疊加性心理創傷有更強的覺察和意識。我還引導小逸要從一生的高度去看待當下的學習,千萬不要以為休學就代表永遠的落後。

經過深度心理幹預,他的主要創傷得以修複後,他很快就能重新上學,盡力參加高考,就算最後來不及參加高考,或者考得很不理想,明年再來1次也無妨。

我還用我自己的經曆鼓勵他,“我是農村出身,家裡窮,上學也晚,20歲才上大學,班裡最小的同學比我小3、4歲。學醫又要5年,本科畢業的時候,我都25歲了。後來我工作了3年,又讀研究生3年,畢業的時候都31歲了,還得重新找工作!”

我還說了我的幾次創業經曆,雖然過程很坎坷,也遇到過不少挫折,但我最終走出了一條跨學科的獨特道路。所以我鼓勵他要有跨學科的意識,這樣更容易實現創新,在職場中脫穎而出,創造一番事業。

小逸聽得心情澎湃,他的媽媽後來告訴我,小逸覺得這次認知幹預很受益,還在手機上整理了備忘錄,說多年來從未有人這樣推心置腹地跟他交流過。

爸媽為了讓孩子考清華給他打雞血(他一上學就發燒)2

我與小逸母親的聊天記錄截圖

媽媽的反饋讓我也很欣慰,第二天,我再次對小逸進行認知幹預,主要介紹我們核心的臨床心理幹預技術,告訴他怎麼做才能令心理幹預效果最大化等等。

緊接着,3月26号,我為小逸進行催眠感受性測試,小逸的催眠感受性良好,很快我就轉給催眠治療師Lucy,讓其為小逸進行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

催眠治療師Lucy與小逸第一次見面時,先跟小逸深入交流,總結了以下急需解決的症狀:

他莫名地感到焦慮、壓抑,一起床就難受,而且總是很消極;

雖然他休學了,但一想到上學還是會緊張,不過來廣州接受心理幹預後,這種感覺明顯減輕;

他還嚴重失眠,每天隻能睡3、4個小時,已持續了2個月。

小逸還想起一些具體的創傷事件,比如高二分班時,他與熟悉的同學分開了,感到非常不開心,在新的班級裡他對誰都不想說話。少了能傾訴的知心好友,小逸的心理壓力更無法排解了。

小逸還說,他曾經看到有一個老師當衆踩某個同學的頭,他非常反感這種行為,并認為老師都是喜怒無常、難以琢磨的。

還有一次,他的生物老師在班裡說,“隻要期末考試考到全班前十名,暑假作業就不用做。”其實,生物老師隻是開個玩笑,其他同學都沒當真,唯獨小逸當真了,他真的沒寫暑假作業,開學就被老師罰站了,老師還經常拿這事嘲笑他,小逸又委屈、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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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于網絡

小逸還想起來在幼兒園時遭受過老師的粗暴對待,那些情景還曆曆在目,他說起來也很生氣。

經過這次交流,催眠治療師Lucy對小逸的病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對後續的心理幹預也有了更清晰的計劃。

2天後,Lucy對小逸進行第一次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處理的問題是莫名的焦慮。

小逸在深度催眠下,腦海裡浮現的大部分是光怪陸離的畫面,夾雜着真實的創傷事件。

第一個畫面是在一片森林裡,他“看見”5、6歲的自己正躺在草地上,突然發現迷路了,找不到家了,心裡非常害怕。但他不敢表現出恐懼心理,擔心有壞人來抓他,于是故作鎮定。

後來得知,小逸小時候真的走丢過,當時他很恐慌。但父母找到他以後,他又故意作出淡定的樣子,壓抑自己的焦慮和恐懼。他說他從小遇到困難,都會故意表現得很冷靜、沉着,這與他的媽媽一直教育他要成為一個勇敢的人有關。

第二個畫面是在海灘上,天氣晴朗,樹木蔥郁,但小逸劃的船翻了,他被海水沖到了島上。他抱着雙腿傻坐在岸邊,擔心自己無法回家了,心裡很彷徨,但又不想尋求幫助,“我要是死在這座島上,也挺好”。

第三個畫面中,他坐在了高樓屋頂上,周圍的整個世界都被黑暗籠罩着,他感覺沒人在乎自己,還經常被人欺負,幹脆坐在樓頂上,哪都不去好了。

此時,一個真實的創傷事件浮現了,他“看到”自己大概讀初一時,曾被同學欺負過,同學辱罵他,還威脅放學後要找人打他。

後面還有3個畫面,畫面裡的小逸主要都處于焦慮、迷茫的情緒,Lucy都一一進行了處理,這裡就不贅叙了。

根據我們的臨床心理幹預經驗,這些虛幻的畫面很可能是小逸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和他接觸過的書本、影視劇作品等發生了結合、連接,進入了他的内隐記憶層面,形成了令其壓抑的疊加性心理創傷。

03、在學校裡遭受了大量疊加性心理創傷

4天之後,Lucy對小逸進行第二次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處理的問題是悲觀、消極的态度。這次在深度催眠狀态下,小逸想起了很多現實中的具體創傷事件。

第一個創傷是在小逸上高中的時候,他1個月才能回家1次,隻能睡1個晚上。他躺在卧室床上,想到很快又要上學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驟然湧上心頭,“我真的很不想去上學,好難受”。

第二個創傷是在小逸上小學4、5年級時,他當時站在操場上,内心消沉,甚至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Lucy覺得奇怪,怎麼才小學就那麼壓抑呢,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是他沒認真完成作業,上課又走神,老師當着全班同學的面羞辱他,扇了他一耳光,還威脅着要請家長。

第三個創傷事件是小逸上初中時,放學後他跟同學一起走,他想去超市買零食,可身上沒錢,就問同學能不能先幫忙買。但同學拒絕了,還罵他“窮鬼”,他委屈極了。

第四個創傷事件是在小逸上初一的時候,有同學騎單車從他身邊經過,往他頭上彈了個煙頭,揚長而去。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内心很消極、低沉。

在這次催眠下,我們可以看到小逸遭受了很多來自同學、老師的心理創傷,而且有很多他都沒跟家長講過。

他一直把這些事壓抑在心裡,負性情緒得不到及時釋放,也得不到大人積極的引導,這導緻他慢慢變得消沉、悲觀,而且出現了敏感多疑、容易把别人的好意當壞意的偏執型人格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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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于網絡

以至于後來老師對他的一些教育方法,固然是有點過于嚴厲了,但出發點是好的,他自己也有一定的錯誤,但他缺乏自我覺察和自我反省能力,把責任都歸咎于老師。這一點後面會提及。

經過這次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後,小逸的情緒進一步明顯好轉。

隻隔了1天,Lucy第三次對小逸進行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處理的問題是抑郁情緒。在這次深度催眠下,她發現了4個創傷事件,都與小逸上的那所極其嚴格的重點高中有關。

第一個創傷事件裡,小逸想起了教室裡的情景和被老師批評的經曆。

“每個班裡的學生特别多,每個人的書桌都小小的,上面擺滿了教科書、習題冊,很擠很擠,幾乎連胳膊都沒地兒擱,我坐在那裡面覺得壓力山大,很焦慮很害怕”,小逸說。

而且,這所學校的紀律管理非常嚴格,甚至可以說是簡單粗暴。上自習課的時候,有專門的“教師巡視小組”對每個班進行巡查,一旦發現學生違反紀律,立馬揪到走廊罰站,再由各個班的班主任領回去,班主任對先對這些學生臭罵一頓,并通知家長到學校。

小逸就好幾次被揪出來罰站、挨罵,還被家長帶回家反省。這讓他耿耿于懷,非常憤怒、恥辱,在他的記憶中,他沒有做任何違反規定的事,“老師為什麼針對我?”

Lucy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又引導他在深度催眠下繼續找線索,結果,原來是因為他總在自習課上開小差、發呆,或者在特定科目的自習課上學習别的科目,所以屢屢受罰。

第二個創傷事件,小逸想起自己在那所學校的時候,學習壓力很大,身邊又沒有可以傾訴的朋友。學校把時間安排得很緊張,他每天連吃飯的時間都幾乎沒有,過得非常壓抑。

好不容易放假了,小逸想找同學聊天,卻發現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他覺得自己被冷落了,非常孤單。他心門緊閉,再也不願意再找同學了。

其實,同學們不搭理他并不是孤立他,而是為了可以争分奪秒地學習。這跟那所學校扭曲的教育模式有關,老師不鼓勵學生之間有過多交往,甚至告訴大家要把同學當成競争對手。

第三個創傷事件是小逸在面診時提及過的,他的高中物理老師脾氣暴躁,總是取笑學生,曾經在上課時羞辱小逸,罵他是“豬腦袋”,這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傷害。

第四個事件與小逸一上學就發燒密切相關。他那時在學校裡實在太壓抑了,很想請假回家,但老師不給,媽媽也總勸他堅持。他就想各種辦法,産生了“如果生病,那就不用上學”的想法。

有一天下雨,他特意去淋雨,然後還洗了個冷水澡,就想讓自己感冒發燒,結果還真的發燒了,他身體難受,但心裡樂壞了。可經過治療後,發燒很快就好了,他又得去上學,那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又來了。結果發展到後來,他真的一上學就低燒。

這一次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後,小逸說感覺已經很好了,失眠也沒有了,想趕緊回學校上學。

其實他還有一些比較重要的疊加性心理創傷沒有修複,越挫越勇的逆商也還沒建立起來。不過母子倆都想盡快回家,這時離高考也确實很近了,隻剩下1個多月了,我們也就同意了,但叮囑小逸媽媽回去後還要密切關注小逸的情況。

至此,小逸的在我們這裡深度心理幹預就結束了。

04、幹預結束後,在1個多月内考上大學

可能很多讀者發現了,對比起我們之前分享過的案例,小逸的深度心理幹預特别短,包括了3次深度催眠下創傷修複,4次認識幹預;共花了大概12個小時,前後在廣州就待了2周。

那一年6月份,小逸如願參加了高考,成績還不錯,考上了本科,進入大學後也适應得比較快。

在2019年1月,小逸媽媽曾向我反饋小逸的情況,她很高興,向我和Lucy連連表達感謝。“你們的幫助對孩子的一生有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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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小逸母親的聊天記錄截圖

我也很開心,還告訴小逸媽媽,可以讓小逸添加我的微信好友,後續他遇到一些重大挫折、情緒有所波動時,我會提供一些積極的引導和建議,幫助他更好地實現學習目标、甚至是人生目标。

小逸媽媽覺得很不好意思,說知道我們很忙,還看到我發朋友圈說加班到淩晨1點,她不好意思打擾我們,後來小逸也沒有添加我的微信好友,小逸媽媽也沒有再聯系我。

直到今年,我們再次對他們回訪時,才得知小逸都快大學畢業了,還考上了研究生!我告訴Lucy後,她也很高興。

不過,通過小逸媽媽的自述文章,我也才知道小逸在考研究生和畢業答辯之前,有過一段時間比較焦慮,遇到比較大的困難時有一定的災難化思維,仍然容易自我施壓。

後續我會對這一點作出分析,向小逸、小逸媽媽提供建議,有類似疑問的青少年和家長可以參考,有助于提高孩子的逆商,這樣才不容易形成疊加性心理創傷。

而且,小逸的病情雖然不算特别嚴重,但其實也不算輕,隻不過當時他的父母沒有走進他的内心,沒有覺察出來孩子的焦慮、迷茫和抑郁。

那為什麼他的心理幹預時間那麼短,但回去之後能康複的這麼好呢?這裡面有什麼關鍵因素?

哪些情況的青少年患者,也有希望像小逸一樣,康複得那麼快,及時回歸校園上課呢?

後續我們繼續分析,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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