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來自阿悠悠的古風歌曲《半生》,唱出了半生的漫長,也唱出了半生的短暫,隻是不同時候,隻是不同的人與不同物,不同的半生便有不同的風景。
笑,瘋狂的笑,直到晴空萬裡或者大雨傾盆也要笑,隻要能忘,為何不笑,隻要不能記起那一切,那就笑,難道笑也很難,難道一切都來得很難,但突然,為何,星空密布,不剩一點點呼吸的地,為何綠水悠悠,卻藏不下,那份最深藏的《半生》!
藏不住就藏不住,若藏得住呢,自己騙自己又是為何,倘若不騙呢,清醒的自己能讓自己藏在哪裡,也許,故事不多,但總有那一個讓自己曾經相思、瘋狂、假裝笑得不深重,但夜深,故人走,新人來,卻始終掩飾不住那一刻的傷痕,光陰匆匆,而半生也匆匆,始終留下的還是那個半生裡的那個身影,久久揮散不去吧。
半生太長,以前以為是很長很長,仿佛一個夢接一個夢也無法走完,但那一夜,一壺酒,卻發現半生太短,能在腦海裡的畫面不多,就幾幅,能在心裡留下的那個人不多,就一個,而能在白發蒼蒼的白雪皚皚的山裡,望着蒼木與飛絮聽雨見天宇的時候,卻發現,隻剩下不多的歎息,與那個人留在自己歲月裡半生的刻骨與疼痛!
夢不醒,那就半生不醒,酒若醉,那就半生醉去,若錯過,若來不及,若這一切都成了定局,是否還能回頭,路過無人的深林,錯過一人的她,卻躲不過樹蔭落下的半生,那片片的痕……
文字原創:品讀音樂走廊 筆名:星球國度 圖片來源:今日頭條圖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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