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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人間寒苦,笑看蒼生難急,推說因果避身去,仙名不與德齊。
引路指點迷途,施藥舍餌行醫,誰言無義狐鴉狸,隻因未獲神籍。
上回說到成道斬了費晉、苗硘,又大肆封賞除妖之臣,衆天官見了,紛紛建議玉帝降罪李成道。玉帝思量過後,令邱天師到恒元宮傳旨,對恒元宮所授封衆官一律給予冊封、印绶,并賞賜神籍,衆人皆大歡喜,成道命大淵獻設宴款待邱天師,成道親自把盞言謝不提。
且說那北海龍王敖吉,待精怪南去之後,命二子、三子将所俘之妖悉數綁了,押于水牢之中,卻也不見天兵來助。正在憂心之際,隻聽蝦兵來報,稱内陸黑龍江江神派人送來急帖。龍王召入,打開帖子,隻見寫到:小神叩拜北海龍王。今于江岸望見一金龍屍首,三魂俱失,不知是否龍王族内,急告望查。北海龍王忙令太子急查水族之内可有金龍不在。查了一陣,隻有四子敖晔不再宮中。龍王頓時大驚,命太子領二子三子速去黑龍江查驗,又找來漱歆閣丫鬟問明。那群丫鬟戰戰兢兢,隻言說此間郡主不見蹤影,四王子便去尋找,後龍宮便遭劫難,四王子保護大王去了,其他概不知曉。龍王沉思:那郡主不見,龍宮便遭此不測,莫非是天宮派兵下界責罰與我?但又一想,那郡主與四子已有婚約,怎會讓天庭大動幹戈?莫非是郡主亦被精怪擄去?倘若真是如此,縱是敖家散盡家财,恐也難抵這等災禍……
正在思索間,隻見太子回來恸哭不已,身後一群蝦兵蟹将,合力将一條金龍擡進殿來。北海龍王一看,正是四子敖晔真身,“啊!”的一聲昏死過去,衆人急忙灌下姜湯。良久方才轉醒,望見宮娥侍衛皆是白衣素裹、低低飲泣,唯獨一個小丫鬟伏在龍身上痛哭不已。龍王歎口氣道:“此次劫難,傷我水族無數,四子敖晔身先士卒,勇氣可嘉,我自當禀明玉帝,舉不避親。太子,命紮達按國禮下葬。”太子領命。老龍王顫顫巍巍剛要起身回宮,隻見伏在地上痛哭的丫鬟轉過臉來,對龍王哭道:“大王,四殿下非妖精所害,望大王做主!”龍王一聽,不由一驚:“此話怎講?”那丫鬟跪向龍王,道:“啟禀大王,奴婢乃是四王子貼身丫鬟,名叫玉樹,現已有了四王子骨肉了。”龍王聽了驚訝不已:“此是何時之事?”玉樹道:“兩個月前,四王子陪大王到西海赴宴,宴後返回宮中,奴婢為四王子端茶進去……就有了此事。”龍王再細看時,這玉樹果然貌美,雖是此時一身重孝,卻難擋百般風姿。龍王道:“你道是敖晔并非妖精所害,可有隐情?”玉樹道:“奴婢自懷有龍種,總盼望能正個名份。然而四王子嫌棄奴婢出身低微,一直不允。前些日帶了天庭郡主回來,興高采烈,聲稱要娶郡主,日後許奴婢為妾……”龍王聽得不耐煩,言道:“你隻須言明敖晔是被何人所害?”玉樹道:“奴婢心有不甘,端茶伺候之機有心偷聽一兩句。那郡主稱要定海神珠作為聘禮方能成就此事。四王子應了,便出去三日,等回來後便徑往郡主寝室。之後被大王喚去,郡主便失蹤了。奴婢心想必是郡主見寶珠得手,才起的殺人害命之意。”龍王聽了大驚,拍案而呼:“何不早報?!”吓得玉樹哭道:“奴婢生怕惹怒了四王子,不與奴婢名份。”龍王霎時明白,那郡主以下嫁之名行騙珠之事,引得敖晔前去盜取,才放走了衆妖。眼見寶珠得手,郡主怎肯下嫁,于是便刺死敖晔,讓騙珠之事不被人知……龍王越想越氣,舉手打碎了玉屏風罵道:“李靖,老夫定要你償我兒命來!”言罷,呼呼喘氣。太子見了,令衆兵擡下敖晔屍首,道:“父王莫動真氣,氣大傷身。今四弟新亡,不要中了老匹夫奸計。”龍王道:“大郎,速寫奏折,老夫要上天庭奏他一本。”
不一刻,太子呈上奏折,隻見寫到:臣敖吉再三拜訖上聖高天玉帝:臣奉命鎮守北海,忠心可鑒,義膽隆隆,所職歲月,司雨責風,轄下之波,仰仗天恩,海畔漁樵,百業重整。臣感天恩隆泰,不敢居功。今有李靖遣女下界,施計逞兇,騙神珠而去,害不孝失生。臣忍痛啟奏,望天庭早下鈞旨,懲孽緝兇,還小龍公道,與世道公平。臣北海敖吉再拜!
且說老龍王帶着奏折前往天宮,卻被攔在南天門外。此日正值楊森當職,與四海敖家有些交情,見北海王失魂落魄,連忙問候。那北海王悲憤不已,遂将前因後果述說一遍,決意要向玉帝彈劾李天王。楊森将龍王拉至僻靜處道:“老龍王聽我一言,我在封神之前曾于西海九龍島學道,與你敖家兄弟也頗有情誼,今才會明言相告,此事萬不可上告玉帝。”老龍王問道:“為何?”楊森道:“那郡主下界倒是不假,令公子盜珠也是實情。然而此事皆因四王子高攀而生。四王子應下神珠,郡主許下婚事,雖是違法,卻不悖情。倘若四王子執意不肯,那郡主又能怎樣?龍王若是隻道愛子遭戮,恐将被人反咬一口,奏你教子不嚴之罪!”敖吉道:“逆子盜珠,我着實不知。今上天庭,即便不告那李靖管教不嚴之罪,也要訴那郡主騙婚奪珠之責。”楊森道:“龍王,郡主得珠一事,也不可偏聽偏信。想必是龍王并未見到此珠,怎能隻聽一面之詞。到時三界之内皆會猜想,既然這神珠列在聘禮之内,即便四王子盜得出來,也應交與龍王,一并送上天宮。倘若有人要龍王交出定海珠,龍王又有何說辭?”龍王大怒:“那神珠本是大禹王賜予我敖家的鎮海之物,後因玉帝下旨鎮妖才予借出,何謂盜取?若不是郡主巧言令色騙了去,不孝子也不會因此而亡。定是那郡主為防人知曉騙珠一事而殺人滅口。”說着老淚縱橫。
楊森道:“老龍王節哀。想這殺人一說,也絕不可信。衆妖遁出之際,郡主失蹤,被精怪虜去也大為可能,那郡主至今也是下落不明。如果真行騙珠之事,郡主執意退婚即可,反正此事也無人知曉,何必枉費心機殺了四王子呢?并且郡主并未要求退婚,老龍王不要胡思亂想,縱然親事不成,也别成了冤家。為今之計,要息事甯人,想好怎樣回複天庭責問。”老龍王道:“本王還有事要啟奏玉帝。”楊森道:“老龍王,實不相瞞,這幾日玉帝好生煩惱,你如今要去,恐也不會召見,還不如過幾日再來。”老龍王還要說什麼,隻聽楊森道:“老龍王,在下還有要事,失陪了。”說着,幾步走入門來,對天兵道:“落門!”南天門緊緊閉上。
老龍王吃了閉門羹,心内憤怒不已。那楊森卻在門内得意洋洋。原來李天王早有交代,如果北海龍王上告天庭,務必要攔在門外,拖得一時是一時。老龍王剛要返回,隻見東海龍王敖光、南海龍王敖明、西海龍王敖順駕雲來到。敖吉見了,恸哭不已。東海龍王道:“我等驚聞賢侄慘遭不測,便趕緊去往北海,聽說你到了天宮,又匆匆追來。可曾将實情禀過玉帝?”北海龍王道:“楊森不予入内。”三龍王俱是憤怒,西海龍王道:“我與楊森見過幾面,他原是九龍島煉氣之人,生性吝啬,唯利是圖,此次恐是李靖與了他好處,才不讓觐見。為今之計,應尋到郡主下落,問明一切,再告天庭不遲。”于是四龍王問明李靖宮址所在,共奔天王府而來。
待到天王府門前,門卒道:“來客通名。”敖廣道:“我等乃是四海龍王,求見李天王。”門卒道:“老爺不在,你等過幾日再來。”敖廣又道:“我等奉郡主美意,前來提親,可否通融一下?”不曾想門子道:“提親?像閣下這等尊容,也敢來此提親?老爺說了,六親不全者、五官不正者、四季不分者、三代無爵者、廿歲以上者、一身清白者,拒不與納。你等還是及早回去,在煙波水寨之中尋個魚蝦做伴,豈不省事!”四龍王見他牙刁嘴利,好生惱怒,乃大罵道:“無恥小吏,不過一看門之犬,膽敢輕我!”不想那門卒也不惱,反倒嘻嘻笑道:“這裡不是你那龍宮,休得吵鬧,不然我放出狗來,與你等相搏。”原來這龍乃是百獸之尊,乘風駕雨無所畏懼,唯獨與這狗犬相鬥時法力無法使出,隻得以氣力取勝。故而生肖之中有辰戌相沖一說。
那四龍王無計,歎道:“下賤奴才都可欺我等正神,真是無有天理!”南海龍王道:“我等見不着玉帝,何不去見紫微大帝,求他斷個公正?”那北極中天紫微大帝上統諸星、中禦萬法、下轄鬼神雷霆,是為衆星之主、萬象宗師,民間威望極重。于是衆人又奔到大羅天境北極星宮,不想守門将軍告之紫微大帝前往西界,與燃燈古佛祝壽去了,近日不能回宮,讓四人留下狀表靜候回音。
四龍王不由得憤懑:想這天宮雖也是官官相護,但人命關天,豈能敷衍了事!北海龍王敖吉又是老淚橫流,罵道:“蒼天無眼哪!我克儉恭良,永鎮苦寒之地,卻落得如此下場!玉帝,你做的什麼君王?!”其他三王連忙拉住,東海龍王敖光道:“四弟不可造次,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我等雖是官職卑微,但天道不棄弱小,定有個說理的地方。”南海龍王敖明道:“凡間新近赦封的一位天帝大神,喚作李成道,轄制這凡間一切,天宮以下盡歸他管。如今北海精怪作祟,亦是被其收伏,既然賢侄之禍發在凡間,理應由其斷理。聽說他平易近人、公正清廉,我等何不去尋他,求他給個公道?”西海龍王敖順勸道:“不可、不可!他臨位之時據說四方地仙都不敢前去朝賀,我四海龍王也因懼怕天庭怒意未曾前往。如今求到于他,方才去抱佛腳,豈不遭人奚落?”北海龍王敖吉道:“罷了,我就是傾盡家财也要讨回公道,羞破這張老臉也要求見天尊。”其他三王無計,隻得依他。約定今日各回宮去,備下重禮,明日同去恒元宮。
次日,四海龍王帶衆兵卒擡上千金之禮借水路前往恒元宮。門将不識,問明尊諱,乃請入敬地殿待茶,入去報與禦官,不一刻宣旨觐見。那四龍王進了大殿,納頭便拜。成道降陛相扶:“四位龍王平身!”乃命人賜座備茶。隻見東海龍王欠身施禮道:“啟禀帝君,我兄弟四人老眼昏花,愚鈍無知,不盡禮數之處,萬請帝君恕罪。”成道笑道:“孤心知衆卿顧忌,但孤身為帝君,一心為民祈福,改天道正塵寰,過去之事不必再提。衆卿當誠心救世、實感護民,不必為區區小事挂懷。”四龍王又跪拜謝恩。成道請四龍王平身,唯有北海龍王伏地痛哭。成道問到:“北海王,為何如此悲痛?”北海龍王哭道:“實不敢瞞帝君,我等今日前來乃是請帝君賜個公道。”于是将郡主騙珠引得敖晔放走衆妖、又遭殺身之禍一事細細說來,成道聽了不由的皺眉,道:“北海王所言之事我已盡知,但孤不可隻聽你等一面之詞。孤會将此事查明,再做論處。”東海龍王道:“我家四弟倉皇失态,皆因喪子之痛,言語冒犯,還望帝君海涵。”成道言道:“四位大王大可放心,凡間事務借由孤所管,孤不會錯殺良人,更不會放任奸佞。”東海龍王敖光道:“卑職等來時備下薄禮,請帝君過目。”說着将禮單呈與禦官,待成道打開不由說道:“都言四海龍王富可敵國,今觀果然。不過這等重禮,也要占去卿家十之一二吧。”四龍王道:“即使耗盡家财,也在所不惜。萬請帝君給臣等一個公道!”成道言道:“此禮太重,孤不能收。隻要衆卿一心為民,勝過這萬貫家财。”北海龍王跪倒:“莫不是帝君怕人非議,還是不欲為小神做主?”一句話聽得三龍王驚訝不已,成道不怒反笑,親自攙扶:“北海王,你可知當年孤與天庭抗禮之事?”北海龍王自知出言忤逆,不敢應聲。成道又道:“孤雖是人間神帝,天庭俸祿不能與諸帝齊身,但孤凡事據理而為、秉公而行,就是見了玉帝也毫無可懼,還會怕誰非議?縱使我收下重禮,将令公子之事置之不理,你等又奈我何?”四海龍王不語,成道言道:“你等是懼怕我不管此事,四位大王可暫回府,将禮帶回,就算是孤暫存于衆卿處,如日後有需,憑禮單去取,你等看可好?”四王跪拜,打道回府。
待送走了四海龍王,成道越發覺得此事蹊跷。如真如四海龍王所說,那郡主為騙取定海珠,唆使敖晔去盜,那郡主豈不是也會被誅九族?堂堂天王郡主怎會不知天庭律法?如果四海龍王所言為虛,那定海珠哪裡去了?莫不是被北海龍王藏匿起來?但這也不合情理,老父怎能為一寶物而忍心将親子的生死置之度外?再者,四龍王言稱在南天門受阻,那南天門是衆神朝拜的必經之路,四值元帥怎敢随意阻攔?如寶珠不在李天王之手,他大可将四龍王直言勸退,何必避而不見?如果郡主被精怪擄去,那李天王府怎會如此甯靜?如此看來,四龍王所言不假,恐怕這定海珠此時不在人間,應在那郡主之手,而郡主就在天王府中,隻是不知那郡主為何要對敖晔痛下殺手。如敖晔真能在銅山妖洞之内盜來寶珠,法力必定高強,洞内精怪恐怕傷不了他,天庭衆神如要懲罰與他,必先将其緝拿,借以殺一儆百,怎會暗殺與他?倒是郡主為瞞住此事,殺他滅口,還能自圓其說。可是如果不殺了他,諒他也不敢将此事透露半分,何必大動幹戈呢?成道不解,命困敦召來北海郡土地山神,再作論處。
北海土地應命而來,向成道言道:“前些日卻有天庭郡主下界,與北海龍王四子相遇,那郡主自稱是逃婚而來,李天王後又派天兵捉拿,俱被敖晔擊退,郡主遂與敖晔回到北海。後又有天王府三大法神前來北海問罪,但回時卻是喜氣洋洋,并未見郡主回府。又過一日,敖晔便來到土地祠内,稱要去銅山勞軍。微臣見其好心,便告知他銅山之路,不想次日竟有萬妖作祟。後來那敖晔從北海飛出,路上遇見了觀音大士,但觀音卻騙下敖晔手上弓箭,将其射殺,後事便不得而知了。”成道不由得一驚,那觀音乃是西方佛祖四大弟子之一,怎麼也會參與此事?莫非觀音令郡主騙奪寶珠、再殺敖晔?想想也不盡然,觀音以度厄為本,怎會擅開殺戒,再者,闖下如此禍端,觀音怎能擔責?……
越想越亂,待北海土地走後,成道自語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如今這無頭冤案,如何來斷?”正在思索之間,隻聽禦官來報:“啟禀帝君,北海之妖在困靈敦内翻騰不止,伏魔将軍請旨定奪。”正是:強中更有強中手,惡人須用惡人磨。
不知後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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