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夢見那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就那樣孤獨地伫倚危樓看着風細細,一襲白衣在風中飄蕩,衣帶漸寬也不會有絲毫悔恨,那是因為伊人才消得人憔悴。都門外,你與佳人不忍離别,執手相看淚眼,也隻是無語凝噎。千裡煙波中,蘭舟漸行漸遠,你也隻能俯首哀歎。
世人皆說你隻知情愛之論,可又有幾人能讀懂你刻骨的寂寞!的确,你沒有東坡的胸襟,沒有後主那可憐的身世,沒有容若最大的痛的高貴。可他們又何嘗體會過你的寂寞?一個文人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被同時代的文人認可。即使你做到了“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你也依舊是寂寞的,你也依舊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纏繞心間。
世間男子千萬種,而唯獨柳七是其中最特别的一種,也隻有他屬于這一種。曾經我很喜歡柳七,一直的執念也是想去武夷山看看他待的地方,寫這些也是做一個記錄曾經的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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