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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性格太強勢的婚姻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8-15 21:09:47

女人性格太強勢的婚姻?親愛的,這是【貳瓶子】原創連載《我的海棠我的秋》的第33章,希望大家喜歡~,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女人性格太強勢的婚姻?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女人性格太強勢的婚姻(婚姻裡女人太強勢)1

女人性格太強勢的婚姻

親愛的,這是【貳瓶子】原創連載《我的海棠我的秋》的第33章,希望大家喜歡~

上集寫到:

“陶澤豐,你有本事就回來和我好好解決好好談,動不動就去找我父母是什麼意思?”

夏秋在自己卧室,拿着電話和老公吵架,邊吵心裡邊發煩,平時隻要不涉及陶家人,兩人就沒有大問題,一涉及,就全是問題。

到底誰有病啊?

“你過去也有十天了,陶澤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關于錢的事情?你真沒什麼可說的嗎?”

“我昨天去了一趟你店裡,你的貨款好幾筆都沒結算,一共有近三十萬,對不對?”

1

陶澤豐那頭一片沉寂。

打開了話匣子,夏秋憋了多天的話終于找到了缺口,她焦躁憤怒到快自燃了,

“陶澤豐,那好,我就問你一句話,這次你回去花了多少錢?”

“我指得不是千八百,萬八千的小錢,而是幾萬十幾萬幾十萬的這種大錢,你花了沒有?花到哪裡去了?”

陶澤豐依舊不吭氣,一點動靜都沒有。

夏秋在屋子裡團團轉,媽媽在門口敲門,她當作沒聽見,話說得又快又急,陶澤豐就是有這個本事,一般不惹她生氣,一惹就惹大的。

她不缺錢,她生氣的是隐瞞。

昨天她七點多下班,晚高峰堵得水洩不通,她繞道從另一條路走,經過了陶澤豐的紅酒店。

進去後,正好接到了催款電話,才知道這件事。

本來應該四五天前就結算的紅酒錢,陶澤豐至今都沒給人家。

一起近三十萬。

夏秋叮囑店員不要告訴陶澤豐自己來過,就回家了,她憋了一天想等陶澤豐自己坦白,結果還是沒憋住。

“你到底因為你哥的事,花了多少錢出去?你和我說實話。”她重重地說。

門外的夏媽媽不敲門了,估計知道敲不開,走了。

陶澤豐歎了口氣:“到現在為止快二十四萬了,但工作保住了,單位答應不報案、不留底、不通報,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夏秋咬着牙,她不心疼錢,但她氣自己萬事不知,就這?陶澤豐還有臉要求她對婆婆親如一家。

親個P!

“你家的人是不是全知道了,甚至連你哥還在讀高一的女兒都知道了對嗎?合着就瞞着我一個人呢?”

夏秋輕聲吼着,她的眼眶紅了又紅,顧忌到在外面的媽媽和兒子沒敢大聲。

“陶澤豐,你到底把我當什麼?還當我是老婆嗎?”

2

“你瞞着我,你媽瞞着我,問也不說,顧左右而言他,捏着我的短處做文章,我就不知道了,我還有那麼多缺點,搞半天,天下就你們最正确,我就該什麼都不知道,由着你們去!”

夏秋回憶起這些天陶澤豐做的事情,心裡窩火。

當自己很有道理一樣,要求她做賢媳,還動用她父母來做說客,道德制高點占得挺好的。

我呸!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還有兩天就回去了,可以當面和你說。”陶澤豐辯解得很無力。

“是啊,花了錢再來告訴我,那時候我還能怎麼辦呢?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對不對?”

電話裡又沒聲音了。

“事情不是已經辦完了嗎?幹嘛還要兩天才回來?”夏秋冷冷地問。

陶澤豐低聲下氣:“這邊老同學的媽媽大後天做壽,人家剛幫了忙,我要留下慶個壽才走。”

夏秋心裡的冷笑聲,大得都快藏不住,她很想問陶澤豐,為了陶家人,他到底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當然,她沒問,這種問題問也沒意思。

夏秋挂了電話後去開門,杜雪梅并沒有走,她一直站在門口,有些憂愁地看着女兒。

“我不回去,”夏秋先說了結論,夏媽媽性子溫柔,很喜歡陶澤豐,愛幫女婿說話。

“媽,你不是我,别勸我大度。”

杜雪梅有些哭笑不得,她擡手打了女兒一下:“誰勸你大度了?但婆媳在一起,就是會有争吵的,你我在一起都會吵架呢,更何況婆媳。”

“我知道。”夏秋有些悶悶的,她願意給錢都不願意和陶媽媽生活在一起,實在是有些事,真沒法容忍。

這兩個多月,她已經讓了又讓,再讓,她就連底線都沒了。

誰說家人不需要底線的?沒底線,就算是家人,也不能忍。

3

“等她兒子回來吧,她兒子能幹,什麼都能做,沒什麼解決不了,我就等着看。”

杜雪梅看着女兒一臉負氣,歎了口氣,沒再作聲。

母女倆一起去廚房,把做好的飯菜端出來吃晚飯,家裡又隻有她們娘仨,夏爸爸夏商周不在。

夏秋回來住一周多,隻看到父親三天,老爸……去哪了?

“去釣魚了,這半年,你爸迷上了夜釣,一去就是一整晚,每周都要去兩三次,也不怕這把老骨頭釣散啰。”

夏秋樂,她這對父母,老爸愛動老媽愛靜,搭配得天衣無縫。

對于老爸夜釣,夏秋倒是不反對,夏商周身體好,又喜歡運動,如今是夏天,多走走沒壞處。

“我記得小時候,老爸最愛參加各種比賽,什麼籃球比賽,桌球比賽,甚至丢瓶子、撲克牌,他都愛玩,有段時間還去跳國标,弄了全套服裝,挺像模像樣的。”

杜雪梅頓了頓,給外孫盛湯,也笑:“是啊,你爸一直就愛玩,這點倒是很多年都沒變。”

今天晚飯有陶小年最愛吃的炒花蛤,小家夥伸筷子去夾,夏秋連忙調換了一下菜盤的擺放,沒注意媽媽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

還是回娘家好,老媽做飯好吃,就算有外孫愛吃的炒花蛤,也不會忘記再做上女兒喜歡的小酥肉。

而且,夏秋最喜歡老媽的一點,就是她雖然很喜歡女婿陶澤年,但從來不會一個勁地偏袒,還是比較公平的。

女兒的馬屁拍得杜雪梅很舒服,她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嗔怪地看着女兒。

“哪有不偏袒?我還是偏向你的,但是給澤豐看,總要公平點嘛,不過啊,夏秋,媽勸你一句,這夫妻倆過日子,要多想想對方的好,才能過得長久。”

夏媽媽摸了摸女兒的手背,“你工作那麼忙,叫你辭職換崗你又不聽,不是隻有你有事業的,澤豐這兩年為了支持你,犧牲了什麼,你真的好好想過嗎?”

“老人家有些毛病,你就當看不見,能過就過了吧,不然,你就算争出了個輸赢,那又怎樣呢?國家還能給你發獎金不成?”

夏秋本來心裡蠻沉重的,正要擺出一副認真狀的臉,卻最後被媽媽逗笑了。

道理她都懂,隻是有時候人要忍下去,也是真的很難的。

她一笑,陶小年也跟着咯咯笑,母子倆就這樣你笑完了我笑,我笑完了你笑,停不下來,莫名其妙笑了好大一場。

杜雪梅拍了一下女兒,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4

醫院值班室内,柳植躺在小床上,從口袋裡掏出了另一個手機。

他撥出了第二個給竈哥的電話。

前天,他給竈哥打了第一個電話,那邊警惕性很高,盤問了他老半天。

問他是從哪裡知道自己電話的,也問他用沒用過“香煙”。

最後,還沒等他說完,就說自己沒貨,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就挂了。

柳植也不在意,等到現在,再慢悠悠撥出了第二個電話。

電話那頭一片嘈雜,竈哥這次倒是沒有急着挂斷,他慢悠悠開始問柳植問題了。

“你要這個貨,是自己用還是給别人?”

“給别人,”柳植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更慢悠悠,“上次她用過一次,是别人給的。”

“這以後嘛她就喜歡上了,”柳植輕飄飄的,“很帶勁,讓我好好爽了一把。”

“唷,”竈哥的聲音立即變了,帶上了點下流的感覺,“看來效果不錯嘛,兄弟?”

柳植笑一聲,也笑得很輕浮:“還行吧,隻是感覺沒有成瘾啊,是不是還不夠呢?”

“那是當然,那東西第一次隻是過過瘾,第二次之後才叫真正妥了,以後就任你宰割了,不過……這一次還不夠勁?你這朋友蠻厲害的嘛……”

竈哥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帶着很重的流氓氣息。

柳植微笑着,語氣更加輕浮起來:“所以才要再找竈哥你嘛,再弄一次,就妥了。”

“好吧,”竈哥很爽快,“你周六來‘XX’酒吧,我在那裡等你,價格說好了,兩千,一分不少。”

柳植應了一聲,放心挂了電話。

他靜了靜,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前幾天蔣夕溪給他的那些資料,陷入了沉思。

5

三年前那個貸款合同上的簽字,是仿造的,貸款的事,父親不知道。

柳植托蔣夕溪再去打聽,又請她吃了兩頓飯,才知道這件事,當時是通過某個黑中介和業務員辦的,資料涉嫌造假,違規操作。

而且,聽說事成之後,柳彬給了中間人五十萬的“好處費”。

三年前,柳彬才23歲,大學畢業都沒兩年,也在家混夠了,剛剛去父親的裝潢公司上班。

那時候就如此膽大包天了?他要這麼多錢做什麼?他這幾年到底在幹什麼?

王桂桃知道不知道?房産證的“移花接木”,到底是母子聯合作戲,還是柳彬一人隻手遮天?

手機震動了一下,柳植拿起來看,又是前前女友蔣夕溪發過來的信息。

“柳植,你改天帶你女朋友來吃飯呗,老這樣我們兩個吃,忒沒勁了些,我還記得方棠呢,她還是那樣英姿飒爽對不對?”

柳植腦海中掠過手術室裡方棠從眼鏡後遞過來的眼神,冷得像冰,靜得像雪,黑白分明。

他擡起手放在額頭,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含情脈脈的笑容。

“當然,我們方醫生,永遠都是那樣大殺四方,所向披靡。”

當晚,沒值班在家裡的方棠一個勁打噴嚏,方媽媽以為她感冒了,去給她煮姜湯,她一個勁擺手。

“有人在說我,肯定有人在背後說我。”她很笃定,她才沒感冒呢。

方爸爸拿着根棒棒糖在吃,搬到北京來後,外孫女在家,他就開始戒煙了,這都戒了好幾個月了,煙戒了,卻愛上了吃糖。

方媽媽從老頭子嘴裡搶走棒棒糖,丢在垃圾桶裡,瞪了老伴一眼,嘴裡應着女兒:“說你幹嘛,你有啥好被人念叨的。”

方棠摸摸鼻子,老媽接着打擊,“就你這不修邊幅的樣子,誰眼瞎會看上你啊。”

方棠低頭看着自己的熊貓拖鞋,又扯了扯亂糟糟的頭發,無言以對。

方媽媽說了幾句後轉身,看到了從房間出來睡到一半去上廁所的外孫女,餘菲兒正迷迷瞪瞪的,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往前走。

“哎喲我的崽崽啊,别撞到了,外婆給你開燈。”

方媽媽跑得飛快,方棠撓了撓臉,和一臉郁悶的方爸爸面面相觑,兩人不約而同地都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6

周末的酒吧,熱鬧是平日裡的好幾倍,尤其是這種魚龍混雜的。

柳植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在吧台上坐下,他不動聲色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此刻,他們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台上跳舞的女郎所吸引,沒人注意到他。

他坐下來喝了杯飲料後,走到酒吧靠近後門比較僻靜的地方,拿出手機,給竈哥撥了過去。

竈哥很快就接了電話:“你到了?”

“嗯。”柳植看了一眼群魔亂舞的現場,隔着走廊,他都能看到舞女穿着黑絲襪的大腿。

“半個小時後,我們在側門口那條巷子裡見吧。”竈哥很爽快。

柳植答應了一聲,挂了電話,他停了幾秒,給方棠發了個信息出去。

酒吧門口正對着的巷子裡,方棠坐在車子上正昏昏欲睡,信息進來她掃了一眼後,放回到口袋裡。

過了十來分鐘,她估摸着差不多了,拿出另一個手機撥出了報警電話。

“喂,”她捂着嘴打了個哈欠,咽下生理性眼淚,“110嗎?我報警。”

“是關于D品交易的,在XX酒吧後門,時間是今晚九點半……特征……其中一個是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栗色頭發,1米75左右……”

她的手指輕輕叩着方向盤正中的喇叭上,好像随時準備按響喇叭一樣,指節細長,瑩白如玉。

方棠靠在椅背上,輕輕捏了捏鼻梁,給自己提神。

太困了,這一天天的,過得也忒刺激了些。

“……嗯,對的,對的,另一方信息我不是太清楚,我隻知道那也是男生,年齡應該在30歲左右,被人稱為竈哥。”

她的話音還未落,身邊的車窗突然被人敲響,她回頭,一張中年男子的臉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第33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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