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下做夢的事,這個有點好玩了,但是問題實在太大,也就說點皮毛,再深一層的說不清楚。
至于書看對沒有,這個問題不再說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自己都沒看明白,我哪裡知道什麼才是對的,都是瞎扯罷了。
有名的夢,一個呂洞賓(呂純陽)的黃粱夢,還有一個莊周(莊子)的蝴蝶夢。
呂洞賓科舉落榜返鄉,途中受到鐵拐李的點化,做了一場夢,從一清二白到享盡人間榮華富貴,最後大徹大悟。
這場夢已經夢完了一個人的一生,但是現實連做一鍋黃粱米飯的時間也沒有。
人人都在做夢,而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因為醒來就忘記了。
人的睡眠據說隻有十五分鐘左右,其他時間都是在做夢。
這裡說的睡眠是腦神經完全休息,所以把握住這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會有十幾個小時的精力去做事,其餘睡覺的時間都是在浪費精力做夢。(對不對我不知道,書上看的)
夢有很多種,佛家講的,夢裡的事可能是前世、今生或者來世的事情。
人的潛意識(姑且叫潛意識,實際上應該是第八阿賴耶識),裡面有着那些過去、現在、未來的事,做夢的時候就表現出來。
但是有這麼一種經曆,做到某件事,到了某個地方,遇到某個人,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件事我好像做過了,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這個人我好像見過,那是做夢的時候做到過,隻是不記得,等遇到了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黃帝内經》裡面有關于夢的事,說的都是病夢,身體有病做的夢。
上火了,體内燥熱,就會夢見很多火;濕氣重,夢見到處都是水;
體内長蟲多,會夢見打架鬥毆;體内短蟲多,會夢見好多人,自己站在最前面,好像帶領着千軍萬馬的将軍,好威風;
晚飯沒吃飽,夢見不停在吃東西;晚飯吃太多,撐着,夢見不斷的給别人東西吃。
這些都是病夢,身體不适做的夢。至于《周公解夢》對不對?我倒是看過幾個,沒什麼道理,也許沒看懂吧。
莊周的蝴蝶夢,這個有意思了。
莊子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飛,好逍遙,好自在。
但是一醒來,發現自己還是那個莊子,有些懵啊,沉醉在夢裡面。
這個夢做的太真了,他自己都忘了他是莊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他莊子剛才做夢變成蝴蝶,還是蝴蝶現在做夢變成了莊子。
聽上去好扯,但是細細想來也對。
你不是蝴蝶你怎麼知道蝴蝶不會做夢?你也不是莊子,你又怎麼知道莊子不知道蝴蝶在做夢?
這就是《莊子》上的話,看不懂嘛,覺得就是神經病說的話。看懂了,這神經病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然後你也成神經病了。
說回做夢,人都是在做夢。白天做白日夢,夜晚做黑夜夢。
白天醒來,哎喲,昨晚做了個夢,真奇怪,想想隻能想起大概,慢慢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晚上睡下,開始做夢,夢裡再跟别人聊天,哎喲我白天事又想不起來,那不就是白日夢。
你白天說晚上在做夢,因為你覺得你是醒着的。
但是晚上做夢的時候,你還是什麼都知道啊,知道疼,知道餓,會傷心,會開心,會流血,會跑,有時候還會飛呢。
你說這些是假的嗎?那些感覺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假的嗎?不假。
但是醒來了夢裡面的那些都不存在了,你說假嗎?假的很。
那到底是白天在做夢還是晚上在做夢?這個我不知道了。
白天說晚上夢裡做的那些事是在做夢,到了晚上夢裡又說白天做的那些事是做夢,到底哪個才是夢?到底哪個才是清醒的?
白天做的事你覺得自己很清醒啊,什麼事都知道,隻是昨晚做的夢變得慢慢模糊。
晚上做夢的時候,你也覺得你很清醒啊,過着另外一種生活,白天的事也變得模糊。
看到這你還覺得有點清醒,那就接着看,覺得有些神經病了,那就打住吧。
白天你說晚上在做夢,因為白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白日夢,要是你知道那你就醒了,哎呀原來是在做夢,那白天醒了又是什麼?我沒醒過,不知道啊。
晚上躺在床上,做夢了,但是你不知道你在做夢,又哭又笑,還說夢話,有時候還夢遊,磨磨牙啊,放放屁啊,什麼都有。
晚上做夢的時候你要是知道自己在做夢,那眼睛就睜開了,好夢也罷,噩夢也罷,哎呀原來是夢啊。
還有一種夢,叫夢中夢,這個說起來複雜了,我要是說清楚了離神經病已經不遠了。
你說好久沒做夢了,那是夢話,沒有不做夢的,隻是你不記得所以說沒有做夢。
大智慧的人不會做夢,因為智慧太高了,已經清醒了,但是他們造夢,知道自己在做夢,隻是不願意醒,所以在夢裡造自己的夢。
傻子做不做夢呢?他有他自己的一個境界,到底是什麼境界隻有他知道。
夢的經曆很多,人人都有。
有一次大早上的自己笑醒了,躺在床上,臉對着牆,還不停在那裡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笑,反正就是停不下來的開心。
至于做什麼夢,我一點也記不起來,好像就沒做夢。
你說沒做夢嗎?我肯定我做了,不然好好的笑個什麼勁。那做了什麼夢呢?我真的一點想不起來。
還有一個經曆,眼睛剛剛閉上,然後一睜眼,天亮了。
那種感覺就像眨了一下眼睛,黑夜就變成白天了,很短很短,那天的精神也特别好。
長這麼大也就那麼一次,做夢沒有呢?不知道,感覺太短太短,來不及做夢。也許做了很長的夢,隻是不記得罷了。
白天做白日夢,夜晚做黑夜夢,什麼時候清醒呢?也許沒有清醒的時候。
要是清醒了,還真沒什麼意思,做什麼都覺得乏味,因為什麼事都是夢啊。
既然都在夢中,一旦清醒了不是什麼也沒有了,名也好,利也罷,美貌才華什麼都沒有了,隻是夢一場,這樣想還是不要清醒的好。
《金剛經》最後說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都是一場夢,一旦破滅了什麼也沒有了,何必抓個什麼。
釋迦摩尼說法四十五年,一本《金剛經》全部推翻了,他說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講,一切佛法都是夢幻破影,說的那些都不是佛。
那佛在哪裡?誰知道,不可說,不可說。
老子也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那個使你清醒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說不清楚,講不明白。要是說的清楚,講的明白也就不是那個使你清醒的東西了。
很多東西說不清楚,講不明白的,一切的言語文字都不行。
要是可以說清楚,講明白,哪裡還有什麼誤會,哪裡還有什麼争執。
也正因為很多東西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人與人之間才有那麼多誤會,才需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體諒。
白天過得痛苦,那就當做白日夢吧,反正到了晚上做夢你還可以過另外一種生活。
晚上做夢還有做噩夢的,白天做夢就不能有噩夢了?這是什麼道理。
平常心就好了,大喜大悲沒必要的,夢一場,做夢時間再長又怎麼樣?你總歸要醒來的,至于怎麼醒?那就又不知道了。
死了就能醒嗎?你怎麼知道死了之後不會是另外一個大夢,要是比活着的世界還要痛苦百倍呢?
你要是後悔了,想回來,那怎麼回得來呢?
活着,白天一種生活,晚上做夢又是另外一種生活,就過着兩種生活了,還是你知道的。
死了的生活誰也不知道,又何必去賭呢?好好活,夢一場,夜晚做夢做不了主,白天的夢你可以啊,最起碼你自己覺得可以造啊,那就自己造個好點的白日夢呗。
最後附上兩首詩:
第一首,當年一個落榜的書生路過呂洞賓做黃粱夢的地方寫的。
四十年來公與侯,
即便是夢也風流。
我今落魄邯鄲道,
要向先生借枕頭。
第二首,諸葛孔明在草廬見劉玄德之前,午睡醒來之時說的。
大夢誰先覺?
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
窗外日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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