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波無聊的坐在電腦旁,玩着遊戲,不時還咒罵幾句。“叮鈴鈴……叮鈴鈴……”這是餘波設置提醒自己睡覺的手機鬧鐘響了。
“MD12點了,睡覺了,這破天氣不知道還要下到什麼時候”餘波站起來伸了伸腰正準備關電腦睡覺,突然:
“咚……咚……铛……嗚……嗚……嗚……”兩聲鑼鼓聲傳來,緊接着就是呐唢開路的聲音,“MD晦氣,這幾天天天吵,今天舍得埋了,要我說這樣的不孝女,屍我都不去給她收,死了還吵活人”餘波咒罵道關掉電腦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他知道這是村裡張家的女兒,“張小燕”,在城市裡攤上個有錢公子,後來被甩了,就從15層高的樓房跳樓死了,聽說死的時候還是穿的一身大紅嫁妝。不過這事反正和他也沒啥關系,他本來就是一個無神論者,反而覺得這個張小燕為了個男人跳樓死了,丢下兩個老人不理,反而是不孝。所以就連下葬,附近村子的人都去了,就他沒去。
鄉村公路上一支送葬隊伍,拿着火把在這蒙蒙的雨夜中緩緩的前行着,突然:
“轟”
“啊……啊……”
送葬隊伍開始轟動起來,
“不要慌……不要慌……出什麼事了慢慢說”走在前面的一個老者慌忙的問道。從前面走過來。
“繩……繩子斷……斷了”
“屍……屍……屍體……滾……滾……滾出來……來了”
看來這群人确實被吓得不輕,哆哆嗦嗦開始話都說不清楚了。
老者來到後面看了一眼,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隻見眼前一具被刷成大紅色的的棺材側翻着。在火把的照耀下大紅漆的顔色顯的格外顯眼。形成一副詭異的畫面。而棺材蓋已經被抛到一邊。屍體卻滾到了餘波的家門口。
“MD,怎麼這麼吵啊”。餘波翻身爬起來,打開房門剛好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具身穿大紅嫁妝的女屍,頭發淩亂着就在他家門口趴着,大半夜的任誰看到這一幕心裡也會打鼓,就算是無神論的餘波也一樣,隻見他“啊”的一聲大叫道,倒退一步,指着地上的屍體叫道:“誰……誰這麼缺德啊,趕……趕緊的給我弄開。”
這時死者的父母也走了過來,兩個老人不住的給餘波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不好。”
老者也走過來幫忙說了兩句解圍的話,就叫人趕緊過來把屍體重新裝回棺材裡,可是大家都支支吾吾的不敢過去。
“我說你們這群年輕人呢,平時裡打架鬥狠牛氣得很,到了關鍵時候一個個都成慫包了”老者見沒人過來,開口激道。
别說這激将法還真管用,兩個比較膽大的年輕人,還真就慢吞吞的走過來了,“把屍體翻過來,一人擡手,一人擡腳,擡回棺材裡重新蓋好。”老者吩咐道。
兩個年輕人把屍體翻過來一看,差點沒給吓尿了,原本就是被摔得稀爛的臉,經過化妝才勉強像個人樣,現在在雨水裡這麼一滾,化的妝也被洗掉一大半,化妝的原料和爛肉融合在一起,在這火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詭異恐怖。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餘波看到也忍不住一陣惡心,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快起來擡回去,早點埋了好省事,不然這事情可就大了”老者恨不得踹兩個年輕人一腳,趕緊催促道。
兩個年輕人慌忙站起來戰戰兢兢的擡起屍體,開始剛邁開一步“轟……”一道悶雷霹來,一道透亮的閃電瞬間把周圍照亮,同時也照亮了“張小燕”那血肉模糊夾雜着化妝顔料的臉,“咚”身體重重的掉在地上,兩個年輕人全身不住的顫抖着。仿佛剛才閃電中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畫面。兩個年輕人全身顫抖着,哆哆嗦嗦的道:“她動了,她動了。”
其實不光他倆看見了,還有一個人同樣也看見了,餘波回想起剛才閃電閃過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張小燕”猛的轉過頭盯着他看,那張在閃電中血肉模糊的臉,和那雙……不對應該說隻有一隻的眼珠死死的盯着自己。
“胡說,死人怎麼會動,打個雷就怕成這樣,真沒用。”老者大聲訓着兩個全身顫抖的年輕人,随即轉過頭對其他人喊道:“快點過來幾個人把屍體太進去,雨要下大了,你們還想不想回去。”這一喊果然幾個想早點回家的中年人,互相望了望紛紛走過來。人多膽子大這句話果然沒錯。
幾個中年人七手八腳的把屍體重新裝進棺材,而此時繩子也接好了,老者陪着死者父母又向餘波道了道歉了,指揮着送葬隊伍緩緩的繼續向前走了。
餘波站在門口看着拿着火把在細雨中緩緩前行的隊伍,想起剛才驚人的一幕,現在還心有餘悸,“一定是幻覺”餘波心裡想着,“轟……”又是一道悶雷想起。餘波全身一顫,趕緊關上門,準備上床睡覺,剛走到窗戶邊,“叱……”又是一道閃電閃過,照亮了餘波身旁的窗戶,
“啊……”餘波驚叫一聲專進被子裡身體不住的涑涑發抖,剛才……剛才……剛才閃電閃過的那一刻,他分明清晰的看見窗戶外面有一張臉,那張臉就是他剛才在門口外面看到的那張臉。血肉模糊,夾雜着化妝顔料的臉,一隻眼珠已經不知去向,另一隻眼珠向剛才一樣,死死的盯着自己。
“我……會……回……來……找……你……的……”幽怨而哀長的女聲,在餘波耳邊響起,仿佛有一個人就趴在餘波背後對着餘波耳朵說着悄悄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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