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無意間跟人聊起戰網賬号的事情,想起來我有一個已經五年沒有登錄過的戰網賬号,在朋友的勸說下,我懷着忐忑的心情打通了網易的客服電話,申請解綁安全令重新登錄這個賬号。
出乎意料的是網易的客服态度非常好,問了我一些問題,核實了情況之後就幫我解封了這個塵封的戰網賬号。
這個賬号是我2008年年底創建開始玩的,迄今已經十年了,在這之前我還玩過别人的号,因為在九城運營魔獸世界的時代,需要購買CDkey才能玩,那時候我一天生活費隻有五塊錢,無法支付遊戲這麼高昂的成本,直到08年我上了高中,才擁有了第一個真正屬于我自己的賬号。
那個時代就已經有防沉迷系統了,出于對防沉迷系統的抵制,我選擇使用了哥們的同學的表哥的身份證号申請注冊,也正是如此,導緻了我無法證明賬号是屬于我個人的,故而在13年年底,這個賬号綁定的實體安全令牌(将軍令)沒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法登陸這個戰網賬号,也自此失去了這個我玩了五年的賬号。
然後從那時候起,我用自己身份證又注冊了一個新賬号,然後從零開始,再次踏上了艾澤拉斯的土地。
就當昨天我正式解封賬号之後,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登陸上了這個塵封五年的賬号,在我的記憶中,這個賬号中的角色有一個曾經當過會長,而且人品爆發擁有鳳凰,白雞及藍色始祖幼龍。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曾經埋藏着我記憶中的青春。
登陸上塵封的賬号,如同打開了一本塵封的日記,意料之内的是,好友列表裡的所有人都是灰色的,很多人上一次登陸已經是五年前了。
我登陸上我曾經的會長号,但卻發現我所在的公會已經不是我當年的公會了,我當年創建的公會轉讓給誰了,我也已經記不得,但同時讓我感到震驚的是,我現在所在的公會,六百多人的成員列表,隻有我一個在線,滿眼都是灰色。
大多數人上次登錄都是在5年前了,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現實:在我賬号無法登陸的這長達幾年的日子裡,這個公會可能就像一座公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活人。
我又打開了收藏列表,發現我當年珍藏的坐騎還在,我召喚奧的灰燼,發現它依然是那麼靓麗,那麼好看,在空中翺翔,翅膀及尾巴上的光帶依然飄逸,但低頭看看奧格瑞瑪的街道,卻看不到幾個部落忠誠勇敢的兒女。
此去經年,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由于丢失了這個賬号,基本上同時失去了很多當年一起奮戰過的朋友,看着灰色的公會及好友列表,我還依稀能從他們的名字中想起他們的音容笑貌,雞飛狗跳,隻是他們已經徹底在艾澤拉斯消失了,未來還會不會出現,我想,大概是不會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很孤獨,也真正感覺到,那些該死的裝備不是你的全部,該死的坐騎也不是。沒有戰友,我什麼都不是,沒有戰友,魔獸再美好,也沒有意義,沒有戰友,鳳凰再好看也毫無意義。
我看到了郵箱裡面有郵件,打開看到都是之前版本的點數兌換,我又打開了我的背包,發現了這麼兩封信
1.
2.
第一封信是公會的小夥伴在我過生日的時候發到我郵箱的,随着這封信還有一個巧克力蛋糕,我很開心,然後在魔獸裡吃了那個美味巧克力蛋糕,我覺得很幸福,至今我還能回想起那個美好的下午。隻是這個小夥伴如今已經聯系不上了。
第二封信依然是他寫給我的,原因是當時我們大家基本都滿級了,他還沒有滿級,所以在公會叫人去帶他,結果因為帶他的人答應了但是沒有去,最後就鬧得不愉快,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處理的我已經記不起了,但我卻記得,他事後寫了這封信給我,承認了錯誤。那一刻起,我真覺得自己是個會長,應該承擔起更多。
讀完這兩封信,我就想起他來,那個呆萌呆萌的小牧師,隻是,這輩子,可能都再也找不到他了。
接着我打開了背包,發現了一排灰色的物品,是一些硬币,這些都是小夥伴們在達拉然釣魚時獲得送給我的,每個硬币上都有對應的心願,我又讀了一遍。
當讀到這句話:我希望父親和兄弟們比我更健康長壽,我自己當不當國王無所謂
我又感覺眼眶有點濕潤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又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裝備,藍綠混搭,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唯一有記憶的,還是那把攢了250個牌子換的先兆,當年我懲戒騎的這把戰斧在無數的戰場上使敵人聞風喪膽。真想念那個臉滾鍵盤1234的時代啊,隻有兩件S2的我,在戰歌,在阿拉希曾經多次單挑全身S4的橙弓獵人,從無敗績,也曾無數次在開了冰箱的法師身邊等待他的破冰死亡閃現,然後一把憤怒之錘送他上天。
那些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時過境遷,奧格不再是當年的奧格,而我,也不再是當年的我。
先兆斧
我在下線的時候已經決定,不再登陸這個号了,失去的隻會永遠失去,就如同流逝的時間,永遠也無法找回。
今天上午六點,魔獸世界8.0《争霸艾澤拉斯》已經開了。
那些當年跟我一起奮戰的夥伴們,你們現在還好嗎?如果可能,還會來艾澤拉斯看看嗎?
那些該死的裝備不是你的全部,坐騎也不是。
——上地十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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