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真是命中注定嗎?《嬌妻》3:上官珩越來越過分了,每天晚上都将陳然帶回家裡來,還直接把女人丢給夏知秋:,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兩人在一起真是命中注定嗎?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嬌妻》3:
上官珩越來越過分了,每天晚上都将陳然帶回家裡來,還直接把女人丢給夏知秋:
“既然你這麼樂意伺候人,那你就把小然給我伺候好了。倘若她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問。”
起初,夏知秋嬉皮笑臉地好生伺候着陳然,可如今她那顆積極向上的心愈加疲憊了。
她以為上官珩鬧幾天,耍她幾天就完事了。可她并不清楚,他是耐心比她足?還是他對陳然才是真愛?
可不管是什麼樣的,上官想跟她離婚是真的,想将她掃地出門也是真的。
今日,她一改往常熱情的态度,冷着臉上樓,将屋内正要親熱的男女一聲吼開:
“你們想幹嘛呢?”
陳然吓得立馬想從上官珩的懷裡掙脫開來,可男人硬是不讓,全然沒将站在門口的夏知秋放在眼裡。
他溫柔地笑了笑,對懷裡的人兒說道:
“别理她,咱們繼續。”
說完,他雙手捧着女人的臉,就要親吻下去。
夏知秋大步跨入房内,來到他們的面前,像個潑婦一樣雙手插着腰,怒氣沖沖地對男人說道:
“上官珩,你趕緊把陳然放開,不然的話.......”
後邊的話,她還沒說完,上官珩淩厲的目光朝她射來:
“不然的話,你又去請奶奶來收拾我了,是嗎?”
“我......”
被男人猜中了心思,夏知秋的臉刷地紅了。
她的确拿他沒辦法了,除了奶奶能替她收拾他之外,别的都對他不管用了。
好事被人打擾,他怒火中燒地怒問她:
“夏知秋,你做人能不能識趣一點?”
他一把将懷裡的陳然給放了,轉而緩緩轉身面對着夏知秋。
他渾身上下散發着冰冷的寒氣,彌漫着恐怖的氣息,像是下一秒他就能将人生吞活剝一般。
夏知秋被他的濃厚的戾氣吓得連連往後退,男人用力咬着牙槽,一步步朝她逼近,逼到她跟前,将她抵在門闆上,還伸出大手掐住她的細長的脖子。
他整個人陰森得可怕:
“夏知秋,你以為我奶奶寵着你慣着你,你就能飛上天了,是嗎?你就把我踩在腳底下,讓我為奴,将你當公主一樣伺候了,是嗎?”
夏知秋脖子被他掐得連喘氣都困難,小臉因氣息流暢不通而漲得通紅。
她搖着頭,否認:
“上官珩,你誤會我了。”
“誤會?”男人嗤笑一聲。
他手上力度加緊了一點,把女人控制得死死的,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夏知秋,你信不信若我再使勁一點,就能将你送上西天了?”
“我......信。”夏知秋艱難地從喉嚨裡發出一句。
不知是被他掐着脖子難受,還是她心痛如刀割,眼眶裡浸滿了淚水,模樣十分可憐。
她怔怔地看着男人,問他:
“上官珩,你是不是很讨厭我?”
“對?”
“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
“你想讓我滾蛋,與你離婚嗎?”
“這是我餘生最渴望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夏知秋慘然一笑,拼命忍住眼眶中的眼淚,不讓它落下來。
她模樣雖然嬌柔,可她性子剛烈又充滿了傲氣。
既然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又何必繼續賴着他不肯撒手?
“上官珩,你放手吧。以後關乎你的一切,我都會讓自己成為一個眼瞎耳聾的人的。”
她雖然臉皮厚,但不代表她為了一個渣男,連尊嚴都可以舍棄的人。
聞言,上官珩的眸色瞬間亮了起來,一把将她甩出門外:
“夏知秋,你說話可得算話?”
得到解放,夏知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忘回答男人的問題:
“那當然,我說話從來說一不二的。”
“哈哈。”
上官珩大聲笑了起來,笑聲爽朗愉悅:
“行,那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别妨礙我與小然親熱。”
說完,他無情地将她拒之門外,“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夏知秋望着緊閉的房門,聽着裡邊不堪入耳的男女調情聲,瞬間萬般滋味湧上心頭,晶瑩剔透的眼淚,簌簌而落.......
那天之後,夏知秋果然言出必行,她不再管上官珩了。
以往,她每日早早起床伺候他洗漱穿衣,為他準備美味可口的早點,恭恭敬敬将他迎出家門目送他車子使出大院門口,才轉身回屋去拿自己背包,急沖沖趕去上班。
到了晚上,她早早回家吩咐家中保姆做他愛吃的飯菜,聽見院中傳來汽笛聲,她慌忙跑出房内,到院中迎接他回家。
晚飯過後,她回房間幫他調洗澡水,給他拿換洗的衣服。
每次在浴室裡,他還故意為難她,讓她幫他洗頭搓背,幫他沖涼。
如今,關乎他的一切事務,她瞧見了,直接把自己當作瞎子。她聽見他與别的女人打電話聊着肉麻的情話,她主動捂住耳朵,快速離開。
看不見,聽不見!
她隻想等他一封“休書”!
可讓她納悶奇怪的是,自從她撒手不管他,不黏他之後,離婚二字,他再也沒在她面前提過。
更奇葩的是,每次與她碰面的時候,他還故意跟她“找茬”,想跟她說話。但她就是不上他的當,無論他怎麼罵她說她,或者與她聊什麼事情。
她對他就四個字:不屑一顧!
今晚難得他沒把陳然帶回家裡來,夏知秋得到機會去與他提離婚的事情了。
此時,上官珩正在書房裡埋頭處理公司未完成的活,夏知秋從外走進來,來到他面前,直接了當地問他:
“上官珩,咱們什麼時候到民政局把離婚證給辦了?”
聽着男人很是不爽地從書桌上擡頭,冷眼看着她,眼神又兇又冰寒,看得她心裡直發毛。
“離婚,你很着急嗎?”他問。
“是。”
“那你一邊待着急去。”
說着他動起怒來,手指指着門口,憤慨地對她吼:
“滾出去,别妨礙我工作。”
夏知秋:“。。。。。。”
離婚的事宜,就這麼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擱置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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