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出處?《中庸》的第一章第2節:“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緻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闡述的是“中庸”的内涵和重要性其中關于“喜怒哀樂”的“未發”和“已發”該如何理解的問題,一直引起着學者們的讨論,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出處?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中庸》的第一章第2節:“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緻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闡述的是“中庸”的内涵和重要性。其中關于“喜怒哀樂”的“未發”和“已發”該如何理解的問題,一直引起着學者們的讨論。
朱熹在其《中庸章句》中的理解是:“喜、怒、哀、樂,情也。其未發,則性也。無所偏倚,故謂之中。發皆中節,情之正也,無所乖戾,故謂之和。…是其一體一用雖有動靜之殊,然必其體立而後用以有行,則其實亦非有兩事也。”這種“未發為性,已發為情”“性體情用,性靜情動”的解讀,對後來産生了很大影響,并發展出“性善情惡”的結論。程頤還進一步提出了“性其情”和“情其性”的概念:“覺者約其情使合于中,正其心,養其性,故曰‘性其情’。愚者則不知制之,縱其情而至于邪僻,其性而亡之,故曰‘情其性’。”(《顔子所好何學論》)但是,這樣的理解準确嗎?是否可以開展進一步讨論呢?
我認為,首先需要讨論的是:如何理解“未發為性”中的“性”?其就是“天命之謂性”中的“性”嗎?其次,如何理解“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中的“中”?其就是“無所偏倚”的意思嗎?我同意“未發為性”的提法,但此處的“性”并不是“天命之謂性”中的“性”。人,作為一種發展到高級程度的動物,既具有“動物性”,更具有“人文性”。前已指出,“天命之謂性”中的“性”指的是人的“人文屬性”,而此處的“性”指的是人的“動物性”。這種“動物性”就是其“本能性”,是無所謂善惡的;所以才稱之為“中”。這種“中”不是空間意義上的處于中間、“不偏不倚”,而是指道德意義上的“無所謂善惡”。但是,對于人來說,其“喜怒哀樂”“已發”後,就有“善惡之分”了,因為人具有“人文屬性”,應該知道區分“善惡”,所以才要求“發而皆中節”。由此可見,人的“喜怒哀樂”之“情”并不一定就是惡的,而是“有善有惡”的,關鍵在于其“心”的把握:不中節則惡,中節則善。如程頤所說的要“性其情”:“約其情使合于中,正其心,養其性。”
如此一來,就引出另一個問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中的“中”指的是什麼?是“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的“中”嗎?還是“發而皆中節”中的“中(zhóng)”?我認為,應該是指後者。因為前者是指“無所謂善惡”的“動物性”的“中”,這對于人來說,是沒有多大意義的;隻有後者才是需要強調的重點,如朱熹所說:“發皆中節,情之正也,無所乖戾,故謂之和。”這也就是我們都理解的:“‘中’為方法、手段,‘和’為目的”;這樣的“中(zhóng)”,才能稱之為“天下之大本”。 這樣的“中(zhóng)”,一定是動态的而不是靜态的,因為靜态的“中(zhōng)”、幾何意義上的“中(zhōng)”,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有人甚至将其聯想為禅宗中的“父母未生前模樣”),是不可能達到“和”的目的的。如此一來,“中庸”就該讀為“中(zhóng)庸”,而不是通常所讀的“中(zhōng)庸”了。隻不過因為約定俗成,已難以改變,隻好從俗了。
這樣的解讀,你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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