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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哭了兩天兩夜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4 12:02:42

老天爺哭了兩天兩夜?這是發生在20世紀30年代初的故事那年秋季大旱,太陽火辣辣地灼烤着大地,熱得叫人透不過氣來然而到了早晨,天又是霧蒙蒙的,可就是一個雨點兒都落不下那時,我們家在黃海邊上的淮北鹽場曬鹽池子說白了,就是當鹽工當地有句俗話:世上三樣苦,撐船、曬鹽、磨豆腐船工、做豆腐的辛苦大家都知道,這當鹽工的辛苦大家有所不知,那苦才真的是苦啊你想想,曬鹽的地方是不長樹的,甚至連根草都不長,空曠曠的大鹽池裡,鹽工頭頂烈日,面對鹵水,那滋味就像把人放在蒸籠裡蒸似的;再者就是行鹽(賣鹽至運鹽船上)的時候,鹽工們要在堆成小山一樣的鹽垛上把鹽裝好,再一袋一袋背上運鹽船,要知道一麻袋鹽至少200斤,背一趟不當回事,讓你背上十趟八趟,或許咬咬牙也能堅持下來,可要你背上半天,在那跳闆上來來回回走上百趟,這樣的辛苦就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了閑話少說,言歸正傳就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這樣一個季節的一天清晨,我那當鹽工的舅舅起身小解時,無意中透過朦胧的霧霭,隐隐約約地看到半裡路外的大鹽垛上斜跨着一根跳闆舅舅有些奇怪,吃早飯的時候,問我的父親:“哥,今夜行鹽了?”“沒有啊”父親回道“沒行鹽,鹽垛上哪來的一根大跳闆?”“不可能,行鹽能不叫你嗎?”舅舅不服輸:“你不信跟我出去看看”父親放下碗筷,跟着舅舅走出了屋子,往鹽垛上一望,竟什麼也沒看到“那根大跳闆呢?”父親問舅舅“咦?真見鬼了,剛才還在那兒嘛”舅舅摸着後腦勺父親笑着說:“剛才一定是你餓花了眼……哈哈……”舅舅名叫張大成,生得五短三粗,力大如牛,膽大如鬥200斤重一袋鹽,不用旁人搭,自個兒雙手一舉就上了肩,一肩能扛兩袋,走起來還帶小跑十裡八圩的人沒有不佩服他的舅舅不信這個邪,那根大跳闆在他腦子裡折騰了一整夜,他非要弄個水落石出第二天,舅舅起得更早,出門一看,嗬那根大跳闆和昨天一樣,又斜跨在鹽垛上他急忙跑進屋:“哥,快起來大跳闆又出現了”父親披上衣服,被舅舅連拖帶拽拉到屋外,果然見到垛上有根大跳闆“不好今夜有人偷鹽,快去看看”他倆急忙向鹽垛奔去當他倆離鹽垛約60米左右時,看到的東西把他倆給吓住了原來,跨在鹽垛上的并不是跳闆,而是一條大海碗口粗細、一丈有餘的大鳗魚這麼大的鳗魚是從哪裡來到鹽垛上的?原來,在鹽垛的東邊,有一條南北向、深1.5米、寬2米多的送水道,因久旱無雨,已幹涸十幾天了在這條送水道的東邊,有個3畝地大小的水塘,水塘四周長滿了蘆葦和雜草,塘裡的水是淡的,附近許多圩子裡的人家都飲用這塘裡的水說也奇怪,不管你怎麼用,這塘裡的水從來沒有幹過,更沒有變過質有關這個水塘的來曆,連年長的人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這條巨鳗顯然是從水塘裡出來的連日來由于氣候幹燥,造成塘裡缺氧,這條巨鳗便将送水道兩邊的土堰鑽了個洞,遊到鹽垛上來了因為鹽垛上蓋的蘆席沾上鹽就會發潮,再加上霧氣的影響,席子上濕漉漉的,很是涼爽,鳗魚尋到這兒來乘涼能不舒服嗎?父親和舅舅的聲響驚動了巨鳗,它的尾巴朝洞裡一伸,身子倏地滑入了水塘父親和舅舅這才驚訝地叫出聲來:“乖乖,世上還有這麼大的鳗魚”他倆沒有立即離去,舅舅像偵察兵一樣,在水塘邊和送水道裡轉了一圈又一圈早飯後,父親和舅舅關上房門,嘀咕了好半天,一個捕捉巨鳗的方案定了下來為了防止别人知道後打草驚蛇,他倆誰也沒有告訴下午,舅舅磨了兩把利斧,一把交給父親,一把他自個兒留着這天夜裡,他倆都沒睡覺,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舅舅第一個起床,一看那家夥又躺在鹽垛上,他急忙招呼父親,拿上家什就出了門舅舅在前,他左腋下夾着一扇門闆,右手提着斧頭,父親則緊跟其後,兩人像打遊擊似的貓着腰,沿着送水道東邊的土堰急速走到洞口舅舅準确且迅速地用門闆堵住洞口為了防止門闆倒掉,父親拿出事先準備的兩根木樁,隻幾斧就把門闆閘牢巨鳗受了驚,急忙将尾巴朝洞口伸來說時遲,那時快,舅舅舉起利斧,狠狠劈了下去就聽“哐當”一聲,由于心急,斧頭竟砍在門闆上,一下子拔不出來,急得他直叫:“哥快把斧子遞給我”父親順手把自己的斧子遞了過去鳗魚覺察洞口已被堵死,身子往上一縮,舅舅第二斧又落了空他一急,一個箭步跨進了送水道,又掄起了第三斧,“咯吱”一聲,斧刃在鳗魚背上重重地劃開了一尺多長的口子緊接着又砍下了第四斧、第五斧……父親被他的舉動吓蒙了隻聽舅舅大叫道:“哥快吹哨快吹哨”父親如夢初醒,急忙從口袋裡拿出哨子,嘟嘟地吹了起來那時,圩子裡有個約定,每條圩子都有專人保管哨子,遇有盜匪或偷運鹽的賊,方可吹哨哨子一響,全圩子的人必須即刻奔往哨子響的地方為防止鳗魚躍入水塘,父親站在送水道東邊土堰上持斧阻擊舅舅在送水道内舞斧拼命地砍,人與巨鳗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受傷的鳗魚疼得死命地亂躍亂竄,一尾巴把舅舅掀出了送水道,跌了個仰八叉舅舅咬着牙,爬了起來,像戰場上殺紅了眼的勇士一樣,雙腿叉開,朝着鳗魚的背上跳了上去這滾圓溜滑的家夥哪容你騎?舅舅一滑,又跌了一跤,他就勢舉斧朝上,吱溜一聲,鳗魚腹部又被劃了條口子鳗魚瘋了,攪得塵土飛揚,連送水道底部的厚泥漿都被攪得四處飛濺人也瘋了,斧子上下左右,砍來殺去,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在繼續着……再說圩子裡的人聽到急速的哨聲後,拿鍬的拿鍬,拿銑的拿銑,火速向他倆奔來見到眼前的場面,大夥兒驚訝至極,但随即投入了戰鬥隻見鍬光銑影,隻聽噼裡啪啦,不到一支煙工夫,巨鳗失去了威風,漸漸地癱了下去……巨鳗是被人們用繩子拖回了圩裡,看樣子有三四百斤重不過舅舅也是被人們扶着回了圩子十裡八圩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人們都說舅舅膽大,他的張大膽綽号就是從那時被叫開的凡來看熱鬧的鹽工每戶割了三五斤鳗魚肉個别年長的人感到害怕,對舅舅說:“這條大鳗魚恐怕都成精了,天神那裡都在數的,既不能殺,也不能吃”舅舅笑道:“哈哈老天爺把這條大鳗魚送到咱面前,就是送給咱窮苦鹽工打牙祭的大家盡管放心,老天如果懲罰的話,就懲罰我張大成好了……”當天,各條圩子裡都彌漫着燒鳗魚的香氣光陰流逝,歲月如歌舅舅不僅沒有受到老天的懲罰,一直活到98歲才謝世,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老天爺哭了兩天兩夜?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老天爺哭了兩天兩夜(老天爺心疼苦命人)1

老天爺哭了兩天兩夜

這是發生在20世紀30年代初的故事。那年秋季大旱,太陽火辣辣地灼烤着大地,熱得叫人透不過氣來。然而到了早晨,天又是霧蒙蒙的,可就是一個雨點兒都落不下。那時,我們家在黃海邊上的淮北鹽場曬鹽池子。說白了,就是當鹽工。當地有句俗話:世上三樣苦,撐船、曬鹽、磨豆腐。船工、做豆腐的辛苦大家都知道,這當鹽工的辛苦大家有所不知,那苦才真的是苦啊!你想想,曬鹽的地方是不長樹的,甚至連根草都不長,空曠曠的大鹽池裡,鹽工頭頂烈日,面對鹵水,那滋味就像把人放在蒸籠裡蒸似的;再者就是行鹽(賣鹽至運鹽船上)的時候,鹽工們要在堆成小山一樣的鹽垛上把鹽裝好,再一袋一袋背上運鹽船,要知道一麻袋鹽至少200斤,背一趟不當回事,讓你背上十趟八趟,或許咬咬牙也能堅持下來,可要你背上半天,在那跳闆上來來回回走上百趟,這樣的辛苦就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了。閑話少說,言歸正傳。就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這樣一個季節的一天清晨,我那當鹽工的舅舅起身小解時,無意中透過朦胧的霧霭,隐隐約約地看到半裡路外的大鹽垛上斜跨着一根跳闆。舅舅有些奇怪,吃早飯的時候,問我的父親:“哥,今夜行鹽了?”“沒有啊。”父親回道。“沒行鹽,鹽垛上哪來的一根大跳闆?”“不可能,行鹽能不叫你嗎?”舅舅不服輸:“你不信跟我出去看看。”父親放下碗筷,跟着舅舅走出了屋子,往鹽垛上一望,竟什麼也沒看到。“那根大跳闆呢?”父親問舅舅。“咦?真見鬼了,剛才還在那兒嘛。”舅舅摸着後腦勺。父親笑着說:“剛才一定是你餓花了眼……哈哈……”舅舅名叫張大成,生得五短三粗,力大如牛,膽大如鬥。200斤重一袋鹽,不用旁人搭,自個兒雙手一舉就上了肩,一肩能扛兩袋,走起來還帶小跑。十裡八圩的人沒有不佩服他的。舅舅不信這個邪,那根大跳闆在他腦子裡折騰了一整夜,他非要弄個水落石出。第二天,舅舅起得更早,出門一看,嗬!那根大跳闆和昨天一樣,又斜跨在鹽垛上。他急忙跑進屋:“哥,快起來!大跳闆又出現了!”父親披上衣服,被舅舅連拖帶拽拉到屋外,果然見到垛上有根大跳闆。“不好!今夜有人偷鹽,快去看看!”他倆急忙向鹽垛奔去。當他倆離鹽垛約60米左右時,看到的東西把他倆給吓住了。原來,跨在鹽垛上的并不是跳闆,而是一條大海碗口粗細、一丈有餘的大鳗魚!這麼大的鳗魚是從哪裡來到鹽垛上的?原來,在鹽垛的東邊,有一條南北向、深1.5米、寬2米多的送水道,因久旱無雨,已幹涸十幾天了。在這條送水道的東邊,有個3畝地大小的水塘,水塘四周長滿了蘆葦和雜草,塘裡的水是淡的,附近許多圩子裡的人家都飲用這塘裡的水。說也奇怪,不管你怎麼用,這塘裡的水從來沒有幹過,更沒有變過質。有關這個水塘的來曆,連年長的人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這條巨鳗顯然是從水塘裡出來的。連日來由于氣候幹燥,造成塘裡缺氧,這條巨鳗便将送水道兩邊的土堰鑽了個洞,遊到鹽垛上來了。因為鹽垛上蓋的蘆席沾上鹽就會發潮,再加上霧氣的影響,席子上濕漉漉的,很是涼爽,鳗魚尋到這兒來乘涼能不舒服嗎?父親和舅舅的聲響驚動了巨鳗,它的尾巴朝洞裡一伸,身子倏地滑入了水塘。父親和舅舅這才驚訝地叫出聲來:“乖乖,世上還有這麼大的鳗魚!”他倆沒有立即離去,舅舅像偵察兵一樣,在水塘邊和送水道裡轉了一圈又一圈。早飯後,父親和舅舅關上房門,嘀咕了好半天,一個捕捉巨鳗的方案定了下來。為了防止别人知道後打草驚蛇,他倆誰也沒有告訴。下午,舅舅磨了兩把利斧,一把交給父親,一把他自個兒留着。這天夜裡,他倆都沒睡覺,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舅舅第一個起床,一看那家夥又躺在鹽垛上,他急忙招呼父親,拿上家什就出了門。舅舅在前,他左腋下夾着一扇門闆,右手提着斧頭,父親則緊跟其後,兩人像打遊擊似的貓着腰,沿着送水道東邊的土堰急速走到洞口。舅舅準确且迅速地用門闆堵住洞口。為了防止門闆倒掉,父親拿出事先準備的兩根木樁,隻幾斧就把門闆閘牢。巨鳗受了驚,急忙将尾巴朝洞口伸來。說時遲,那時快,舅舅舉起利斧,狠狠劈了下去。就聽“哐當”一聲,由于心急,斧頭竟砍在門闆上,一下子拔不出來,急得他直叫:“哥!快把斧子遞給我!”父親順手把自己的斧子遞了過去。鳗魚覺察洞口已被堵死,身子往上一縮,舅舅第二斧又落了空。他一急,一個箭步跨進了送水道,又掄起了第三斧,“咯吱”一聲,斧刃在鳗魚背上重重地劃開了一尺多長的口子。緊接着又砍下了第四斧、第五斧……父親被他的舉動吓蒙了。隻聽舅舅大叫道:“哥!快吹哨!快吹哨!”父親如夢初醒,急忙從口袋裡拿出哨子,嘟嘟地吹了起來。那時,圩子裡有個約定,每條圩子都有專人保管哨子,遇有盜匪或偷運鹽的賊,方可吹哨。哨子一響,全圩子的人必須即刻奔往哨子響的地方。為防止鳗魚躍入水塘,父親站在送水道東邊土堰上持斧阻擊。舅舅在送水道内舞斧拼命地砍,人與巨鳗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受傷的鳗魚疼得死命地亂躍亂竄,一尾巴把舅舅掀出了送水道,跌了個仰八叉。舅舅咬着牙,爬了起來,像戰場上殺紅了眼的勇士一樣,雙腿叉開,朝着鳗魚的背上跳了上去。這滾圓溜滑的家夥哪容你騎?舅舅一滑,又跌了一跤,他就勢舉斧朝上,吱溜一聲,鳗魚腹部又被劃了條口子。鳗魚瘋了,攪得塵土飛揚,連送水道底部的厚泥漿都被攪得四處飛濺。人也瘋了,斧子上下左右,砍來殺去,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在繼續着……再說圩子裡的人聽到急速的哨聲後,拿鍬的拿鍬,拿銑的拿銑,火速向他倆奔來。見到眼前的場面,大夥兒驚訝至極,但随即投入了戰鬥。隻見鍬光銑影,隻聽噼裡啪啦,不到一支煙工夫,巨鳗失去了威風,漸漸地癱了下去……巨鳗是被人們用繩子拖回了圩裡,看樣子有三四百斤重。不過舅舅也是被人們扶着回了圩子。十裡八圩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人們都說舅舅膽大,他的張大膽綽号就是從那時被叫開的。凡來看熱鬧的鹽工每戶割了三五斤鳗魚肉。個别年長的人感到害怕,對舅舅說:“這條大鳗魚恐怕都成精了,天神那裡都在數的,既不能殺,也不能吃。”舅舅笑道:“哈哈!老天爺把這條大鳗魚送到咱面前,就是送給咱窮苦鹽工打牙祭的!大家盡管放心,老天如果懲罰的話,就懲罰我張大成好了……”當天,各條圩子裡都彌漫着燒鳗魚的香氣。光陰流逝,歲月如歌。舅舅不僅沒有受到老天的懲罰,一直活到98歲才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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