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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教訓宮女的手段有哪些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1-04 15:36:26

在古代教訓宮女的手段有哪些?秀婉一直回到了玉堂殿裡,回想起來剛才懷真郡主的臉色心口還是突突地跳着,吓得迎上來接傘去晾的浮水忙問:“秀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許是路上吹了冷風,你去做碗安神湯來給她就是”蘇如繪平靜地說着,自己伸手拉開披風的系帶,浮水忙答應一聲,倒是沒多嘴問受了風為什麼不喝姜湯而是安神湯,而是小心的禀告道:“小姐,白鹭和飛鷗……” “哦?她們怎麼了?又暈倒了,還是又病了?”蘇如繪褪下披風的手一頓,随即淡淡地問道 浮水知道蘇如繪不喜這兩人,越發放低了聲音:“她們想求見小姐” 蘇如繪思忖了片刻,出乎浮水意料,道:“等我換身衣服” “多謝小姐”浮水聞言大喜,連忙去把傘晾到檐下,見她出去了,蘇如繪對一旁臉色還沒恢複的秀婉歎道:“這個浮水……” “奴婢卻是看錯了眼”秀婉有些愧疚,這個浮水,當初是看中她沒什麼來頭,不至于和自己争風,性格柔順又手腳利落,覺得調過來和自己一起做貼身宮女,也好收服些,至于白鹭和飛鷗,一是因為慧妃雖然在宮裡不大起眼,到底也是個妃,在流霞宮裡做事,總比在飛蘭苑體面得多,怕她們矜持;二是流霞宮顯眼,别是其他宮裡塞進去的探子,也不放心 不過現在看來,浮水看似柔順,卻這般不會看眼色,一再同情白鹭和飛鷗,甚至已經到了自作主張的地步這種人哪裡适合做什麼貼身宮女,就是叫她去做粗使,秀婉現在都不放心了 這小宮女明明知道白鹭和飛鷗是因為犯了錯才被懲罰,看到這兩人被罰卻還是一味的同情,甚至替她們到蘇如繪面前的祈求也不知道她當初進宮時,嬷嬷是怎麼調教的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曉得 蘇如繪心裡更是膩煩,秀婉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這小宮女是甘然派過來的,她現在對甘然的眼光很懷疑,若他在其他人那裡也是這樣的眼光,那怎麼可能是太子的對手…… 秀婉對浮水失望,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堅持自己服侍蘇如繪換了在玉堂殿時穿的衣裙,浮水進來禀告安神湯已經做好,蘇如繪便道:“你下去喝了吧” “小姐,這會就見白鹭和飛鷗嗎?”浮水有些按捺不住地問道 正起身往外走的秀婉立刻黑了臉,蘇如繪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喜怒來,隻道:“你既然這麼關心,那就讓她們過來吧” 秀婉立刻警覺地站住腳步 “不礙事的”蘇如繪擡頭瞥了她一眼,“兩個奴婢還能把我怎麼樣?你去喝你的安神湯,我自與她們說話,倒要看看她們要見我想說什麼” 秀婉聽出蘇如繪是要親自敲打那兩人,便點了點頭,依舊退了出去 隔了其實也沒幾天,但白鹭和飛鷗再到蘇如繪面前時卻仿佛換了個人,才進内室,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就傳來,蘇如繪皺起眉,對浮水道:“去點一爐香來” 浮水忙應了,白鹭和飛鷗從進門起就跪下,膝行上前,聽到蘇如繪的話,又羞又愧,卻也不敢再往前去,隻是異口同聲道:“小姐,奴婢知罪請小姐責罰,隻求小姐莫要趕奴婢走” “你去看看秀婉”蘇如繪沒有直接回答她們的話,而是轉過頭來,對用擔心的目光注視着白鹭和飛鷗的浮水道 “……是”浮水猶豫了一下,才照着蘇如繪的示意出去關上了門 見狀,白鹭和飛鷗更是惶恐,連求饒的話也不敢說了 蘇如繪轉着手裡的茶盞,悠悠地道:“李光公公是太後身邊的老人了,思慮事情自是周到的,我在這宮裡住着,無品無級,也不像霍家七小姐那麼得太後歡喜,因此他老人家當初奉太後口谕為我挑選服侍空缺的三個宮女時,特意擇了你們三個,浮水的來曆不用多說,飛蘭苑在宮裡是個什麼情形你們也該清楚至于你們兩個,慧妃娘娘是正二品的妃子,我自然不敢小看,但是我與慧妃娘娘素日不熟,娘娘當初為了六皇子的緣故離宮别居,若無意外,本來一直到六皇子十歲後才會回宮,要知道娘娘當年走時,把心腹幾乎都帶了出去,行宮裡本來也是有宮人服侍的,十年時間,慧妃娘娘回來時,少不得要帶些行宮的人到那時候,你們兩個粗使宮女,也不知道被忘記到什麼地方去了” 白鹭和飛鷗不知道蘇如繪說這番話的意思,繼續跪着聽下去 “如今宮務掌在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手裡,你們兩個這幾年在流霞宮裡一向清閑着,想來也是覺得宮裡這麼待着不錯,對了……你們可是打算留着做嬷嬷麼?”蘇如繪突兀地冷笑了一聲 白鹭與飛鷗頓時一個哆嗦:“奴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蘇如繪大方道,“我雖然無品無級,但在太後膝下養了這許多年,這點兒面子到底還是有的,回頭就去求了太後給你們這個恩典便是” 白鹭與飛鷗面如死灰,再也顧不得蘇如繪厭惡她們身上的氣息,哽咽着爬上前求道:“小姐,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啊小姐要怎麼罰都成,讓奴婢繼續回屋子裡去跪着、交掖庭處置隻求小姐莫要留下奴婢,奴婢家裡……” 蘇如繪并不看她們,嘴角噙着冷笑道:“你們在流霞宮這幾年待得既清閑又舒适,慧妃娘娘不在,流霞宮其他妃嫔也斷然沒有管到正殿粗使宮女頭上去的道理,沒有要你們伺候的主子,每日裡隻需略作打掃就可,如此繼續享個四五年清福,自可以得一份賞賜出宮去婚嫁,這時候李公公忽然遣你們來伺候我,心裡有怨氣也是正常” “奴婢知罪”白鹭與飛鷗汗如雨下,自從她們聽說慧妃回來就斷了故意犯錯被趕回流霞宮的念想,倒是有幾分心思把事情做得不上不下,既不讓蘇如繪挑了不是挨罰,又不至于做的太好被蘇如繪求“恩典”留下,哪裡想到慧妃不幾日歸來,蘇如繪就把她們帶去要歸還,那時候兩人就又是後悔又是懊惱,流霞宮主位不在時固然清閑,可現在慧妃回來,還是懷着身子,因為身子太過折騰才回宮,陪她回來的貼身宮女、心腹,一大批人,都是她們要看臉色的,何況她們在宮裡待了這麼些時候,哪兒還不清楚,這宮裡頭懷着身子的宮妃一向就是個靶子 她們雖然隻是粗使,但若有人想讓她們辦事,外面的家人一捏,不想上也得上若是慧妃中了招,少不得拿下面的出氣和排查,到時候太後和長泰震怒起來,杖責宮人,沒錯也說不定被打死了 這個眼節骨上,白鹭和飛鷗哪裡還想回去?她們巴不得立刻跟着蘇如繪回玉堂殿才好 ,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在古代教訓宮女的手段有哪些?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在古代教訓宮女的手段有哪些(親自給兩個宮女立規矩)1

在古代教訓宮女的手段有哪些

秀婉一直回到了玉堂殿裡,回想起來剛才懷真郡主的臉色心口還是突突地跳着,吓得迎上來接傘去晾的浮水忙問:“秀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許是路上吹了冷風,你去做碗安神湯來給她就是。”蘇如繪平靜地說着,自己伸手拉開披風的系帶,浮水忙答應一聲,倒是沒多嘴問受了風為什麼不喝姜湯而是安神湯,而是小心的禀告道:“小姐,白鹭和飛鷗……” “哦?她們怎麼了?又暈倒了,還是又病了?”蘇如繪褪下披風的手一頓,随即淡淡地問道。 浮水知道蘇如繪不喜這兩人,越發放低了聲音:“她們想求見小姐。” 蘇如繪思忖了片刻,出乎浮水意料,道:“等我換身衣服。” “多謝小姐!”浮水聞言大喜,連忙去把傘晾到檐下,見她出去了,蘇如繪對一旁臉色還沒恢複的秀婉歎道:“這個浮水……” “奴婢卻是看錯了眼。”秀婉有些愧疚,這個浮水,當初是看中她沒什麼來頭,不至于和自己争風,性格柔順又手腳利落,覺得調過來和自己一起做貼身宮女,也好收服些,至于白鹭和飛鷗,一是因為慧妃雖然在宮裡不大起眼,到底也是個妃,在流霞宮裡做事,總比在飛蘭苑體面得多,怕她們矜持;二是流霞宮顯眼,别是其他宮裡塞進去的探子,也不放心。 不過現在看來,浮水看似柔順,卻這般不會看眼色,一再同情白鹭和飛鷗,甚至已經到了自作主張的地步。這種人哪裡适合做什麼貼身宮女,就是叫她去做粗使,秀婉現在都不放心了。 這小宮女明明知道白鹭和飛鷗是因為犯了錯才被懲罰,看到這兩人被罰卻還是一味的同情,甚至替她們到蘇如繪面前的祈求。也不知道她當初進宮時,嬷嬷是怎麼調教的。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曉得。 蘇如繪心裡更是膩煩,秀婉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這小宮女是甘然派過來的,她現在對甘然的眼光很懷疑,若他在其他人那裡也是這樣的眼光,那怎麼可能是太子的對手…… 秀婉對浮水失望,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堅持自己服侍蘇如繪換了在玉堂殿時穿的衣裙,浮水進來禀告安神湯已經做好,蘇如繪便道:“你下去喝了吧。” “小姐,這會就見白鹭和飛鷗嗎?”浮水有些按捺不住地問道。 正起身往外走的秀婉立刻黑了臉,蘇如繪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喜怒來,隻道:“你既然這麼關心,那就讓她們過來吧。” 秀婉立刻警覺地站住腳步。 “不礙事的。”蘇如繪擡頭瞥了她一眼,“兩個奴婢還能把我怎麼樣?你去喝你的安神湯,我自與她們說話,倒要看看她們要見我想說什麼。” 秀婉聽出蘇如繪是要親自敲打那兩人,便點了點頭,依舊退了出去。 隔了其實也沒幾天,但白鹭和飛鷗再到蘇如繪面前時卻仿佛換了個人,才進内室,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就傳來,蘇如繪皺起眉,對浮水道:“去點一爐香來!” 浮水忙應了,白鹭和飛鷗從進門起就跪下,膝行上前,聽到蘇如繪的話,又羞又愧,卻也不敢再往前去,隻是異口同聲道:“小姐,奴婢知罪!請小姐責罰,隻求小姐莫要趕奴婢走!” “你去看看秀婉。”蘇如繪沒有直接回答她們的話,而是轉過頭來,對用擔心的目光注視着白鹭和飛鷗的浮水道。 “……是!”浮水猶豫了一下,才照着蘇如繪的示意出去關上了門。 見狀,白鹭和飛鷗更是惶恐,連求饒的話也不敢說了。 蘇如繪轉着手裡的茶盞,悠悠地道:“李光公公是太後身邊的老人了,思慮事情自是周到的,我在這宮裡住着,無品無級,也不像霍家七小姐那麼得太後歡喜,因此他老人家當初奉太後口谕為我挑選服侍空缺的三個宮女時,特意擇了你們三個,浮水的來曆不用多說,飛蘭苑在宮裡是個什麼情形你們也該清楚。至于你們兩個,慧妃娘娘是正二品的妃子,我自然不敢小看,但是我與慧妃娘娘素日不熟,娘娘當初為了六皇子的緣故離宮别居,若無意外,本來一直到六皇子十歲後才會回宮,要知道娘娘當年走時,把心腹幾乎都帶了出去,行宮裡本來也是有宮人服侍的,十年時間,慧妃娘娘回來時,少不得要帶些行宮的人。到那時候,你們兩個粗使宮女,也不知道被忘記到什麼地方去了。” 白鹭和飛鷗不知道蘇如繪說這番話的意思,繼續跪着聽下去。 “如今宮務掌在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手裡,你們兩個這幾年在流霞宮裡一向清閑着,想來也是覺得宮裡這麼待着不錯,對了……你們可是打算留着做嬷嬷麼?”蘇如繪突兀地冷笑了一聲! 白鹭與飛鷗頓時一個哆嗦:“奴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蘇如繪大方道,“我雖然無品無級,但在太後膝下養了這許多年,這點兒面子到底還是有的,回頭就去求了太後給你們這個恩典便是。” 白鹭與飛鷗面如死灰,再也顧不得蘇如繪厭惡她們身上的氣息,哽咽着爬上前求道:“小姐,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啊!小姐要怎麼罰都成,讓奴婢繼續回屋子裡去跪着、交掖庭處置!隻求小姐莫要留下奴婢,奴婢家裡……” 蘇如繪并不看她們,嘴角噙着冷笑道:“你們在流霞宮這幾年待得既清閑又舒适,慧妃娘娘不在,流霞宮其他妃嫔也斷然沒有管到正殿粗使宮女頭上去的道理,沒有要你們伺候的主子,每日裡隻需略作打掃就可,如此繼續享個四五年清福,自可以得一份賞賜出宮去婚嫁,這時候李公公忽然遣你們來伺候我,心裡有怨氣也是正常!” “奴婢知罪!”白鹭與飛鷗汗如雨下,自從她們聽說慧妃回來就斷了故意犯錯被趕回流霞宮的念想,倒是有幾分心思把事情做得不上不下,既不讓蘇如繪挑了不是挨罰,又不至于做的太好被蘇如繪求“恩典”留下,哪裡想到慧妃不幾日歸來,蘇如繪就把她們帶去要歸還,那時候兩人就又是後悔又是懊惱,流霞宮主位不在時固然清閑,可現在慧妃回來,還是懷着身子,因為身子太過折騰才回宮,陪她回來的貼身宮女、心腹,一大批人,都是她們要看臉色的,何況她們在宮裡待了這麼些時候,哪兒還不清楚,這宮裡頭懷着身子的宮妃一向就是個靶子。 她們雖然隻是粗使,但若有人想讓她們辦事,外面的家人一捏,不想上也得上。若是慧妃中了招,少不得拿下面的出氣和排查,到時候太後和長泰震怒起來,杖責宮人,沒錯也說不定被打死了。 這個眼節骨上,白鹭和飛鷗哪裡還想回去?她們巴不得立刻跟着蘇如繪回玉堂殿才好!

那個時候兩人雖然感覺到蘇如繪這麼做是因為發現了她們擅動首飾的緣故,但覺得一個二七年華的千金小姐,平素又不刁鑽蠻橫,也不是最得太後喜歡,進宮以來還被罰過幾回,想必回去認個錯也是了。一直到回去的路上,蘇如繪一番話把那個連皇後侄女都氣走的沈子佩說得面紅耳赤,兩人這才如夢初醒!

白鹭和飛鷗這幾天戰戰兢兢,被趕回房間後也一直乖乖地跪着不敢亂動,幾天沒有更衣沐浴下來,早已是蓬頭垢面,這會也顧不得會被蘇如繪嫌棄,一個勁的膝行上來,拽住蘇如繪的衣角懇求道:“小姐,奴婢實在不能留在宮裡,奴婢父親早故,隻得一個老母親,已經瞎了眼,全靠奴婢每日托人帶些份銀回去,請鄰舍幫着照顧一二,奴婢的母親這些年朝盼夜盼,就是盼着奴婢回去團圓……” “飛鷗你呢?你家裡也有一個老母親?”蘇如繪不屑地笑了笑,将目光放在同樣拉着了自己衣角的飛鷗身上,飛鷗嗫喏了半晌,白鹭見狀,忙推了推她:“都到這時候了,你怎麼還不與小姐說實話?” “奴、奴婢鄰居家有、有……”飛鷗臉色紅了紅,蘇如繪已經大概猜到了:“宮女廿五歲才返家,因着年紀的緣故,鮮少有能夠嫁得好的,有人肯等你這麼多年,又是鄰舍,知根知底,這福分,足以讓大部分女子羨慕了。” 飛鷗頓時慘白了臉:“奴婢知罪,求小姐開恩!” “你們兩個都不想留在宮裡,等着滿了年紀出宮,因此不想參與到宮裡的是是非非之中,這本是情理之内的事情。”蘇如繪任憑她們拽着自己衣角,慢條斯理的啜了口茶,淡淡道,“若你們剛來時好好的與我說,我也不在乎,我在這宮裡固然無品無級,但青州蘇氏的嫡女,還不至于連幾個願意服侍我的人都找不出來!可笑你們來的時候規規矩矩,卻盡做些不規矩的事!” 說到末了一句,蘇如繪已是厲聲呵斥! “奴婢……”白鹭和飛鷗正要繼續求饒,蘇如繪卻不給她們機會,冷冰冰地說道:“若隻是好奇佩帶我的首飾,這等眼皮子淺的奴才,我雖然不會再留在身邊,倒也懶得與你們計較,左右一匣首飾,莫說賞了人,就是全部扔到太液池裡去,我青州蘇氏也不心疼!不過……你們擅自進我内室,真是為了試戴我的首飾?” 蘇如繪語氣悠悠,白鹭和飛鷗卻雙雙癱軟下去! 浮水被吩咐出來照料秀婉,見秀婉喝了安神湯,臉色才緩緩平靜下去,這才好奇地問道:“秀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沒聽見小姐剛才說的話嗎?路上不小心吹了風!”秀婉看着她這副天真的模樣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浮水幸虧這幾年是在飛蘭苑,那兒都是長泰差不多忘記的人,比宮女的身份也高不到哪兒去,浮水才能活這麼久! “那我再做碗姜湯去?”浮水見她語氣不大好,怯怯地說道。 “不用了!”秀婉看她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提點提點,于是便道,“白鹭和飛鷗這兩天都做了些什麼?” 浮水忙道:“她們都跪着呢,一個勁地說對不住小姐,要向小姐請罪。” “請罪,哼!”秀婉冷笑了一聲,捏着帕子問浮水,“你可知道她們有何罪啊?” “她們不該擅自進入内室。”浮水進宮後就沒服侍過正經的主子,在飛蘭苑那裡的低級宮嫔,别說一人一宮,就是一人一座小樓的資格都沒有,好一點的一人一個小院子,差一點的,一人一間房罷了,左右是皇帝已經遺忘的差不多的人,不過是沒犯錯,也不便送進除華宮去而已。 由于這個緣故,浮水在那兒服侍的時候,雖然進宮時學過規矩,可飛蘭苑那兒的妃嫔哪有享受這些規矩的資格?内室,宮女們有什麼不可以進的,一些早年承過寵後來被遺忘的妃嫔,内室早就被那些姑姑、嬷嬷給搜了個遍,把早年積下的好東西都拿走了。 浮水覺得,白鹭和飛鷗隻是戴了戴,又沒敢拿走,蘇如繪就要這樣收拾她們,若是換在飛蘭苑,誰這麼做,以後哪來的人去理會她。 秀婉看出她的心思,氣得發笑:“擅自進入内室?就這麼簡單?小姐的首飾,也是這兩個賤婢能動的?” “白鹭和飛鷗都知道錯了,這會正與小姐請罪呢。”浮水想的天真,她可不知道,蘇如繪從小到大,從召南苑到進宮,還是第一次責罰下人,可見這件事情的嚴重。 浮水雖然覺得蘇如繪在這件事情上有些苛刻,但她覺得蘇如繪到底也不是兇狠的人,現在既然肯見白鹭、飛鷗了,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隻不過她這副樣子,讓秀婉心底歎了口氣,徹底絕了提點她的心思。 這宮裡人人過得都不容易,她還要繼續伺候蘇如繪,這小宮女秀婉是懶得再管了。不過這也給她一個教訓,飛蘭苑那種地方調出來的宮女雖然不大會生出奪權的心思,但卻脫不出小家子氣,連看人眼色都不會,别說宮裡,就是外面略微有些體面的人家都不會要這種丫鬟。 “既然這樣,那你先去燒點水,等她們出來了好好換身衣服吧,别把咱們這玉堂殿弄得污七八糟。”秀婉敷衍着說道。 看浮水高高興興地去了,秀婉抿了抿嘴角,現在她頭疼的有兩件事了,一件是一會要問一問蘇如繪剛才為什麼要和懷真郡主說那些話,另一件,是琢磨一下怎麼把浮水給打發了!

白鹭和飛鷗在蘇如繪的内室足足待了兩個時辰才出來,是互相扶出來的,跪得久了,難免膝蓋發酸,秀婉讓浮水扶她們去沐浴更衣,自己進了内室,就見蘇如繪皺眉道:“把窗開了,速速換一盤香來。” 秀婉知道蘇如繪好潔,連忙收拾了一番,又點起一盤素馨,蘇如繪這才長出一口氣:“這兩人留着用吧。” “奴婢就知道小姐會留下她們,早就讓浮水去替她們準備沐浴了。”秀婉說着,先去把門關上,走回來小聲道,“小姐剛才怎麼和懷真郡主說那樣的話?郡主本來就不滿意代嫁這件事兒,再知道這麼回事,還不知道會怎麼鬧着不肯出嫁呢,到那時候,太後和陛下那兒追究起來,小姐哪裡落得着好?” 蘇如繪悠悠道:“她是不會說出去的。” “啊?”秀婉驚訝道,“這……不大可能罷,這位郡主可不是丹朱郡主,一向都對小姐不好的,當年遷宮那件事……” “連我都曉得的事情,而且我也告訴她,她的母後甯王後也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太後還是親自下了懿旨,甯王後也一力勸說她出嫁,懷真難道還不清楚,就算她說出去,這些人也不會改變主意!”蘇如繪冷笑着道,“再說,我不這麼說,咱們這位郡主怎麼會輕易回去呢?如今她可是要嫁去東胡的人,隻要不是太過分,就是霍七也不能不忍了她!這麼個人在宮裡,我看着礙眼!” 秀婉略一思索,随即恍然道:“小姐這是要将懷真郡主趕回王府麼?是了,這位郡主性.子急,又聽說自己母親都曉得的事情,竟然不告訴自己!哪兒還能在宮裡待得下去?再說她也知道這話不能問太後,自然要回王府去尋王後了!”說着,她帶着一絲快意笑道,“活該她當年陷害小姐,如今連她自己的母親都要來騙她!” “端木氏雖然陰險狠毒,但對自己女兒倒沒那麼卑鄙,其實我剛才那番話,說了和沒說差不多。”蘇如繪卻格格一笑,“雖然劉氏祖宅被圍困過數次,内宅婦人也被擄掠過,可那些都是劉氏偏房遠支的眷屬,真正劉氏内眷若是這麼容易被挾持,真當劉氏數百年守土是虛的不成?” 秀婉頓時瞪大了眼睛:“難道懷真郡主嫁過去不會有危險?” “隻要她不發瘋主動撞到北戎境内去,絕無危險,再說,甯王府的嫡出郡主,難道連侍衛都不配幾個麼?”蘇如繪冷笑,蘇家有黛鋒,政敵宋氏有“随風”,錦繡端木或甯王府難道會沒有自己的暗衛? 高手潛入劉氏内宅挾持婦人……究竟是被甯王後寵出來的郡主啊,加上也被迫在眉睫的婚期給逼急了,雖然驕橫聰慧,到底失了分寸。先不說劉氏自有暗衛,而且長年烽火的劉氏的暗衛,絕對是所有門閥中最強的一支,蠻戎那麼厲害,能夠潛入劉氏嫡系所在之地,何必去挾持幾個婦人,還不如挾持或行刺劉氏重要人物呢。 “懷真郡主現在是待嫁之身,而且婚期就在下個月,上回進宮,還是霍七小姐提的,這次回去,就算知道了真正的情況,怕也隻有到出嫁時進宮謝恩那一回了。”秀婉頓時眼睛一亮! 蘇如繪淡淡的笑了笑,霍七還真是讨厭,難得自己與劉修儀投緣,她偏偏弄進一個懷真來作梗,不過這并不是她對懷真說那番話的緣故。 她輕輕撥着袖子裡被身體捂熱的手钏,霞光霧月環在白日裡看來猶如尋常紅玉,甘然,你我所選擇的路步步驚心,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複!容不得半點疏忽……懷真嫁去東胡,對她隻有好處,你既然狠不下心,那就隻有我來出手了。 隻是……隻有這一次!如果你還是當斷不斷…… 甘霖種下的種子,很難不發芽生長……讓我懷疑你是否是值得我拉上家族來托付的人! 甘霖說至尊的身份首先是君,而我,首先的身份,是蘇氏嫡女! 太子的故事裡為愛背叛家族來成全所愛之人王圖霸業的癡情女子,不是我,也不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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