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北國網
作為業内第一次藝術與直播的結合,整場活動從醞釀到執行,傳播效果很驚人——
微博熱搜:話題 #藝術家直播送面線# 霸榜12小時,全國熱搜榜前3,曝光量達548.3萬,閱讀量超320萬!
直播間更是異常火爆,連續湧入8.8萬人,獲贊10萬次,互動不斷。
時間:2020年5月30日
地點:莆田園頭村
場景一:園頭村戲台。
戲台上,“重返木蘭溪-全球與區域的影響力”深度藝術讨論圓桌會正在舉行,各行各業重磅嘉賓齊上陣,開展嚴肅對話,進行思想碰撞。
台上 嚴肅的藝術對話
場景二:戲台下
莆田民俗流水席同步進行高雅的藝術觀點,混淆着世俗的佳肴美酒。充滿戲劇化的沖突與融合,呈現出“魔幻現實主義”場景。
台上台下,互相都想“看場好戲”。
中國現存最古老的戲曲劇種之一“莆仙戲”
末了,中國現存最古老的戲曲劇種之一“莆仙戲”戲班登台。
“莆仙戲”
哼唱之間,各位看客有些恍惚,我是不是走錯了藝術現場?
對!沒錯,歡迎來到陳彧君“重返木蘭溪”藝術事件現場,2020年5月28日-30日,陳彧君“重返木蘭溪”莆田揭幕,通過持續3天的5G直播,帶來線上線下,一場全息全沉浸式的全媒體藝術創作事件。
活動首站是莆田“三清殿”,這座古建始建于唐代貞觀2年(公元628年),距今已有1300多年。
三清殿
三清殿的在地創作
在陳彧君離開故土多年後,借由他在三清殿所進行的在地創作,成為一場關于古今并存、時間與空間的讨論。
穿過這座連綿千年空寂道場,朗朗書聲漸漸傳來,這曾經是他的高中,“三清殿”便是當時學校的食堂,褪去厚重的曆史文化,這裡有他青年的往事與回憶。
正如成長是一份抹不去的自我記憶,對于多年漂泊在外的遊子來說,故土更是。
藝術事件的第二站是回到陳氏兄弟長大的地方——園頭村,追溯陳彧君的創作曆程與元素,“園頭村”裡典型閩南聚落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他的靈感之源。
典型閩南聚落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他的靈感之源
從故土到異鄉, 2007年,自陳彧君、陳彧凡創作藝術系列“木蘭溪”開始,這一系列創作走過世界各地,如今,它重新回到原點。
木蘭溪,莆田母親河,貫穿莆田全境,從茫茫群山中奔騰直下,迂回曲折,蜿蜒變寬,最後奔騰入海。
這條流經故鄉的河流,經過陳氏兄弟的創作轉述,慢慢有了藝術的外衣。
陳彧凡 陳彧君,木蘭溪|厝,尺寸可變2012-2013
記憶裡的童年是歡樂的:那時村裡的龍眼很有名氣,新鮮的龍眼被曬幹後成為桂圓幹,八十年代的時候每斤可以賣到十幾塊錢,每每龍眼成熟的季節,家家戶戶都要夜裡打燈上山,要守住自家的龍眼樹不被偷摘走。
“每家都要在自己樹底下搭帳篷看着龍眼樹,山上到處都是人,晚上像夜火一樣,我們小孩子也要負責看,但是對孩子來說很好玩,可以在野外搭帳篷、串門、說各種鬼故事,然後吓得要死。”
小時候孩子們是沒資格吃桂圓的,隻能等龍眼從樹上掉下來才有機會吃,“每個小孩子就會拿手電筒到處遊蕩去看看哪裡有(龍眼)掉下來,撿到就覺得是占了便宜,但是他沒想到自己家有别人在看,互相撿了都不曉得。”陳彧君笑着回憶說。
遍布村子裡的龍眼樹是兒時的歡樂源泉
錯屋NO.130626,400x220cm,紙本水墨、丙烯,2013
有玩樂也有魔幻,小時候的木蘭溪的溪水清澈見底,是自由嬉戲、玩耍的好去處,但當雨季來臨洪水過境,水漫進屋裡,這種景象就既魔幻又現實,一種世界末日的即視感:洪水來之前,低窪處的西瓜田會開始先冒泡,然後所有樹枝或是高處各種動物都會啪啪地往上爬,老鼠、蛇拼命逃竄……
大人們很揪心,因為洪水一來,一年的莊稼就算沒了,家裡頭的家具還得拼命往樓上搬,但對于孩子來說,這可是下水撈魚、遊泳的歡樂時光,洪水退去,屋子外牆還會留下水淹過的印迹。
園頭村轉角随處可見的土地廟 各路神仙掌管着村民不同的心願與訴求
這種現實之景,既荒誕又确實是真實存在過的,正如村裡才3000人左右,陳彧君說,當年光寺廟就有7-8座,功能還不一樣,可謂各路神仙掌管着村民不同的心願與訴求。
腦海裡的這些記憶都成為他藝術創作的重要影響:“雖然這個時代跟那個時代反差太大,你回想起來都會覺得是太不真實的夢境,但它又是真實存在過的景象,這些說起來特别夢幻的景象,其實都是現實的經驗。”
如此看來,陳家老宅也有如這般記憶交錯着的聚合體:一座三進式的老宅,光天井就有好幾個,那是當年土地分配時留下的結構,隻不過因為宅子年久失修日漸衰敗後,隻留下一些大的木框架還能依稀見到往日鼎盛時的樣貌。
而另外兩幢80年代的房子,其中一幢一層的房子,就是兄弟倆長大的地方,他寫下的毛筆字“家”依然還在房子的外牆上。
兒時寫下的“家”字隐約留在紅磚的外牆上
經過歲月與時間變遷的中庭院子早已自成一體:院子裡的仙人掌足有兩層樓這麼高,黃花梨樹更是直上雲霄,院子裡還有各種你認得、認不得的花花草草,不管主人有沒有在家,它們早就習慣應時而生、應季開花。
院子裡的仙人掌足有兩層樓這麼高
這裡的一草一木,每幢房子,聽他說起來如數家珍,對于故土的情感與記憶,映射到他身上,更具體的點就是“性格“,這是一種對于家族、宗親、根源的重視:“莆田這裡特别缺地,大家對資源的占有都很強,為了占據資源大家抱團,形成家庭很重要的中心。”
“比如我爸四兄弟都沒有分家,處理事情很多時候要平衡大家庭、村裡、鄰居、家族之間。“陳彧君說,這是莆田家族式傳統的一面,注重傳統,不管離家謀生走多遠,但都一定要回家蓋老宅:“不是給自己住的,這其實是光宗耀祖的想法,有時候是面子工程,但從内心講是滿足對祖上的回溯。”
“人去樓空”老宅裡留下來的根源信息
村裡不少 “人去樓空”的老宅裡,依然可以清楚看到牆上、磚瓦裡,留下這些醒目的“根源”的信息,“人總是要記得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陳彧君說。
他的家鄉是莆田第二僑鄉,這裡的人口隻有1/3還在本地,其它的2/3都在海内外,因為沒有土地資源,也就意味着沒有生存空間,想要得到好的資源,就必須外擴、謀生。
出走異鄉成為一種傳承與宿命
早年大多出去謀生的選擇是海外南洋,就是今天的東南亞各國,這些目的地要靠自然的風力才能前往,因為風險很高,通常家族裡兄弟間會規劃安排好家裡事情:哪些人分配在家照顧老人和小孩,哪些人分配出去冒險。
而當 “出走”異鄉成為一種傳承與宿命,性格裡保守的另一面就是冒險性,這種性格裡的冒險精神,在他看來,是當地海洋文化所帶來的特質:開放又願意嘗試新的挑戰,這意味着外擴時面對的資源不同,能快速接受所有變化,放在今天社會,這是很重要的競争力。
他的過往人生裡有幾次重要選擇:從幼年時兩兄弟便顯示出繪畫天賦,陳彧君當年高考初戰從廈門大學美術系失利,第二年以專業第一的成績被中國美院錄取。
90年代,他從中國美術學院綜合藝術系畢業并得以留校任教,這是個讓外人羨慕不已的機會,然而他依然選擇放棄已經接近二十年的穩定工作,來到上海重新開拾創作之路。
高考那次的選擇回憶起來有那麼一點“聽天由命”,由于和父親達不成一緻意見,這是最後通過尼姑庵裡擲筊這種民間問蔔問“神仙“所求得的答案。而第二次、第三次轉折點,卻有着自己的“冒險”與“笃定”。
“我的内心有一種需求,我希望去冒險,想要這種騎在牆頭的感覺”陳彧君說:“我希望不要被固定的制式裡面,騎在牆頭你的左腳跟右腳是站不住的,這種位置時可以感觸到不同文化,然後你在牆頭騎了之後,就會蠻留戀再也不想下去了。“
臨時建築NO130808,200x1500,手工紙,水墨,丙烯,報紙,2013
當然也曾有人質疑他的選擇,包括 “木蘭溪”系列創作的開始,他也是主動放棄已經成熟穩定的畫廊合作關系與市場認知的重新開始,比如《木蘭溪》項目後他創作的《臨時家庭》系列,當年畫廊銷售的特别好,但他突然對這些都失去興趣:“我又想回到沒有畫廊,在叢林摸索的感覺。”
面對質疑和否定,與生俱來的流動意識與拼闖勁頭在他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放棄已被市場認可的藝術系列,連畫廊都認為他這樣很冒險,但他還是想遵循内心的真實的想法,“放手”一試反而讓他特别興奮:“就好像模糊地找到一種印象,慢慢地合圍成清晰的思路。”
有想法冒出來,他需要去證明、從這裡找自信、從而找到自己可以相處的方式、自己認可的方式。他說,藝術的生長是需要時間的,正如園頭村一樣:“我的動力是知道吸引的方向,事情需要一步步做,而不是和思想一樣蹦出來,通過時間的維度把每件事情說清楚,作品嘗試、失敗、再磨合,最後變成成熟和認可的作品。”
來來往往的村民依舊親切的叫着他的小名“阿君”
漫步園頭村,你能感受他對”家“的深情,他對村裡所有建築、植物、人的熟悉度,完全沒有因為自己離家太久而變得生疏,來來往往的村民依舊親切的叫着他的小名“阿君”,父母現在都也已經跟着在上海一起生活,但他依然會選擇有時間就回老家住一段時間,老宅裡依然保留着滿滿的生活與成長印迹。
你也能感受這份責任與回應,它甚至超出“藝術家”身份所能做的事,如這次的藝術事件裡,園頭村并沒有一件具體特定的陳彧君作品,幾天時間裡,他其實也就是帶着大家逛村子、喝茶、聊天、吃流水席、看莆仙戲,怎麼看這次的藝術事件都有那麼點那麼“不走尋常路”。
而當你真正走在園頭村裡,留意觀察一下村裡牆頭與角落,牆頭上仙人掌、綠植肆意生長着,放眼望去、村子裡從古到今,不同時期、不同年代的宅子、寺廟、土地公廟、造型崎岖的龍眼樹……這些景象交織并存着,有那麼一些些現實魔幻主義的恍惚,但又是真實存在的日常生活。
這些“生長”、“時間”、“記憶”,目光所見的點點滴滴,記憶中的、已經消失的……都形成他的“基因”,原來看似彼此平行、卻依然仍在生長的這些,最終的根源都是故鄉,這裡才是一切的原點。
不隻是藝術,所有自我成長的一切,這裡,都找到了答案。
陳彧君×在藝
在藝:這次的藝術事件“重返木蘭溪”這個主題對你來說,“重返”意味着什麼?對你個人來說,現在處于一種什麼樣的狀态和時間節點?
陳彧君:最早契機是我今年因為疫情原先準備的龍美術館展覽計劃被擱置。今年新年對大部分人是最漫長的新年,藝術家也不例外。每個人都感受過恐慌、心裡的不安,我在焦慮被耽誤的時間時,但在生命災難面前,每個人的工作節奏變得微不足道,這期間我在想藝術它到底是什麼?
雖然我也做過這麼多年展覽和創作,但是真的被關在家裡,看鄰居都有自己的工作方式和節奏,突然間覺得你是個特閑的人,你在社會的公共關系裡很奇怪,大家都有很具體的工作,而你卻好像隻是在靠你的思想在工作。
在藝:這種狀态帶給你怎樣的反思?
陳彧君:藝術家有兩部分的狀态:一部分是記憶,依靠你的手工感、手工制作去轉化;另一部分是重要是核心的想法和意識,如何轉化到大家可以交流的思想狀态。宅家生活讓我開始思考回望自己的展覽藝術人生,是不是一直都在比較封閉的系統裡自我循環?這其實是我比較害怕的狀态。
在藝:這次“重返木蘭溪” 藝術事件除三清殿是在地創作的作品,園頭村并沒有選擇作品,是如何考慮這種呈現形式?
陳彧君:我想換一種方式把所有展覽方式和内容都改變一下,不在美術館、畫廊、博覽會的空間,不是按照慣有藝術方式。
在藝:村裡的村民是什麼反應?你覺得是藝術活動、是作品還是概念?
陳彧君:我認定的事情是在做藝術創作,态度是真誠的,它發展成什麼樣我都不在乎,我希望通過這次活動給自己尋找更大的資源創作空間。
颍水流芳,木材、鐵絲、石頭,尺寸可變,2014-2015
在藝:回到你自己的藝術創作,你如何看待自己所說的“生長性“?
陳彧君:藝術裡有兩個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第一是思想和觀念的産生;第二是轉化能力,能不能找到最合适的語言把你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出來?比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口音,口音就是在成長過程當中環境對你的影響,而延展出來的東西,口音不是生下來就固定,它是變化的。
所有的行業,不管是技藝、思考,所有的付出都需要積累。要去不停地想、去觸碰,才會有新的轉換。你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新的,你的思想、觀念、手藝能不能跟上,這是一體的,藝術家的難點是要多維度面對這個時代的變化與問題。
家庭聚會NO.2,數碼打印、報紙、膠帶紙,2017
在藝:這次實地最大的感受是你對鄉土、對個人清晰的認知,有沒有迷茫的時候?或者什麼時候開始非常清楚認識你自我創作究竟想要什麼?
陳彧君:我2007-2008年确實挺迷茫的,2004年,我在參加伍勁策劃的“新銳繪畫獎“,當時第一屆非常成功,毛焰、夏俊娜、尹朝陽都是第一屆,我們是第二屆,基本上70年代還有80年初的藝術家大部分都參加了這個展覽,我們這一代很多藝術家都是這一屆裡面出來的。當時我在杭州教書,是相對比較封閉的狀态,而北京是絕對的藝術核心,我也在思考:為什麼流行的圖像化、政治波普、卡通等等,和我内心訴求和想表達的都不太一樣。
那些一看就是最主流的,而你自己表達的卻不知道在哪裡展示,也恰恰是因為那一階段的思考,我突然覺得,我可能還是更喜歡回到我自己成長的文化氛圍裡面去探求。
木蘭溪NO.180716,110x200cm,紙本水墨、丙烯,2018
在藝:這種思考如何成為創作上的變化?
陳彧君:當時也做了一系列實驗,如果想的再好,落筆或者是表達不到,還是會有失敗感。但那時我突然間覺得找到自己的空間和方式,我好像接受我自己在角落做自己所感興趣的文化,不需要去湊熱鬧,這對我後面的創作有很大影響。
包括我和陳彧凡做《木蘭溪》項目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它是什麼,但是我們充滿激情去做,去建構它的所有形态、去延伸、去發展,這是很重要的創作經曆。
所以當年在博而勵展覽時呈現出來的時候,會突然間覺得這就是我們這幾年一直摸索:它可以是藝術,也可以是藝術形态,也可以很好地表達我們的想法,又具有獨特面貌,這是很重要的。
在藝:從《木蘭溪》項目開始你已經建構起自己藝術創作方法了?
陳彧君:做《木蘭溪》項目時我已經在考慮我不是在畫某種主題,我是在整理碎片,所以會有系統的概念。我在整理關于家鄉曆史、現實變遷、人際關系、圖像等等線索的時候,你就發現它是一個系統,我的繪畫的面貌應該是多元、生長的,它不是固化的。
在藝:如何讓自己沉澱下來做真正想做的?
陳彧君:到一定年紀才會理解時間是最美好的,每個人都會經曆這樣的心态,年輕的時比較着急,畫一張畫就想證明自己,但是我發現其實很難,有一種感覺是你得用十年才能證明一件事情,所以畫一個系列可能最少五年以後才看到它真的長成什麼樣子,這需要時間的維度。
畫畫有時候不能靠激情,激情就有一種沖動和自以為是,我喜歡作品創作後讓它放個幾年,有一天突然會看到它真正發光的地方,對你來說,這是最珍貴的。沒有時間維度就不知道它真的會長成什麼樣子,我希望讓它沉一沉,人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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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藝:回到《重返木蘭溪》這個項目,如果往大了講是一個藝術介入鄉村的藝術項目,如果讓你想象未來家鄉通過藝術的介入,會是什麼樣子?
陳彧君:我不敢想,因為利弊都在裡面。最好的肯定是它的過去,我童年的記憶裡邊是最完整的。目前來說,現實來說最好的就是現在,它還是現在應該有的樣子。
從未來看來,如果不保護,房子每一年都在坍塌,很多東西都在消逝,也是很心痛無能為力的事情。所以規劃是時間和空間維度的長期計劃,它解決的是未來的問題,并不可能隻解決眼前的問題。
對鄉村建設藝術是很好的種子,但是這顆種子需要外部的土壤和外部的環境,這個土壤是在地的”這些所有的資源,包括政府、當的居民、投資規劃,當所有的東西都是對的時候,藝術的種子就會長出來,它會長的特别好,它對這個環境會有很好的輔助。但是如果沒有,種子就埋在地裡,它就是一棵種子,沒有任何功能。頂多大家知道有一棵種子而已,它隻是裝飾,沒有生長功能。
在藝:藝術能在其中發揮什麼作用?
陳彧君:藝術家情懷也許在這個時代真的沒有什麼影響力或者是實際改變的能力,因為需要另外一種方式去撬動,這種情懷才有價值。藝術并不是沒有可能性,但是更需要各方面土壤、環境、雨水的聯動,隻有這樣種子才真的會長出一棵大樹結出果子。
這次的藝術活動我希望讓大家有更多了解莆田文化的機會,但另一方面後面可以生長的更多東西,我不敢去給太多的想法在這個角度上。村莊跟人一樣,跟作品一樣,它有自己生長的可能,也有它自己的宿命,我希望這一次能讓大家來參與反饋,碰撞和想法,最後落地能恰好對當地有一種推動,這就是收獲。
跨界藝術家及策劃團隊
陳彧君 藝術家
1976年出生于福建莆田,畢業于中國美術學院綜合藝術系。他的作品受記憶中福建老家祖父輩移民僑居南洋的經曆影響,與同齡人同樣面對的地理遷移、遠離故土的問題産生共鳴,并嘗試解讀當代個體在不斷變化的環境和文化中新的自我認知。
蕭斌 聯合策劃人
長期從事獨立藝術顧問、藝術策劃人工作。
代表藝術策展有上海龍美術館“雲間風度-王劼音個展”、北京今格藝術中心“佚名-當代藝術展 ”和北京水墨當代藝術館“之間-青年藝術展”等。
李非黛 聯合策劃人(IMC)
果肉科技創始人
全案傳播專家,自媒體暢銷書作家,活躍在前沿創新的媒體傳播領域,擅長以年輕人喜歡的方式,打造線上線下融合的沉浸式場景營銷和新型文化内容
吳計瑜 聯合策劃人
麥稞文化創意公司創始人
擁有豐富的文旅和兒童遊樂場所的策劃、規劃設計與運營經驗,尤其擅長建築、文化、藝術、教育、科技等多領域的跨界設計、運營及品牌打造。
重返木蘭溪
帶你看看我的故鄉園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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