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皚皚的冬日,不耐嚴寒的草木都會蟄伏于厚土之下,等待來年的開春再煥發新的生機。而那些臨寒而立的植物,則是素白大地的一抹亮色,如松竹梅,不畏嚴寒,像極了那些堅貞不屈的人,而後松竹梅便有了“歲寒三友”的美譽。
故而自古以來,許多文人墨客将松竹梅引入文學創作中,用以歌頌那些堅貞不屈、品節高尚的人。
“靜聽松風寒”
《論語》曾有雲:“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堅強不屈如松,在每年最寒冷的冬日,草木凋敝,而松卻一如既往,不畏嚴寒地傲然挺立。李白曾有詩:“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鶴眠”,借“松”的高尚品質和“白鶴”的遺世獨立來形容一位道師,這位道師莫不是位高人,頗有仙人之姿?“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望文生義的一句詩,雪落在松樹上積成厚厚的一堆,青松不為所動,甚至不似其它樹種一般因常年受風的侵蝕而長勢奇異,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愛蓮說》中描寫蓮花的特點時有一句:“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兩種植物的長勢有相似之處。誠然,兩句詩都借用了松堅強不屈的品格,表達了作者對松所代表的精神的贊美,敬佩那些擁有如松一般、在艱苦條件下依舊砥砺前行的人們。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竹,因其長相有“節節高升”的特點,且四季常青,常被賦予不趨炎附勢、不畏強權的内涵,在古人筆下,常為彰顯氣節所用,故而竹除了與松、梅并稱為“歲寒三友”以外,還與菊、梅、蘭共有“花中四君子”的美譽。
鄭燮一生酷愛畫竹,既有出于對其外形喜愛的原因,更多的卻是因其所象征的傲骨铮铮的形象,他所寫的“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松不僅傲立于淩寒,更是經年不倒,仿佛它的根已經紮入山中,再強的風雪也無法撼動其半分。私以為,在古代的諸多文人之中,稱得上有竹之風骨的二人,其一是帶着“兩袖清風”的于謙,其二便是“不為五鬥米折腰”的陶潛。
“淩寒獨自開”
上文有說,梅亦是“花中四君子”之一,說到梅,我第一句能想到的便是出現在小學語文課本上的“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我從未見過真正的梅花,也從未見過冬日裡銀裝素裹的世界,但自我知曉有“梅花”這種植物的存在開始,給我留下的印象便是其耐寒、傲然,這大抵是因為我對梅的了解大多隻源于書中的詩句,而詩句中對梅花的描寫又大抵都是這麼些形象。“寶劍鋒從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這句我們打小便能吟誦的詩句,記得以前學校總喜歡将它當做勵志語錄張貼在教室裡,用以激勵我們刻苦學習,詩中将保健和梅花作為并列關系進行描述,可見在做詩人眼中,梅花如寶劍一般堅韌不屈。
“歲寒三友”,我最喜愛的便是梅,在我眼中,它與沙漠中的荊棘玫瑰,都是豔而不華的代名詞,能夠在最艱苦的環境裡煥發出最強的生機。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