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北熙是青梅竹馬,他是住在隔壁的哥哥。那時我還有個美滿的家庭,爸爸是個小公司總裁,媽媽是舞蹈家。
我媽媽想讓我繼承她的衣缽,不讓我吃糖和外面的垃圾食品,整日逼我跳舞。
陳北熙每次放學後都會在我家窗戶外看我跳舞,然後給我帶一顆圓潤的水果糖,有時是桃子味,有時候是青蘋果味的。
我最喜歡青蘋果味的。
他說我跳舞時,像一隻小蝴蝶。
然後我就含着糖,在他的誇贊聲裡越跳越快。
小學時,因為兩家人時常來往的緣故,我們是一個班的。
每次上學前,都可以看見穿得齊整的小男孩站在我家門外,聲音清脆:“阿彌阿彌,去上學了。”
他那時很有小老師風範,教我走路走外邊,走路要看車,教我紅燈停綠燈行。
小升初分班時,我們沒有分到一個班,為此我還在座位上哭了好久。然後下一秒,有人輕敲了我的額頭,我回頭淚眼婆娑就看着笑得見牙不見眼的人。
那時他個子已經很高了,清俊少年額間留着細碎的發,外頭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我甚至可以看見他皮膚上的小絨毛。
他笑道:“我就知道,我不在有些人又要哭鼻子了,所以我就求我媽讓我過來咯。”
我嘴硬:“才不是為你呢。”卻還是破涕為笑。
高中畢業,文理分科,他常常會在晚自習課後跑來我們教室外,有時會帶上一大袋零食,丢給班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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