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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的隐藏對話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0-05 12:55:15

西施,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首,本名施夷光,越國美女,一般稱其為西施。春秋末期出生于浙江諸暨苎蘿村。天生麗質,是美的化身和代名詞。西施與王昭君、貂蟬、楊玉環并稱為中國古代四大美女,其中西施居首。四大美女享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之美譽,其中的“沉魚”,講的是西施浣紗的經典傳說。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1

文:木木(讀史旗下專欄作家)

那一天,煙逝黃昏後,花影重樓的吳宮,格外的靜谧安詳,我又立在樓台一角,遙望着同一個方向。夫差不知什麼時候走近,他站在我身後,輕聲問我:“還在想念家鄉嗎?越國還有些什麼,是這吳宮裡沒有的?”

老公公的家裡,有很多很多的竹簡,上面都密密刻滿了字,每次我去看望他的時候,他不是在看那些竹簡,就是在望着遠方發呆,後來,是的,在進了吳宮之後的後來,當我自以為自己不再是一個傻丫頭的日子裡,我竟也學會了——獨自一個人,望着遠方發呆。

從老公公那裡,我知道了現在是春秋後期,奇怪,明明是夏天,卻偏要說是春秋?我還知道了我們越國是夏禹的後代,偉大的治水伏魔的大禹啊!而與越國一樣地處長江流域下遊,與越國世代水火不容,世代相伐的吳國,是周天子的王室家族當年所建的小國。

當時的天下,周天子的威嚴已經很有限,其實,自周平王被鄭莊公搶了兩次糧食,弄得很沒面子地遷都洛邑之後,這天下就已經亂了套了。不過,以前各諸侯王天天互相打來打去的,大都在關中,離得遠,後來,打着打着,争霸的焦點就轉移到越國和吳國這邊來了,實在是不懂,做霸主的感覺就那麼好嗎,為什麼大家就不能相安相處呢?

我拿這個問題問老公公,他沒有回答我,反而感慨:“難為你時不時地上山來看我這個孤老頭子,還聽我羅嗦這些事。”

“我不覺得您是羅嗦,就當是聽您講故事好了,而且知道了一些事總比無知強一些吧。”

倘若能夠一直隔岸觀火地當故事聽,以我淺顯的認知,倒也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這熊熊燃燒,不可滅止的大火已經燒到我們越國來了。

楚國伍子胥被追殺,逃到了吳國,得到了吳國先王阖闾的重用,再加上軍事天才孫武的助力,吳國已經越來越強盛了。後來,吳軍攻入了楚國郢都,伍子胥鞭屍楚王洩恨,這個人實在是夠殘忍。當時趁着吳楚交戰,越國曾經乘機進攻吳國,間接導緻了吳軍在即将勝利的時候功敗垂成。

所謂一報還一報,冤冤相報何時了,眼看着越國勾踐初初即位,阖闾大舉進攻越國,卻一敗塗地,因傷重而死。繼位的吳王夫差本來就已經把殺父之仇記在了勾踐身上,勾踐還先燃戰火攻吳,卻遭大敗。這場戰争的直接後果就是勾踐帶着大夫範蠡,入吳國為臣,應該說是為奴。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2

老公公講得很平靜,我聽着聽着,漸漸驚覺驚心,這已經不是故事,這是發生在我自己身邊的血淋淋的事實,大王入吳,範大夫相随,文種大夫主持國事,越國百姓要不斷向吳國俯首納恭,盡獻珍奇。

山中歲月,似乎與時間也脫節,山靜晝亦夜,山淡春亦秋,山空暖亦寒,山深晴亦雨。

不知不覺中,日子一天天過去,原來若耶溪邊的安靜祥和,是因為無知而産生的假象。

我又一次在溪邊見到了那個人,說見到,是因為這一次,我看到了他的正面,而且還問了他一句話:“先生是來找人的嗎?”他肯定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他,甚至他的神情正說明了他根本無視溪水邊還有其他人,不是傲慢,而是他始終沉浸在自己的思索裡。

我的問話驚醒了他,他看着我的時候,有刹時的錯愕,緊接着是不置信的一絲驚,一絲喜。“我是來找人的,來找一位老人家。”

說完,自信滿滿地,微帶誠懇地繼續看着我,他的眼神,溫和中又有幾分疏離。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繞過他,自顧自地沿着溪岸走。這樣的舉動顯然和剛才的問話一樣,也讓他有些驚訝,不過,他也沒有再說話,起腳跟在了我身後。

腳下水草糾纏,沒走過這段路的人,不會知道梢微踏錯一點,就會跌落水中。果然,我才走開了幾步,就聽見了身後——呀的一聲,還未回頭,我就先樂了:“呵呵,這一跤是罰你上次看到了我跌交。”

再回頭,他已經站起身來,從水中走出,衣衫濕了大半,可是,為什麼他看上去非但一點也不狼狽,反而有些讓人微微心疼。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3

“你要找的老人家,我可能知道在哪裡,不過,我得先去問問他,能不能帶你去。”他的表情已經是今天第三次驚訝了,不過,還真沉得住氣:“多謝姑娘,在下姓範,有問題要請教老人家,那我明日此時再來。”

說完,轉身就走,全然不顧腳下拖泥帶水。

第二天,我守約上山,去做說客。老公公聽完我的話反問我:“丫頭,你說我要不要見他?”

“這位範先生,應該是有事相求而來,倘若您能幫他,就應該見;倘若幫不了他,就不必見。”

老公公盯着我看了半天,又沉吟半響:“那要看他求的是什麼事情了?”

“您是神機妙算,不出門也知天下事,一定知道他所求何事了。”

老公公一點也不謙虛:“他是範蠡,求的自然是如果讓越國振興,進而與吳抗衡,甚至滅吳。”

“他就是範大夫!”我很想讓自己的聲音表現得更驚訝一些,但顯然失敗了,因為老公公已經識破了:“好了,丫頭,别裝了,其實你已經猜到了,我這三年沒白給你講故事啊。”

“那麼,您會見他嗎?”我趕緊追問。

“我不會見他,”老公公歎了一口氣,“我不願幫吳國打越國,也不能幫越國對付吳國,我更不願意這天下如此天天幹戈不息。”

我好失望:“老百姓沒有願意這樣打來打去的,那麼你不會幫他了。”

老公公卻看着我:“能幫他的人,不是我,可能是你。”

“是我,”這一次,我是真的驚訝,不是裝的。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4

黃昏,溪水畔,遠遠地就看到了他的身影,起風了,風吹得衣袂翻舞,他站立的姿勢,像是某種堅持。我走近時,他才回轉身:“姑娘見過那位老人家了?”

我一時竟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因為不想看到他失望——

可是,我更不忍心對他有什麼欺瞞:“老人家猜到你是範大夫,他不願見。”

他的表情很是平靜,似乎在聽着與自己無關的事,輕輕轉頭看向一邊。

我隻好接着說下去:“他說他幫不了你,可我想幫你。”

他回轉頭來,認真地看着我:“姑娘想幫我!”

我平靜地回視着他:“我認識老公公三年了,你要問他的事,說不定我知道。”

他的目光裡,閃過一些微光:“我不知道姑娘對目前局勢了解多少?”

越王在吳國忍辱負重幾載,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越國百姓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可是越國上下的命運,攥在吳王的手裡,他能夠随時随心所欲地生殺予奪。我們需要設法取得他的信任,這樣越國才能梢作喘息,才能有機會一點一滴地做着準備,直至完全消滅懸在頭頂上的來自吳國的威脅。

“你說的,我都聽懂了。我想,能夠讓人放心的,始終應該是人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但是他又一次不置信地認真看着我:

“能夠讓人放心的,是人。姑娘還知道些什麼?”

我有些不安:“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人心都是肉長的,應該以心換心。”

他終于颔首:“你說得對。大王計劃在越國上下選一批美女獻給吳王,原本我認為這樣的舉動和進獻珠寶一樣,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姑娘剛才的話提醒了我,隻有人,才能讓人放心;要取得吳王的信任,就應該有一個人去他身邊讓他信任,盡而信任大王和越國。可是,上哪去找這麼一個人呢?”

他的面容在漸漸四合的光線裡卻越來越清晰,那麼明顯的焦慮讓人有些不敢正視。我不出聲地走開了,不久身後傳來他的聲音:“多謝姑娘了!”

莅日黃昏,他沒有來,若耶溪畔更加安靜。過了幾日,還是黃昏,就在我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他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與他同來的那一個人,自稱文種。

“為什麼是我,越國美女有那麼多?”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5

他的視線,牽向了不知道多遠的遠處:“去吳宮的越女,不是一般的美女。第一面,姑娘纖手折芰荷;第二面,姑娘獨立黃昏,甯靜守拙;第三面,姑娘惠質蘭心,能解人心中疑惑。所以……”

我走到了他面前,迎着他的視線站定:“你希望我去是嗎?你希望我幫你是嗎?”他收回視線看着我:“美人如玉,如琢如磨。姑娘本就是一塊璞玉,又經過了三年的時間打磨,堪當大任。”

好一個堪當大任!

我低下了頭,我的視線早已經低到溪水中去了,有個東西,在心裡悄然而碎,卻并不覺得疼痛,隻是茫然。文種大夫上前來:“姑娘以一身報越國,是我越國之福啊!”

我還以一禮:“妾當以一身以報國。”

溪水潺潺,晚風微涼,樹搖月晃,水在流,花在香,那一片蓮花,那一片夜色,就這樣深刻地從此刻放在心上。即使身在吳宮幾年,每次一想起這情景,還有他走遠的背景,我總是會忍不住地微笑。吳宮的花草真是繁盛,總是玉樓花似雪,一場又一場的花事了,然後蓮花漸次開放。

夏天的黃昏,每一次無論向哪個方向看去,能看得到的綠色似乎越來越多,各種層次的綠色紛呈,多得仿佛浮起一陣陣的綠煙,特别是那些柔柔的垂柳的枝,在陽光裡無論是動,還是靜,都有一種不堪攀折東風,懷念挽也挽不回的迢遞帆樯的姿态。

花草的榮枯,總是順乎造化,其實人又何嘗不是順從了命運的安排,既然安之若命,則在這敵國宮闱,我所見者,不會沒有花;我所想者,不會不是月,紅顔禍水,隻問花月。

後來,在吳宮的日子,總是後來,我也曾經問過自己:“他那麼輕易就舍棄了我,為什麼我會一直地想念他?”我想,我是在慶幸這世間終于有一個他,總算有一個他,能看到我的顔色之外真正的美——

能明白我的命運,即使有着太多的不由自主,這其中,多少也有些我自己在順從背後難得的自主。

妾當以一身以報國。說的時候似乎慷慨,但是一想到要去的是吳宮,面對的是吳王和其他吳國人,我還是很有些害怕,但是我不想讓别人看出我的遲疑,尤其不想讓他看到。自從我說出這句話之後,他看我的眼神就越發地複雜,隻是即使現在這眼神中真的有了那麼一絲與不舍相關的情愫,也沒有什麼了,命運的車輪輾轉碾過,誰也不能再改變什麼。

不管文種大夫是怎麼向大王描述的,我直到現在,已經身在越王宮,接受着各種宮歸禮儀的教導,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諸如舍生取義,報效家國之類偉大的字眼和我有什麼關系,我沒有那麼崇高的理想,從來就沒有,而現在,我所能理解的不過是,既然無法逃避命運,不如幹脆自覺、勇敢地走向這既定要承擔的一切。

一直以來,我所能想象得到的自己的一生,就是在若耶溪邊浣紗,接着和同村的姐妹們一樣,嫁一個同村或者鄰村的小夥子,辛苦但平靜地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在瑣碎中變老,不虞其他。隻有那一天,當他的身影,突然如命定的安排一樣出現在溪邊的時候,我的心,像溪水一樣起了漣漪,直覺告訴我,也許我的一生會發生改變,與眼中的這個人有關,或者無關,但是總有些變化會發生,隻不過,我的直覺沒有告訴我,原來這變化如此之大,與他有關也無關。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6

人各有命,命數像悄悄吹過的清風一樣不可捉摸又注定存在,可是,又有誰真正看見了風呢?

離家之前,我特意上山去看望老公公,在我的眼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像他一樣安甯和睿智,所以我是去請教他:“西施要怎麼做,才能幫到越國?”

老公公久久地看着手中的竹簡,久到我以為他不會給我答案,正準備離開,他才說:“用你的智慧自保,用你的心感動吳王。”

山裡真是安靜啊,栉風沐雨的蒼松樹下,糾結着綠色薔薇藤,陽光照不透,竟也微熏——

我聽着自己的腳步聲,自保的智慧,或許我有;可是我的心,已經不在我這裡了,又如何去感動他人?

這一日,我正和其他越女一起踏着曲聲習舞,廣袖輕舒,腰肢緩轉,眉眼盈盈……

文種大夫來了,宣布大王決定中秋節時送我們往吳宮。中秋節,這似乎并不是一個恰當的時候。待兩旁無人時,我走近文種:“大人可有辦法讓吳宮中,中秋時節開蓮花?”

文種一愣:“姑娘怎麼會這麼問,中秋時節,蓮花已經開過了。”

我微微一笑:“通常我們覺得一朵花很美,是因為它開在恰當的,美的環境裡,大人說是嗎?”

一直在簾外的那個身影終于走了進來,是範蠡:“姑娘的舞,跳得真好!”

我依儀行禮:“大人過獎了,依大人看,這舞可入得了吳王的眼。”

範蠡卻看着文種回答道:“同樣的舞,在不同的場景中跳,給人的感受會很不一樣。中秋節入吳宮,未必是好時機啊!”

文種猶愣在那裡,我向着範蠡再行一禮:“多謝大人!”

相視一笑中,心花兩相放,我真高興可以看到他的笑容,他笑得太少了,似乎總是微皺着眉頭,無法舒展。

大王将我們往吳國的時間延至了次年暮春,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心卻很平靜,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注定了無法改寫,時間的早或者晚,又有什麼意義。接下來的日子,文種大夫來過幾次,範蠡卻是一次也沒有再出現。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們被特許在出發之前可以回家看望自己的家人。

再一次回到若耶溪邊,還是黃昏,溪水悠悠遠遠,落日的殘晖灑在水面,仿佛融金,點點閃爍,以前我從未發現,我們越國竟然可以這麼美。日暖春衫薄, 我忍不住脫了鞋襪,在水邊随意起舞,身影時現溪水中,竟有遊魚戲逐。

天色漸漸黯淡,我卻不舍得離開,固執地等在水邊,也許我是在跟自己賭氣,因為我知道他不會來,也不肯來,雖然我很想再見他一面,就在這初初相遇的溪水岸。老天爺到底還是垂憐,他——竟來了。他慢慢走近的時候,我的眼淚也漫溢,依然不敢眨眼地看着他,害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不見。

我們安靜地坐在水邊的草地上,月亮升起來了,明亮的月華如練,花影下也缱绻,我的心中像剛剛下過一場梨花雨,從來沒有過地輕盈與溫柔。他的一角衣襟鋪在地上,我伸出自己的左手,悄悄地在他身後,借着月光,讓手的影子落在那衣襟上,縱然隻能用手的影子,撫摩着他的一角衣襟,縱然以後相隔如迢迢銀漢,相見無期,至少這一刻,我們真的在一起,我的手中有從他的衣襟上傳來的溫暖。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7

夜,漸漸深沉,月在樹梢,意濃濃;淚兒在眼,夢在懷。而天,是終于亮了——

若耶溪的水,安安甯甯清清淡淡水如天。他站起身,伸手扶我站了起來,我有滿心的千言萬語想要對他傾訴,此刻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良久,他才開口:“姑娘真的做好了進吳宮的準備嗎?”

我故意輕松地笑:“這樣的一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挽留?”

他沒有回答,我的心再一次沉到了水底:“大人還有什麼要囑咐西施的嗎?”

他長長歎息一聲,竟也微笑:“沒有了,不過想送姑娘幾句話——濛濛煙雨中,歌聲起暮鷗。采蓮誰家女,臨水翩雙袖。”

這樣奇怪的幾句話,簡直就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雖然心有疑慮,不過我還是當叮囑一樣細細記下,以後總有一天,我會明白的。到了啟程的那一天,我和其他的越女一起,去國離家往吳國。一路上,群芳未歇,而蒙蒙飛絮中一片狼籍殘紅,春還在,心卻已空,簾外正是雨潺潺,故國或者敵國,都是煙雲水墨裡的江南。

從今而後,讓一襟癡情深,相望倩絲萦;從今而後,是長念人千裡,歡寡複愁殷。

既然想念比愛持久,也比愛穩妥,那麼,以後的以後,每一個艱難或者飛縱的日子裡,就讓我把想念握成一星燦爛的火花,永遠燃在心底,縱然心傷……

這個連年征戰的,神奇的,悠遠的年代,終将成為史書的書頁間的塵埃,将來有一天,連史書都會變成塵埃,而我們,所謂的千古美人,用美麗把自己包裹,從此悲慘也好,繁華也罷,靈動的,鮮活的生命,都隻在史書的一角作點綴。

我想我是幸運的,範蠡臨别時的那幾句話,給了我啟示:與吳王夫差的第一面,特意安排在細雨的黃昏,風絮飄殘已化萍,蓮泥剛藕,每一朵蓮花都開在正當時,每一瓣蓮香都幽幽悄燃;吳宮深處,有一葉木蘭舟近,東風已遠,南風知我意,越女采蓮漫歌聲,直送到吳王耳邊,嬌聲婉轉,是那個夏天開得最早的一朵白蓮;更有那窈窕身影,振袖傾鬟蓮花前,将現猶未現……

接着,是吳宮中的恩寵歲月,

接着,是越王勾踐卧薪嘗膽,

接着,是你在古長幹裡修建越長城,

接着,是吳國的子胥抉目,伯否當政,

接着,是吳國敗亡……

繁華如夢,姹紫嫣紅轉眼過去,一切不過是橫在生命道路上的魔障,卻要一個柔弱女子在其中苦苦掙紮。流年等閑過,開過的花永遠回不了她生命的最初的色澤與芳香,這一生,我和你,終将不再相見。

可是,沒有人知道,在吳宮裡的每一個秋曉或者冬晨,落葉飛舞,輕扣窗棱,我是如何久久地與慘淡的天光對視,把手中的琴弦一次次撫斷。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8

西施的隐藏對話(村姑西施吳宮深處)9

版權聲明:本文系讀史旗下作家木木原創作品,不得匿名及隐匿來源轉載,否則視作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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