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青霜(化名),女,43歲,個體
青霜一襲黑衣,氣質典雅内斂。歲月雖在她的面容上留下了痕迹,然而從她風韻猶存的眉眼間,依舊可以想見她當年的亮麗與光彩,消瘦的青霜坐下就哭了起來:“我已經出來四天了”。她說這一年多來總有女人在深夜給她打電話,說與她的老公在一起,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騷擾和折磨:“我很多次都想到死……”
他讓别的女人住到了廠裡
我和老公紫電的結合也算是緣分吧,20多年前我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當時不少親戚朋友都幫着張羅介紹對象,而我和老公竟由不同的介紹人介紹了兩次,彼此的印象都不錯,又覺得很有緣分,所以很自然地就交往結婚了。
結婚以後,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雖然現在紫電做了些對不起我的事情,但和我在一起時他還是很疼我的。婚後,我們生了兩個兒子,如今孩子都上大學了。本該舒口氣的我,卻遇見了最堵心的事,現在一提起來我的頭都感覺像要炸了一樣。
噩夢的前兆要追溯到兩年前,有一段時間紫電總在客廳一直待到深夜,才進卧室休息。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是有事情在忙,也沒有放在心上。一天晚上,我已經睡醒了一覺,看到紫電還沒有進房休息,走到客廳,看見他在發短信。聯想到以前看的一些故事,很多男人的出軌都是以短信為征兆的,更何況現在已經深夜了。我起了疑心,要拿他的手機看,紫電不肯給我,我問他是不是在和别的女人發信息,他先是矢口否認,在我一再追問下,他承認了。我很生氣,收拾東西離開了家,因為放心不下家裡的事情,兩天後我又回去了。回來了以後,紫電向我賠禮道歉,并說自己沒在外面找女人,我選擇了相信他。
事情似乎就這樣過去了,我們家的廠子開得紅紅火火,我和紫電的感情也波瀾不驚。去年,我又包了一家工廠,因為剛接手,很多事情都要我操心忙活,有一段時間我在新廠裡沒日沒夜地忙碌,和紫電幾乎沒有見面的機會,除了有事才會打個電話。一次,我給紫電打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個外地口音的女人,沒等我說話,女人就挂斷了電話。再次打通,就是紫電接的了,我說起剛才的事情,他卻說一定是我打錯了。我沒有再追究,繼續在新廠裡忙。
然而,風言風語還是吹到了我的耳朵裡,說紫電把一個叫水柳的女人帶到了舊廠裡,而且水柳吃住都在那裡。我半信半疑地趕去了舊廠,在一間做宿舍的廠房裡,我看到了水柳的東西都在那裡,我很火,對着紫電發了一通脾氣。紫電哄着我,說他是讓那個女人來廠裡做業務的,他們沒有暧昧關系。我質問他,廠子是我們兩人的,即使用人也該與我商量,怎麼能一個人就做了主呢?
我讓工人把水柳的東西全搬到了外面,并給水柳打電話,讓她來收拾東西。水柳在電話中口氣很硬,她說是紫電讓她來跑業務的,我說我不想用她,水柳惱羞成怒,在電話裡就對我出言謾罵。并說,她和紫電早就好上了,紫電每一次出差,都把她帶在身邊。
深夜,别的女人向我報告老公的行蹤
事後,水柳多次發短信打電話到我的手機上,對我進行辱罵。我自然把火發到了紫電身上,紫電依然不承認他和水柳有任何關系,并對水柳所說的事情全部予以否認。我問他怎麼和水柳認識的,他避而不談,隻說水柳在我們這個縣城開店,但他也不知道店在哪裡。
水柳的短信電話卻從此不斷。她告訴我她和紫電認識一年多了,并挑釁地說我老了,看不住紫電了,除了我和她,紫電在外面還有别的女人。我語重心長地對水柳說,我跟紫電都已經是她父母的年紀了,她還年輕,應該早些放手。水柳卻不依不饒,對我的騷擾變本加厲。水柳的電話總在深夜或淩晨響起,伴随着她電話鈴聲的是我夜夜的失眠與日日的憔悴。隻要紫電一出差,水柳的電話内容就變成了:“我和他在一起呢,我們在某某地。”一聽到她這樣說,我就頭皮發麻,渾身發冷。因為,紫電确實是到她所說的地方出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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