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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挽救婚姻我請了第三者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2-18 14:01:49

  一段永遠新鮮的婚姻是不存在的,在生活中總會碰到大大小小的事情,然後就伴随着吵嘴等一系列破壞雙方感情的事情。

  妻子在我人生低谷時要離婚

  2002年8月21日,李慧把離婚協議書遞到我面前,平靜地和我說了一個月以來惟一的一句話:“我們離婚吧,孩子跟我,财産都歸你。”我的心好像泡進了冰水裡,又冷又痛,愣愣地看着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記得一本書上說過,夫妻之間,打打鬧鬧還有複合的機會,但如果很平靜地來說離婚這件事,就真的完了。

  于是,我憤怒地一把撕碎了離婚協議,說:“以為地球沒了你就不轉了?你給我滾!”

  “好,等律師來和你談吧。”李慧漠然地抱着孩子走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是我始料不及的……

  原先,我在政府機關工作,李慧在學校當老師,日子過得也算甜美。可是我突然心血來潮,一心想做出番事業來,就向單位交了辭職報告。本以為憑自己的才華不愁創業不成,也讓李慧看看,我這塊金子無論放到哪兒都能閃光。但我試着開過小吃店,不到10天,就因手續不全被迫關門;開了家美發店,一個月下來,前來的顧客十個手指都能數過來;趁學校放假,想搞個補習班,最終也是以收攤而告終……家裡的積蓄全都用盡了,而且還欠了些債。

  我做這些事,都是瞞着李慧的。她所看到的我是整天遊手好閑,不做正事兒,有時還唉聲歎氣的,因此她對我的态度越來越差,有時見我疲憊地回到家,竟然風言風語地說:“又到街上看美女去了?”我不願搭理她。再說,我一直認為一個優秀的男人,煩心的事情決不能讓妻子知道——快樂告訴給另外一個人,就變成了雙份;煩惱又何必分成雙份呢?不過,我頂着内憂外患的壓力,臉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兒去,這令我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緊張,直至誰也不理誰,視對方如無物。

  前兩天晚上,我由于心情郁悶,獨自在小酒店喝了點兒酒。當我搖搖晃晃地走回家時,已是午夜了。我用鑰匙開門,門竟被反鎖了。

  “開門,李慧,是我!”我拍着門叫。

  “你去哪兒了?這麼晚還有臉回來,住外面吧!”李慧氣沖沖地來了這麼一句。

  一怒之下,我真想住到旅店去,可摸摸口袋,隻有5角錢。想想自己落到這種地步,不由得又氣又怒,趁着酒勁兒警告她:“再不開門,我就把門踹開!”

  她對我的警告根本不當回事,我隻有把門撞開了。肩膀跟斷了一樣疼(第二天一看淨是淤青)。我進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李慧一耳光。李慧哭着跑進卧室,把門反鎖了。我在客廳醒來時,撫着肩膀回憶起昨晚的一幕,不禁大為後悔,我還從來沒對女人動過粗,何況還是自己的老婆。但出于男人的面子,我沒有向李慧道歉。

  但我萬萬沒想到,她竟把這事記在了心裡,在我陷入人生低谷時離我而去!盤子和碗成了我出氣的工具,摔碎了也不收拾,就讓它們橫屍地闆上,挂在牆上的結婚照也被我扔在了地上。然後,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出家裡的相冊亂翻,當看到我和李慧在大學談戀愛時一張張親密的合影,淚水漸漸濕了眼睛……

  不!不行!我盯着照片裡的李慧說:“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可是我又能為婚姻做點什麼呢?開創自己的事業?每一次嘗試都是失敗,如今已無資本東山再起。去求李慧回來?我又拿什麼來保證李慧的幸福呢?再說,她又最瞧不起低三下四的男人……

  我為妻子弄了一個假想情敵

  正在我一籌莫展時,爸媽來看我,借給我5萬元錢,還出謀劃策地讓我找一位遠房親戚,說他懂飯店管理,我可以開一家中檔飯店。

  我重新振作起來。很快,飯店張羅開了,這次因為我有懂行的人幫忙,生意很快就火了,到2002年11月初,不但收回了前期投入,還有賺頭。但我和李慧之間還是沒有任何進展。每次我以看孩子為借口到她媽家,她都借故躲開,對我避而不見。嶽母見我就抹淚:“你們這樣下去如何是好啊!”

  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哭呢。

  萬般無奈之下,我想出了一個計策:為李慧營造一個假想情敵。李慧性格争強好勝,如果此時出現一個“第三者”,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然,此計有一定的風險性。李慧可能會與“第三者”決一死戰而後與我和好如初;但也可能順水推舟,以此為由堅決要求離婚——這是一着險棋。

  經細細分析,我認為和李慧之間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礎,特别是有了愛情結晶寶寶之後,我們一直說要白頭到老。現在的情形,隻是因為我失意時的一些錯誤舉動,傷了她的心;隻要我努力,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所以第一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高達80%。經過一番謀劃後,我決定冒這個險。

  從那以後,我開始在朋友聚會或同學聚會中,有意無意地表示自己正在和李慧辦離婚,飯店的前堂經理對我有點意思,兩人特别談得來,以後帶出來給他們看看。從同學、朋友看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些話将會以“光的速度”傳到李慧的耳中。

  果然,11月13日,李慧抱着孩子回來了。

  我暗暗高興自己的計策生效,卻故意闆着臉不說話,看她會怎麼做。誰知,她闆着臉放下孩子就往外走。我急了,擋住門不讓她離開:“你幹嗎去?”

  她看着自己的腳,低聲說:“孩子是你家的骨血,我給你送回來。哪天有了空閑,咱們到街道辦事處把手續辦了吧。”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走可以。把孩子抱走,還有你那兩衣櫃衣服,都帶走!”我的本意是難為她,讓她留下來,因為誰也不可能抱着孩子,再背那麼多的衣服出門。

  “我知道,你是怕我影響你和情人約會——放心,很快我就會把東西拿走!”她說着就落下淚來。

  我手足無措,真想抱住她,對她說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想的,但一時間又放不下面子。隻見她一把推開我,像發怒的獅子一樣沖了出去。

  其實,她送孩子回來是想牽絆住我,不讓那個“第三者”進門。但她竟不肯就此留下來,還是讓我的心裡像堵了塊石頭,悶得生疼。可我終究放不下面子求她留下來……我恨自己的嘴為什麼這麼笨,人又倔!可此時也毫無辦法了,隻好把孩子委托給我爸媽照顧。

  第二天夜裡,我失魂落魄地從店裡回來,發現家裡竟然亮着燈。溫暖的燈光一下點亮了我全部希望:李慧回心轉意了!她回來了!我壓制住心跳,盡量平靜地打開房門。果然是李慧!啊,我的計策終于成功了。竟有點兒佩服自己:婚姻,其實也和經商一樣,需要高手來經營!

  “你又來幹什麼?”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帶一點喜悅。“我從幼兒園接孩子回來,不放心他自己在家,所以……”她低着頭說。我看到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卧室牆上的結婚照片重新挂起來了,心裡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差點兒笑出聲來。

  我佯作打哈欠來掩住笑意,故作嚴肅地對李慧說:“咱們就要辦離婚手續了,你最好少來,影響不好。”

  李慧臉色變了:“影響不好?你還在乎影響嗎?咱們還沒離婚呢,你就和你的什麼前堂經理在一起了!明天我就找她去找她去,讓她明白,她正在破壞别人的家庭!”說完,一把推開我沖了出去。

  兒子驚醒了,迷迷糊糊地問我:“媽媽呢?”我在兒子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笑着說:“媽媽就要回來了!”然後,把兒子安頓好,讓他安心睡覺,自己悄悄地跟在李慧身後,安全地護送她回了娘家——那可是我的老婆啊!

  李慧的性格我了解,說要找那個“第三者”談談,就一定會去。可我飯店的前堂經理是個小夥子,一時間到哪兒去找一個年青漂亮的“第三者”來和她談判呢?

  本想幹脆把這事兒就此挑明,讓李慧回來好好過日子,不要互相折磨了。然而,我知道一旦對李慧講明真相,她的自尊心是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回家的,我少不了要經曆很長一段“賠小心”的苦日子。難道就不能化被動為主動,讓李慧像一個真正柔情似水的女人那樣向我認錯嗎?

  當務之急是找一個美麗漂亮的“第三者”。以應付李慧明天的出擊。可這個人選還真不好找,我的女性朋友,李慧都認識;找服務員?最終洗清的過程會相當艱難,外地的,最好是外地的……

  任何計謀都無法替代真情

  真是好運當頭。恰好第二天早上,一位在蘭州讀研究生的小師妹來電話,說她到長春辦事,要住幾天,讓我去接她。眼珠一轉,我有了主意。接她回來的路上,我低聲下氣地求這小師妹幫個忙,讓從沒和李慧見過面的她扮“第三者”和李慧去談判。

  小師妹死活不答應。我向她保證,不管出現什麼後果,絕不會讓她負責:“難道你就忍心,讓師哥下半輩子打光棍或者當個‘妻管嚴’嗎?”我言詞懇切,就差痛哭流涕了。

  見此情形,小師妹遲疑着終于答應了。

  來不及為小師妹安排住宿,我先把她的行李安置在我家。當我剛把她帶到飯店,讓她換上領班工作服,李慧就打扮新潮地走了進來,臉上明顯精心地化過妝,顯得紅潤的臉蛋更加漂亮。見我和小師妹正有說有笑地低語,她直接就沖小師妹走了過來,說:“請問,我能和你談談嗎?”

  小師妹慌亂地看我一眼,緊張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找個茶藝館去談吧。”說着,李慧看了我一眼,“你也一起來。”我心裡驟然有點打鼓。

  茶藝館裡播着纏綿的薩克斯音樂《回家》,懶懶地、倦倦地,讓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李慧要了壺茶,給我們三個人都倒了一杯。

  “我愛他!”她盯着小師妹的眼睛說,“我一直深愛着他,從結婚到現在。我之所以會那麼逼他,是因為他這人需要壓力,如果一直閑散,他就會安于現狀,不再努力。不錯,我是說過要離婚的話,但那不過是吓他的,并不是真的要離婚。我們還有個3歲的兒子,你不能拆散我們的家庭!”

  “我……”小師妹不知說什麼好。我也沒想到妻子會這麼直白,定定地看着她,我心裡湧動着絲絲感動。

  “他這人有許多缺點:懶,從不收拾房間,結婚這麼多年,從沒疊過被子;腳臭,而且不逼他,上床前就不洗腳;胃不好,吃酸的就疼……可我還是愛他,決不會放棄他的!你這麼年輕,為什麼不找一份完整的愛呢?”說完,妻子一把挽住我的胳膊,硬拉着我出了茶館,把小師妹一個人留在了那裡。

  回到家,李慧張口就問我:“你,真的要離開我嗎?”

  我連忙搖頭--我當然不想離開她,而且,我精心設計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回來。

  李慧忽然間伏在桌上放聲大哭起來。我惶惑地站起身,慌不叠地表白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我還想安心地和你過完下半生呢。”她擡起滿是淚水的臉,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凝視着她的眼睛,慢慢地低下頭去,深情地吻住了她……

  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李慧從我懷裡掙脫出來,整理一下臉上的妝跑去開門。我驚恐地發現,門外竟站着小師妹。李慧得意地把我拉過來,一臉幸福地對小師妹說:“我們和好了。”小師妹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說:“我是來取我的行李。”小師妹的話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煩了,李慧馬上怒目圓睜:“你們竟然已經住到了一起!”說着揮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轉身哭着跑了。

  師妹愕然了,我勉強地笑着安慰她說沒事,她才答應先回我的飯店吃飯。我呆呆地坐在家裡,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把事情越弄越亂。

  現在,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正想着,門再一次打開了,這次進來的是我媽媽,還有李慧。媽媽進了門,二話沒說,先抓起拖鞋沖我一陣亂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難為李慧為你借錢開店,才開了幾天啊,就做出這樣的事來!”“那錢……”我邊躲閃邊問。“當然是李慧給你借的,你以為我有錢給你開什麼飯店啊?”媽媽怒罵着。我頭上挨着打,心裡卻湧動着一股暖流:還是老婆心疼我啊。

  李慧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站在一旁落淚。

  一時間,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隻好撲通一聲跪下來,指天發誓:“我從沒做過對不起李慧的事!剛才那個人是我蘭州的小師妹。”接着,我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說了一遍。李慧不信,無奈之下,我隻好把她們帶到飯店,請小師妹出示了車票和證件,以此來證明我們之間的清白。

  李慧馬上挽住了小師妹的胳膊,笑着說:“原來我們都是受害者。”

  那天晚上,我這個罪魁禍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菜,招待自己的老婆和“第三者”。唉,我原本想借這次離婚危機,重振大丈夫的雄風,誰料想卻落得這麼個結局。不過,我心裡還是漲滿了感動和歡喜,原來老婆仍然深深地愛着自己啊。我幸福地凝望着她,我發現,老婆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那麼迷人……

  希望天下的有情人都可以白頭偕老,沒有吵嘴隻有和平相處,有事多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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