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乘風破浪》播了半個月,“希望甜妹多些鏡頭”的呼聲好像沒有成真。但這并不妨礙大家一想到節目,就記起那一場關于“甜妹”的狂歡。
時間長河裡,美女、才女總是數不勝數,可“甜妹”卻以她獨有的味道深入人心。或是天真可愛,或是至情至性,水靈靈,活潑潑。
她們靈魂裡的甜,穿透了千百年,滋潤着我們的日子。今天想分享幾位“甜甜的女子”,似乎一想起她們,心裡就覺得甜。生活太苦,要跟甜甜的人在一起。
一說甜妹,便會想起史湘雲。縱使身世悲苦,也總是帶着甜甜的笑。
門口傳來一聲,“史大姑娘來了”,氣氛瞬間輕松明快起來,好似滿堂生輝。
她開口叫寶玉與旁人是不同的,“愛”哥哥、“愛”哥哥的,咬舌子說話的樣子,惹得周圍姐妹都開懷大笑。
湘雲不似黛玉敏感多疑,雖然從小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卻不覺惆怅悲苦,反而樂觀開朗。
也不似寶钗的闆正守禮,湘雲的大說大笑,不像舊時女兒家,總是一派小孩的天真。
想起她喝多了,就醉在芍藥花叢,覺得身上熱,就幹脆睡在大青石上,小臉紅撲撲的,嬌憨極了。
湘雲太招人喜歡,最招人喜歡的,正是她的甜。
她爛漫天真,走到哪都笑語盈盈,像陣清風,所行之處,霧霾都被吹散了。
甜妹,自然還如少女般明媚。少女,不是指年齡小,而是永葆一顆少女心,敢想敢做,自在灑脫。
不覺想起十六歲的李清照,外出遊玩卻忘記了時間,她泛舟湖上,身邊還有些喝完的空酒壺,“沉醉不知歸路”。
夜幕降臨,她也一點也不擔心,一直玩到盡興,才想起回家。她便坐着小舟返回,沒想到先是“誤入藕花”,又“驚起鷗鹭”。
莽撞少女,像一隻小鹿。不知她憑着才情和性情,撞進了多少文藝青年的心。
縱使南渡之後,李清照颠沛流離,詩中不乏許多哀怨愁苦。
但她依然是少女,隻因她永遠不羁,把蓬勃的生命灌注在詩裡。
驚起一灘鷗鹭的歡快,倚門回首嗅青梅的嬌羞,生當做人傑的豪邁……至情至性、百般鮮活皆是她。
甜妹的甜,在于讓越來越平淡的生活,總有甜味。
這份甜,不止在一颦一笑,她們俏皮的小心思,總會給人新鮮感。
每每讀到《浮生六記》,便覺得沈複和芸娘的日常竟能如此有趣、浪漫。
在旁人看來,喝茶不過是件小事,可芸娘卻能讓其富有詩意。
夏日一到,荷花初綻,芸娘便用小紗囊包上少許茶葉,放在花心,荷花晚含而曉綻,待到第二日清晨取出,烹天泉水泡之。
夫婦對飲之間,在一碗茶裡,看見盛夏窗外蓮花綻放,聞到袅袅荷香。
毛姆說過,一個人能觀察落葉,羞花,從細微處欣賞一切,生活就不能把他怎麼樣。
芸娘便是如此,這個林語堂眼裡最可愛的女人,總是善于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甜妹的甜,總能甜到我們心裡頭,好似春風化雨,潤物無聲。
記得蘇轼被貶黃州的一天,他下朝回家吃飯。他指着自己的肚子問那些侍妾們:“你們說說我這肚子裡裝着什麼?”
一侍女答:“是文章。”蘇搖頭,另一侍女又答:“是見識。”蘇東坡還是搖頭。
在旁伺候蘇轼的王朝雲笑着答:“先生滿肚子裝的都是不合時宜。”蘇東坡聽見了便笑道:“知我者,唯有朝雲也。”
被貶的日子,自然很苦。但若是有人陪你一起自嘲,那一份豁達的天賦就變成了甜蜜的驚喜。
在蘇轼慢慢的貶谪經曆中,總是路途遙遠,前途未蔔,生活艱難,衆多侍妾婢女都在一次次變故中漸漸散去。
可唯有朝雲從未動搖。這當然不止是一點心意堅定,而是心意相通,這便是苦難日子裡,最長久的一份甜。
木心說過,“一個人到這世界上來,來做什麼?愛最可愛的,最好聽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我想,甜妹就是最可愛的人。
她們并不總是沐浴在和煦裡,無憂無慮,而是就算嘗過了苦悲,也依然莞爾微笑,說着溫暖的話,守着善良的心。
若是在人生的至暗時刻想起她們,仿佛被瞬間治愈,然後才有力氣,去化解煩惱,給乏味的當下平添些許滋味。
生活總有慌亂、驚詫,而他人遙遠的遭遇,也會讓人憤怒、悲痛……
無論時光日子如何變遷,願你總能遇見甜甜的人,或是成為一個甜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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