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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歲帥哥戀上19歲姑娘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4 18:19:55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維不是gay,因為在大一的上學期他就已經有了一個呈膠着狀态的女友。那是個妩媚的女孩,小鳥依人,楚楚可愛。

我和維能成為好朋友,是因為籃球。我們都是比較标準的球皮子,如窗外傳來籃球“砰砰”的撞擊聲,那簡直就是在勾魂了,不出去拼個汗流浃背,就别想安生。但那時候我們還僅僅是好朋友而已,即使在球場上貼身防守,臂膀上都挂上了彼此的汗水,亦或在學校公共浴池赤身裸體洗澡的時候,我都從來沒有過什麼遐想或異樣的感覺。一句話,他沒讓我心動。

28歲帥哥戀上19歲姑娘(自述愛上直男哥哥)1

作為好朋友,我當然喜歡他,否則要好的依據在哪裡?但喜歡和愛之間的距離有時候真的很微妙,雖說界限清晰,但前進一步死,後退一步生。就是這樣。有的朋友,可以交往一輩子,但你隻在界限的這邊,決不會越雷池一步。可有的時候,越了雷池也就是閃念之間的事情,也許自己都不知不覺呢,感情的世界裡已經有人悄然而入。無力拒絕,但是有力接受嗎?!

他神秘地問:“哥兒們,老實交代吧,我都看出來了……”

我心裡猛然一悸,莫非已經被他看穿了?不可能,他斷不會這般毒辣,即使他精通諸葛亮的馬前科,也未必把人的心思看透,我并沒有過任何的蛛絲馬迹被他逮到。掩飾了一下慌亂,我說:“你看出什麼來了?”

“你這麼苦大仇深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愛情滑鐵盧了吧?跟哥兒們倒倒苦水吧,可别把自己整抑郁了。”維在我的飯盒裡撿了兩塊紅燒肉填進嘴裡,說:“知道吧,這麼些天看不到你去打球,我覺得老沒勁的,總想把球傳給你,可老也找不着人,那叫一個失控。嘿,為了我,你也得痛快把問題解決了。”

我一笑,沒說話。不想說,因為沒法說。盡管表白的欲望還在心理鼓噪着。

他問:“那女孩是誰,系裡的還是你外面惹來的?要不要哥兒們出面把她擺平……”

這時,我猝然有了個孤注一擲的念頭。也許表白能夠了卻我心中的困擾和苦痛,過後,或者至少可以令我換一種心情的吧。所以,我沒再多想,說:“晚上吧,我發信息給你。”

維聽了,用匙把兒在我的頭上一敲,“害羞吧你!”

害羞?是吧,反正說不出口。好在科技時代有了可以發信息的手機,一切都能在幕後操作,免了面對時的難以啟齒。

整個下午我都在惶惑中,人是在教室裡坐着,心思早就信馬由缰了。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我要表白嗎?有非說不可的理由嗎?回答是:沒有。明知道選擇了一條逼仄的死胡同讓自己走進去,然後撞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後還得原路回返。可如果這樣沉默下去,我擔心我會撐不住,會垮掉!

所以,我堅定了一下自己,破釜沉舟吧!

夜晚躺在床上,手裡握着手機,我又開始了猶豫,這樣的破釜沉舟是否值得,如果将來跟維朋友都做不成,無庸置疑我一定會後悔!我那麼的不想失去他,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愛人!當我還在辛苦權衡的時候,維的短信卻過來了,并不響亮的提示音足足吓了我一跳!

維——

哥兒們,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

你說對了,我是遭遇了滑鐵盧。

維——

誰這麼眼衰啊?就哥兒們這好幾表人才,她竟敢跟咱滑鐵盧?我就不是女孩,否則我都追死你。哈哈!那女孩是誰?我跟她聊聊如何。

我——

不是什麼女孩,他是……我的好朋友,一個男孩。

維——

玩笑嗎?

我——

不!他真的是我哥兒們。

維——

愛他很久了?

我——

沒。愛上一個人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記得那天我們去網吧刺刀見紅嗎?在那一天的那一刻,就像那隻被他摔在地上的籃球一樣,“砰”的一聲,我開始愛他了!

我想我的這些字發過去後,應該顆顆都是炸子兒,在維的眼前開花了。我不知道他被炸得如何,至少我可以感應到了一些震顫,弄得我腦子煞時一片空白。而我們的短信對話,也出現了長達36分鐘的空白。36分鐘還不到一堂課的時間,但它漫長得如同我的一生。後來,那36分鐘的空白,就像一塊膏藥一樣,永久地貼在了我的生命時間裡,沒辦法扯下去。

36分鐘後,維的短信終于來了。對于我來說,就是一次拯救,否則我将會窒息。

維——

哈,是這樣。你能确定那是愛嗎?哥兒們之間的感情深了,也許會給你一種錯覺……

我——

我多麼希望是錯覺,可不是的。

維——

果然如此,你意識到了沒有,這樣的愛不會有結果。

我——

還用說嗎,他的身邊早已經有了個女孩。

維——

也許愛他沒錯,但他不愛你也沒錯。是吧?

我——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覺得我找不到出路,我很絕望!

這時,我的眼淚已經不知不覺中稀裡嘩啦地流了下來。後來我知道,他看了我的這條短信後,也流了淚。他說“絕望”兩個字刺痛了他,突然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迷茫。

維——

你愛他有多少呢?

我——

不知道。

這個時候,我們的短信又有了一刻的停頓,在我來說,心情并沒有絲毫的松弛。正如他所說,“這樣的愛不會有結果”,雖說知道這是必然的,但還是并不甘心接受,所以苦痛并沒因剛才的全盤托出而有所平複。愛他有多少?我真的并不知道,或者說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述,無論是泛泛還是具體,我覺得用什麼樣的語言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可也許是不由自主地我拟了一句話,又鬼使神差地發了出去……

我不知道維看了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許他會是五味雜陳,間有厭煩、反感、嫌惡……反正,看了我的短信後他沒有再回複。給我留下一個同樣五味雜陳的懸念。

我最後那條短信的内容是——

愛他有多少呢?有跟他去開房的沖動!

此時已經是淩晨四點,還是早春時節,窗外并不見曙光,但新的一天已經來到了。我不知道在新的一天裡該怎樣面對維。我們以往是不分彼此的鐵哥兒們,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心無挂礙、稀裡糊塗。經過這一夜後,我們的關系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至少我已經沒辦法再讓自己一如從前那樣跟他相處,那樣的日子一去不返,我們已經不能再回到從前!

我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看到的維,也是兩眼紅紅的,其實,他也一夜沒有入睡。我很難受,為他那雙因缺少睡眠而顯得疲倦的眼睛。猶如醍醐灌頂般的我突然意識到,如果問我愛他有多少,所謂的開房的沖動實在流于形式,現在這種因他而有的難受才是最鮮活的内容。

我有意回避着維,不要說已經杜絕了打籃球,在教室裡,我也堅決不看他一眼。甚至去食堂吃飯,我也要錯開飯時的高峰,估摸他已經離開了,我才姗姗而至。

但維看上去并沒有什麼變化,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在别人看來是這樣的,隻有我們兩個心裡最清楚已經有事情發生了,那天他的一雙血紅的眼睛可為佐證。他是在硬撐着嗎?

每天去打球,他仍然都會在我寝室的門口來一嗓子,“走喽!”我聽到這一聲,就有無盡的憂傷潮頭一樣地漫來,隻能拼命地咬緊牙關把那憂傷逼住,然後,我把神态弄得輕松地說:“不去了,話劇社有活動……”

他完全可以戳穿我的謊言的,但他沒有。在我肩上拍一下,“那好吧,最佳男主角……”

我是個沒什麼酒量的人,也許是天生的吧,一瓶啤酒就能讓我找不着北。那一段時間裡,我每天都在找不着北的狀态中。課也很少去上,考試的時候,一半以上的功課要補考,令班主任大搖其頭。

這個時候,我惟一感興趣的就是參加話劇社的活動,每當排練的時候,我總能毫不費力地進入到角色中,我希望自己能活在别人的感情裡、生活裡、人生裡,永遠都不要出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話劇的排練隻是我生活的一個片段,更多的時間我會回歸到我本人,不管有多麼的不情願。有時候我甯願随着我的角色去刀山火海,去葬身天涯,帶走我在這個世界的所有痕迹,就當我從沒有來過!那依然不可能,角色死去,我還活着,我并沒有角色那般幸運。我能做的隻有用沉醉來模糊我的清醒!

這天,維來到我的寝室,那時我正在床上半醉半醒呢。他撥了一下我的胳膊,說:“你打算這樣糗到什麼時候?凡事都得有時有晌的吧……”

怨無小大,生于所愛!我沒把眼睛完全睜開,看到的就隻是他朦胧的臉。不知怎麼就有種痛恨撞上頭來,我乜斜着他,突然說:

“去你媽的,滾!我糗不糗關你屁事!”

維愣住了,他吃驚地盯了我半晌,沒再說什麼就轉身離去。我望着他的背影,頓時完全清醒了。我以為我一定已經把他傷了,他從此便把我從他的世界裡删除了。可我能把他成功地删除嗎?顯然不能。因而我還得沉醉下去。

但維沒我想象的那麼脆弱,他并沒讓我傷倒,他堅強着。

那是個周末的傍晚,因話劇社真的有活動,我便把啤酒省了。對我來說,惟有話劇社的活動才能讓我放棄酒醉。我和維是在食堂門口遇到的,他先我一步去排隊,然後買了兩份飯,跟排在後面的我一擺頭,“有話跟你說。”

以為他的兩份是打給他女友的,但今天并沒看到那女孩子。

我跟着他找了位置坐了,然後兩人開始悶頭吃飯。無言。他既然有話要說,就等着他說好了。但他卻不說。他不說,我便不問。

跟他這樣面對着在一起吃飯,我毫無胃口可言,盡管他打了我平時喜歡吃的蔥爆刀魚和汲菜粉,但我調動不出食欲來,機械地把東西填入嘴裡,卻味同嚼蠟。

終于他吃完了,但他沒動,看得出是要說什麼了,似乎又在猶豫。他沒來由地把手指插進頭發裡,半晌,我都替他那懸在半空的手臂覺得累了,可能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妥,便再重新讓那隻手回到桌上,然後清了清嗓子,看似随意地說了句,“今晚……我們去開房吧。”

28歲帥哥戀上19歲姑娘(自述愛上直男哥哥)2

我知道,這話他是花了力氣說出來的,否則不會這般的辛苦。他如此的“行俠仗義”并不是我要的,盡管我那麼向往在隻屬于我們倆的空間裡,跟他一起度過哪怕一分一秒。但前提是,必須是我們相互擁有。可這對于他來說是苛求,他做不到。既然他做不到,我何必強求?!

我說:“不了,今晚話劇社有活動……”

維說:“活動九點前會結束的,我九點鐘在旅店門口等你。記着,是體育館對面的天意旅店。”說完他起身就走。他倒是用了心思,把旅店都踩好了。

話劇社準備排練荒誕派話劇《等待戈多》中的一幕。晚上我們大家聚在禮堂裡面先侃了一通劇本,然後讨論分配角色。由始至終大家說了什麼,我一概都沒有聽進去,腦子裡全是維的那句話:“今晚……我們去開房吧。”我整個人似乎都置身于真空之中,惟有的跟現實的聯系就是每過一會兒就要看次時間,看距離九點鐘還有多久。

後來開始發劇本。社長在把劇本交到我手裡手裡的時候說:“你的台詞量可不小,但三天内你必須拿下,然後對詞。一個星期後聯排。”

我怔怔地望着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台詞量?這麼說我已經得到了個重要角色?可我什麼都沒聽到,聽到的隻有“今晚……我們去開房吧”這一句話。但我還是沖社長點了頭。待他走過去了,我忙問身邊的同學,我得到個什麼角色,同學以為我泡他,先是拒絕回答,後來見我急切,就不無嫉妒地說:“大主角,狄狄。”

體育館就在我們學校的邊上。

我對那個叫“天意”的小旅店是有印象的,因為它旁邊有個火燒店,是我的同鄉開的,我經常去那裡吃家鄉風味的肉火燒,經濟實惠,适合學生消費。

我來到“天意”的時候九點剛過。說不清顔色的照明燈把小旅店的門面耀得十分夢幻。但這裡沒有維的身影。難道他已經進去了嗎?不該的。我判定門外果然沒有他的人後,便進了旅店。有個胖胖的中年人在那裡看電視。見我進來,就說:“住店?”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問:“有個大學生樣子的男孩剛住進來嗎?”

那人搖頭,“剛才嗎?沒有。”

知道維沒住進來,我就退出去,他應該還沒來呢,我隻好站在外面等。正是春寒料峭的時節,東北的夜晚還很冷,我抱緊了臂膀,倚靠在牆上。

我始終沒有把他等來,就像狄狄始終沒有把戈多等來一樣。到了午夜時分,我似乎相信了貝克特的《等待戈多》其實并不荒誕,因為所謂荒誕,通常都是超越現實的,而這樣的等待不就在現實中存在着嗎!

可事實上,這天夜裡,維也在另一個地方在等我,但因我的手機沒電,他跟我聯系不上,所以我們都扮演了等待的角色。而他等我的地方是一個叫做“天翼”的小旅店門前。之所以弄錯,是因為維曾說旅店在體育館的對面,而體育館是圓的,周遭便都是對面。天意和天翼,一字之差,卻一南一北,讓我們在寒風中站了小半夜。

當我回到學校時,已經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知道學校已經關門,我悶着頭一邊走路一邊盤算着該怎麼進去。這時就聽到了身後急促的腳步聲,覺得熟悉,回頭一看,果然是維。他劈頭蓋臉地埋怨我,“你把手機關了幹什麼?!”

待我們相互知道了原委後,我冷得磕碰着牙齒說,“這就是天意吧……”

他看着我,問:“這麼冷嗎?”

我點頭,“冷。”

他就要脫他身上的牛仔服。我制止了,擔心他也會冷。

他堅持要脫,說,“你都篩糠了……”

我望着他,沉吟了片刻,小聲說:“你暖暖我吧……”

他遲疑一下,說:“過來。”

我就靠過去,他立刻把我攬在懷裡。

還是第一次這樣零距離地感受他,以往的接觸其實都可以用無意識來概括了。而現在我的意識是活躍着的,知道跟我相擁的這個人不是以往拼殺在籃球場上的球皮子,也不是跟我搶好東西吃的鐵哥兒們,他是我深愛着的一個男孩!所以,對于我來說他身上所有的一切,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體溫都是那麼的新鮮,也是那麼的親切!

我很酸楚。雖然暖了,但我清楚這樣的擁抱對于我來說,也許此生隻有這一次。

維感覺到了我的傷感,說:“哥兒們,我很歉疚!真的。你相信我嗎,如果我能做到,我拼死也會去做!”

我點頭,“我信!我知道你什麼做得到,什麼做不到,我不會為難你……”

維歎了口氣,“可讓你這麼失望,我很難受!”

“我說了,這是天意。”

我看到,機屏上顯示的正是那天夜裡我發給他的那條信息。他翻騰出來什麼意思啊?

維說:“我在懷疑,是不是在相擁這一瞬間我也愛上你了呢……”

我無言以對!

他又說:“哥兒們,你霸道啊,竟然把我俘獲了……”

借着街上班駁的燈光,我看到他的眼睛很亮地盯着我看。他說:“知道嗎,現在我也有了一個沖動。”

“什麼?”

他赧然道:“去開房。”

我問:“你不後悔?”

他聽了,壞笑道:“試一下也許就知道了……”

我也撐不住了,算是破涕為笑。環顧四周,這時夜已深邃,正是萬籁靜谧、渺無人迹。我說:“那就試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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