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理智與情感》中洞察了問題的症結,但是這一點并沒有使她像後來的大部分嚴肅作家如雪萊等那樣,成為時代的叛逆。她在作品中揭示了這社會制度的弊端,但基本上相信這制度是健康而能自我完善的,所以至多用犀利的筆觸對個人的行為作溫和的諷刺,并不流露出深惡痛絕的情緒。這正是她創作中的一大特色:用白描手法,通過人物的道白和動作,客觀地勾勒出那些擁有财産和特權、貪婪自私的老爺太太們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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