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考古驗證?《史記》是二十四史之首,五帝本紀又居《史記》之首,因此,五帝本紀對中華文化、中華文明來說意義重大近年來,一大批富于生命力、想象力、震撼力的新石器時代重大考古發現,與古文獻相印證,有力證明了五帝本紀記載的史料,體現了分工細化、國家形成、文明發展、文字成熟的基本過程,也充分證明司馬遷在考辨、采用史料時博綜兼覽、實事求是,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史記考古驗證?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史記》是二十四史之首,五帝本紀又居《史記》之首,因此,五帝本紀對中華文化、中華文明來說意義重大。近年來,一大批富于生命力、想象力、震撼力的新石器時代重大考古發現,與古文獻相印證,有力證明了五帝本紀記載的史料,體現了分工細化、國家形成、文明發展、文字成熟的基本過程,也充分證明司馬遷在考辨、采用史料時博綜兼覽、實事求是。
《史記·五帝本紀》實際上記載了七位上古帝王,在黃帝、颛顼、帝喾、堯、舜之外,還有神農氏和大禹。由于神農氏衰落,黃帝取代神農氏成為天下共主。神農氏之名凸顯了農業的重要性,而農業是國家形成的經濟基礎。黃帝時期,采銅業、鑄造業等手工業取得長足進步,《史記·封禅書》《史記·孝武本紀》均記載黃帝采銅鑄鼎的事迹。在舊石器時代,礫石——石片工業在人們生産生活中占主導地位;大約一萬年前,制陶業興起;從公元前3500年開始,中原核心區進入銅石并用時代,黃帝采銅鑄鼎的事迹有着真實的曆史背景。大舜時期,手工業已經十分繁盛,出現了“垂主工師,百工緻功”的現象,與此相對應,山西陶寺遺址發現大量具有王者之氣的精美手工業産品。在社會分工細化的基礎上,城鄉差别進一步擴大,大城市開始興起,“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考古發現,距今5000多年的雙槐樹遺址、焦家遺址、崗上遺址等都是規模巨大的都邑性遺址,而龍山文化時代諸城林立,選址規劃科學,布局結構完備。
考古學證據顯示,浙江餘杭良渚遺址、山西襄汾陶寺遺址、陝西神木石峁遺址、河南偃師二裡頭遺址等,均已在當時進入早期國家階段。河南雙槐樹遺址發現的巨大城址、宏大建築、禮制文明、圜丘天壇、王陵兆域、北鬥九星、絲綢農桑、世俗社會等,遠遠超出了司馬遷對黃帝時代“時播百谷草木,淳化鳥獸蟲蛾,旁羅日月星辰水波土石金玉”的描繪,被考古學家稱為“河洛古國”。《史記·五帝本紀》記載“禹、臯陶、契、後稷、伯夷、夔、龍、倕、益、彭祖自堯時而皆舉用,未有分職”,說明當時國家機器相對簡單。随着生産力的進步和經濟社會的發展,國家機器承擔的管理事務愈益繁重,舜對國家機器進行了分工,國家管理職能進一步完善,“臯陶為大理,平,民各伏得其實;伯夷主禮,上下鹹讓……十二牧行而九州莫敢辟違”。
《史記·五帝本紀》認為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而大舜以孝悌聞名于世。《史記·五帝本紀》在篇幅不多的情況下,詳細記載了大舜面對父頑、母嚣、弟傲以及帝堯種種考驗時的應對,彰顯了以“孝悌”為核心的“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臣忠”的價值觀。這些價值觀是農業社會的産物、農業文明的結晶,成為後世儒家學說的源流,并被發揚光大,堯舜禹也因此成為孔子、儒家、中國傳統社會最為推崇的上古聖王。農業社會毫無例外都是父權制社會,而曆史學家楊向奎認為有虞氏已經确立了父系家長制。考古學證據顯示,至遲到黃帝時期,中國的主要文化中心已經進入農業社會、父權制社會。
從文字考古看,最早明确出現上古帝王的出土文獻是西周中晚期的遂公盨,但其溯及的上古帝王僅有大禹,遂公盨銘、芈加編鐘銘、秦公簋銘、叔夷镈銘,均為春秋中晚期涉及“禹”“夏”的銘文;戰國初期銅器陳侯因茲敦銘文出現“高祖黃帝”的文字;陶寺遺址陶扁壺朱書文字,其中一個學術界公認為“文”,另一個被釋讀為“易、堯、邑、命、唐”等,當與帝堯或大禹有着密切的關系。考古發現,山東莒縣陵陽河及大朱家村大口尊、安徽蒙城尉遲寺大口尊、山東甯陽于莊大口尊等都出現了相同的文字“ ”,這個文字被釋讀為“昊”,與太昊氏、少昊氏可能有着密切的關系。從賈湖遺址、雙墩遺址刻畫符号,到大汶口文化、馬家窯文化、良渚文化、丁公龍山文化陶器刻符,在結體和書寫風格上越來越成熟。從文字發展規律看,随着文字逐步積累,語言逐步豐富,史料也會逐步增多。由此我們可以注意到,《史記·五帝本紀》關于帝堯的記載,篇幅有了很大的增加,而《尚書》也是從《堯典》開始。《論語》專門設有《堯曰》篇。孔子認為帝堯時期已經“煥乎其有文章”。《尚書》中說:“惟殷先人,有冊有典”,殷蔔辭不僅證明殷人有冊有典,而且證明了《史記·殷本紀》關于殷王的世系基本可靠,從而為《史記》關于夏代及之前相關史料記載的可信性提供了有力支撐。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