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們講過古日本多采用萬葉假名作為書寫的方式,那麼随着日語的不斷發展,也就出現了平假名和片假名之分,而後也就逐步不采用萬葉假名這種形式了。
但是小編在這裡要講的一點是,古日本曾經有段時間片假名比平假名要使用的更為頻繁,尤其是在明治和大正年間,助詞和日語漢字後面的标注假名有用片假名和平假名書寫的兩種不同的情況,當然現在全都是采用平假名去标注發音,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在平安時代,片假名作為漢文訓讀的輔助符号而成立,所以當時的日本人都認為隻有是做學問和著書立作的人才會這樣做,并且這種情況時間持續還很長,從幕府末期一直持續到了明治和大正年代。
因此這種形式逐漸的在日本高知識分子中所确定和發揚光大,并且用于了學校課堂,也就是日本的未來上,“漢字标注片假名”這種形式被逐漸用于江戶時代的老師課本教科書,乃至于學習謄抄都會使用這種形式,因此被逐步确立下來。
而後在繼承了這個習慣後,幕府末期至明治初期的論說性文章、學問性文章、翻譯書和啟蒙書籍都采用了這種形式來書寫。
另外,論說性文章和啟蒙性書籍的閱讀對象增加後,不僅是生硬的文章,就連口語要素強烈的文言文和言文一緻文等通俗文章中也能看到這種現象。
因此在這段時間中,也就是為什麼我們能感受到片假名使用次數和頻率尤其多的原因所在了。
我們從另一方面分析,除了效仿平安時期的物語的文章,也就是我們普通意義上的“和文”,言文一緻文和軟文型文言文中追求通俗易懂的文章、問答文和戲作等百姓語言,也就是日文俗語中都使用這樣平假名占據絕對多的使用權的形式。
另外,在小說和故事性的文章中,這種情況也很多。
類似小編曾經提到的《竹取物語》就是典型采用這種形式而書寫的。
而後,時間拐點來到明治初期,日本的文章就大緻分為兩大門派,如果文章比較生硬,或者佶屈聱牙,偏向于研究類的文章則多采用“漢字用片假名标注”的情況。
如果是通俗易懂的文學類小說的話則大多采用“漢字用平假名标注”的情況。
于是如何判斷一篇文章是否“生硬”成為了很大的難題,必須要有統一的标準。
無奈,雖然學術性文章含金量很高,但是畢竟是少數,最後是老人和小孩經常使用的“漢字用平假名标注”的方法占據了上風,因為這樣的話哪怕是老人和小孩都能順利看懂了。
于是從此以後,所有的問章逐步都采用“平假名标注漢字”,片假名的标注也就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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