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蚌大家一定知道吧,一顆顆漂亮絢麗的大珍珠就是出自它們隻手。珍珠有的十分的昂貴,有的有十分的便宜,反正小編是看不出來價值,那些都是由所謂的專家去鑒定的,反正都是他們說的算。本期靈異故事,給你講講蚌精的故事。
我小時候很喜歡喝蛤蜊湯。那種舊版一角硬币大小的蛤蜊,花灰的外殼,家鄉人稱為“ben”,不知道這個讀音對應的是怎樣一個字,很多鄉音是隻能是口口相傳的。
那時我不過七八歲,瘦得正面像竹竿,側面像紙片。但是我很能吃,簡直嗜蛤蜊如命。一開飯先咕嘟咕嘟灌下去兩大碗湯。盛在青花大盆中的白湯,餐餐都是用蛤蜊和蔥花嗆了鍋,有時放一兩片豆腐,有時甩進一個雞蛋,舅媽的手藝清淡到極緻,卻又無比鮮香。那時的湯都是比着家裡的人口做的,至今我不知道自己餐餐多喝的那碗湯,是誰讓給我的。可能是外公外婆,也可能是舅媽,但絕不可能是小表哥。
我和小表哥簡直不共戴天。他不過大我兩歲,對于一個剝奪了他老幺地位和全部寵愛的小丫頭,怎麼能不恨之入骨?我們一天要打上幾百架。小表哥比我還要瘦,掰腕子常常輸給我,高出我一個頭的優勢也就不那麼明顯了。
隻有午後那場雨過後,我們才會有短暫的和平時光。去遊泳。這是家長們明令禁止的。海邊長大的孩子,水性都不會差。可是,危險往往來自大意。在對街小阿麗溺水後,家長們管得更嚴了。但是再嚴,他們也是要歇午覺的。十次有八次,我們能從舅媽那半開半閉的眼皮底下溜出來。
小表哥水性極好,一口氣能憋幾十分鐘,至今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小時候他騙我說自己長着腮,可以在水裡呼吸,我深信不疑。
我的泳衣是鮮紅的,隻有那一件。從水裡出來,找塊幹淨的石頭把它鋪上去,幾分鐘就幹透了。抖抖上面的鹽花兒,第二天繼續穿。那時不知道海水是有腐蝕性的,慢慢地紅色褪了,布料也變得像用舊的抹布一樣萎靡不振了。
那泳衣是母親從城裡帶給我的,四根長長的交叉綁帶,是小漁村沒有的洋氣。母親很少回來,人們都說她在城裡做着大生意,外婆一家的開銷,多多少少是仰仗着她的。我有些怕她。她總是穿着套裝,畫着紅嘴唇,見我要往她身上猴,就輕輕地皺眉頭。
我的水性并不好。很多年後,我在朋友們的慫恿下,跳進了兒童泳池,浮力一襲來,我頓時四肢僵硬,灌了一肚子水,最後還是被救生員拖出來的。
算起來,八歲生日後我就再沒有下過水。
那一天,和平常并沒有什麼兩樣,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午後那場雨,下得時間長了點兒,雨後雖然放了晴,陽光卻有些疲懶。
那天我有着奇怪的遭遇:早上我醒來時,胳膊被什麼東西紮到了,仔細一看,竟是一隻非常粗壯的蚱蜢腿,捋直了比我的手掌還要長。斷掉的地方甚至還滲着透明的體液。按小漁村的說法兒,這是要遇到白事的征兆。我的心砰砰直跳。外婆的氣喘病已經拖了很久,我那天早上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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