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隻管“想”得那個條件可能,做,也隻管“做”的那個條件因果。從想到做是一個過程,至于能夠做到什麼程度,這取決于客觀情況所包含的各種相關聯的條件基礎。(絕非什麼熟雞蛋靠意念孵出小雞這類不切實際、純主觀臆想的荒誕之談。)
剛從蘇聯留學歸來的那幾個知識分子,因為見識過蘇維埃社會中一些“美好”的社會現象,便想将那裡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帶回國内——人人平等、相互尊重的新社會.......
但他們忘記了,現在的國内形勢不容樂觀,是接下來的鬥争形勢更加嚴峻,絕不是光憑想象和某些教條主義就可以從根本上一下蛻變的。
從歸來後,留蘇人員就一直向往着踏上自己國家的紅色蘇維埃根據地,在那裡實現自己最終的理想抱負。而蘇區根據地也極其需要這批留學歸來的新鮮血液,為此,這條跨越了上千裡的交通線開始了又一輪的重要任務——護送留蘇人員安全度過每個交通站。
之前的交通站都在大城市,無論是住宿條件還是衛生條件都是說的過去的,故此,那幾名留蘇人員根本沒有過多的在意這些外在的吃住環境。但随着越接近蘇區根據地,身處的吃住條件也就越發的艱苦,在内心毅力的堅持下,他們無懼于這些,但青溪碼頭的客棧後頭的住宿安排卻讓他們異常惱火:
1.男女住宿,不分間——混住。
2.解決新陳代謝極其不方便——共用一個馬桶。
3.睡覺無床無被褥——躺地闆睡。
4.房間極其潮濕、黑暗——特别幽閉。
在越來越多的心理落差刺激下,這幾名留蘇人員徹底忍不住了,也不忍了,直接找到了潘雨青,向他傾訴了内心的極度不滿和訴求:
我們有男有女,你們讓我們住在一起?馬桶就一個,怎麼用?還在房間裡!連張床都沒有,我們怎麼睡?加床被褥很難嗎?.......甚至于還說了“追求人人平等”這類過于超前的新世界場景。
對于羅漪帶頭的不滿控訴,潘雨青則冷靜的說了一句:
說話請小聲一些,别把白狗子招來了,我不管之前誰許諾了什麼,在這兒,我就要對你們的安全負責,你上述說的條件我都能滿足,但這會留下痕迹,會給這條跨越數千公裡的交通線帶來巨大的隐患,而且,住在這裡,也方便快速轉移,一旦情況有變,可以最大限度的保障你們的安全——活着到根據地最重要!
這時,旁邊的大哥将前不久在這裡犧牲的6名學生的情形描述了一下,頓時讓這群不了解鬥争環境險惡的留蘇男女感到了羞愧:現在有地方、有時間睡覺已經難能可貴了,再過分講究外物就是對将他們的生命看得如此重要的交通員們的安排的不尊重了!
羅漪,流着淚說:同志,我們錯了。
在接下來的劇情中, 連夜趕到伯公凹交通站的他們同樣出現了男女混住的情況,但這是條件所限,沒辦法的辦法。
可見,他們不是真矯情,而是通明事理!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更何況剛從蘇聯回來急于報銷國家的這群懷揣着熱枕赤心的他們呢!
那麼,大家對這群留蘇男女的這段住宿劇情是什麼看法?這樣艱苦的條件,你是否也能同樣克服呢?
筆者@默影輿(精默人、三思辨),專注分享影視劇各種現象學觀點,和大家一起提高此生的閱曆、經驗、認知!成長為一個對彼此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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