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自傳
袁炳綱,1955年生,原建陵坡北村人。1972年從教,2015年退休。
小時生活在農村,是在豬圈羊圈牛屁股馬尾巴驢叫鳥叫雞鳴狗吠貓咬春的環境中,溜着光席,脊背上留有壓的席痕,甚至嘴上流着鼻涕,腳上穿着張着口扇扇子的爛鞋,身上箸着補丁摞補丁的衣服,肚子裡有時半饑不飽的渭北山區農村,一邊勞動,一邊學習中磨大長大的。上初小時,學校教學秩序正常,曾是老師比較得意的門生,考高小時,曾是東店頭完小的前十名之一。
那時便開始酷愛熱愛文學,千方百計找借一些文學書籍,如饑似渴囫囵吞棗半知半解的閱讀。 本來想在這條并不平坦的文學路上前行,可文化革命使學校教學秩序混亂,高小課快要學完的當兒,人家大點的初中學長當什麼紅衛兵,成立這樣那樣的戰鬥隊造反隊,緣于自己人小年齡輕,人家根本不要我這個小布點,雖說還自謂什麼紅小兵,可沒有一點兵氣,更多的是稚氣甚至還有點淡淡的書生氣。 隻好離開那如火如荼的激情燃燒的歲月,回村參加勞動。 幸運得很,适逢一位堂婆去世,原在瓜地當會計的堂伯因要埋葬其母,扔下了會計這個能吃西瓜又能掙工分的美差。而這根美麗的稻草,被我撈到了。 後來恢複複課鬧革命,便又一次踏進學校門開始複課鬧革命,可那時的教材前後銜接不上,隻好和餓漢似的,饑一頓飽一頓,遲一頓早一頓,瞎一頓好一頓的往前兌磨。 總算于1972年完成所謂的高中學業,不過是徒有虛名沒有其實,那時曾自嘲:高中的資格,小學的程度,大學的風度。 有幸成為工分教師以後,仍不忘初衷初心,堅持閱讀,并不知羞恥大膽動筆寫作,并有幾篇作品被禮泉文化館的小刊《新芽》、鹹陽的刊物《秦都文藝》、鹹陽報的文藝副刊《渭水》以及陝西日報的文藝副刊《秦嶺》刊發。 在此期間,多次參加縣市省組織的業餘作者培訓學習,聆聽過不少大家的講課并接受過指導。其中有李若冰、峭石、沙石、鄒志安、姚有芳、崔野夫、梁澄清、張廉、候振北、馮仁等。 後因身份是民辦教師,收入微薄,隻好辍筆讨生活。但從未中止過學習閱讀文學書籍。并在單位中,堅持給領導寫材料寫發言稿寫總結寫報告,充當着一些人的爪牙狗腿子文雅時髦的叫法是筆杆子軍師。 2010年退二線之後,又一陣心血來潮,開始舞墨弄筆。 好在現在網絡發達,平台衆多,故一些作品在省内十幾個網絡平台上得以刊發,現在的百度今日頭條騰訊許多網站都能搜索到我的所謂作品。 作品大概有這麼幾個分類: 一、關于民辦教師方面的《粉筆生涯》十幾篇。 二、關于農村生産隊的《飼養室的故事》十多篇。 三、關于農村各類人物的如《雀兒嬸》、《急人》、《嫂子》、《米蘭》、《廳級幹部陳小土》、《名角哭女》、《拴牢爸》……大概二三百篇吧。 四、關于綠色環保方面的,如《家鄉的水溝》、《雞鳴鳥叫貓咬春》等幾十篇。 五、關于學生方面的,譬如《我要自己上學》、《我們那時的星期天》等七八篇。 六、關于傳統方面的,譬如《斫柴》、《王眯眼老師》等十幾篇。 七、一些雜七雜八似文非文的東西。寫這些東西,緣于利益和推薦量,大多是今日頭條中悟空問答等。這類雜碎頗多,隻要打開今日頭條,輸入我的名字便可以看到。 八、如今算是今日頭條上所謂的創作者,有粉絲一萬九千多人。 我是個低沉低調的人,曾有人勸我出書,但出書賠錢,目前我還賠不起。 縱觀文學之路,真是路漫漫兮其修遠兮,雖然我将上下而求索,但現在純文學的求索沒有一點兒效益,甚至連手機電話費都不夠用,且閱讀量還很少,無奈我在夾縫中徘徊,艱難行進,半推半就寫一些問答即所謂的軟文,曾有文友亦推薦我寫這類軟文,說那效果效益好點,但我總覺得那不是文學,甚至對神聖的文學有點亵渎。,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