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真正厲害的人,安靜做事。
金庸先生的筆下,武功最為高強的人,是最不起眼的“掃地僧”:每日晨起昏定,打掃庭院,若不是掃帚劃過地面,偶爾發出沙沙聲響,幾乎無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當一衆高手打得難解難分時,他若有如無的一招,瞬間終結“戰事”,讓人驚歎不已。但還未等人們看到他的“真面目”時,便又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可見,真正厲害的人,習慣于安安靜靜做事,即便衆人喧鬧不已,也無法擾亂他們的節奏。
那個安靜得出奇的人,退則與世無争,進則天下我有。
所以,永遠也不要小看了一個安靜做事的人。
在學生時代,我們總會遇到一類人,他們似乎與愛玩的天性絕緣:不僅上課安靜地聽講,課餘也能讓自己靜下心來,讀書、寫字、畫畫、做題。但凡出自他們之手的作業,多半幹淨整潔,那種股子虔誠、認真躍然紙上。他們的出類拔萃,就像是水到渠成,老師和同學們都欽佩不已。
一個安靜的人,常常是大智若愚的人。
孔子有弟子三千,最為欣賞的是顔回,但起初,孔子也曾誤以為顔回是愚笨的。
孔子說:“我給顔回講學問一整天,他都不提不同的意見,好像是很愚笨。可課後我考察他私下裡的言行,發現他對我所講的課能充分發揮,顔回并不是愚笨的。”
顔回的好學,沒有體現在積極地應和老師的講解,而是靜靜地“消化吸收”之後,成為自己的見解。這便是學有所思、學有所悟,學有所得。
顔回不光學習能靜下心來,對待生活的窘境,也照樣泰然處之,這也讓孔子稱贊不已:“賢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飲,在陋巷,回也不改其樂。”
最後,孔子都覺得顔回是聖人。到了明朝,顔回被尊為複聖顔子。
一個安靜做事的人,無論學習、工作、還是生活,都莫不講求品質、品味、品德,從細微處就開始優于衆人,積少成多之後,自然就一騎絕塵了。
02
真正厲害的人,踏實做人。
《論語》中記載了“孔子入太廟”的一個細節:
子入太廟,每事問,或曰:“孰謂鄹人之子知禮乎?入太廟,每事問。”
子聞之,曰:“是禮也!”
意思是說:孔子進入太廟,每遇到一件事都細細地詢問。有人說:“誰說鄹邑大夫的兒子懂得禮儀呀?他進到太廟裡,每件事都要問人。”孔子聽到這話,說:“這正是禮嘛。”
從這段對話,我們可以理解何謂“踏實”。
面對神聖、莊重的事情“明知故問”不是找茬,不是顯擺,而是帶着敬畏之心和感激之情,一絲不差地完成,這便是踏實。
職場上,與很多人想方設法“摸魚”,對待工作“短斤少兩”不同,有一種人,他們總會将大事小事都盡力做到完美,踏實工作,是他們對自己最高的獎賞。
于是,他們成為了“另類”,不管多用心、多用功,都會淪為被嘲笑、被挑刺的對象。而升職加薪這樣的“好事”,也常常忽略了他們。
于是,他們似乎成為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但屬于他們的榮光,也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存在:在行業内,他們會被當作标杆,牆内開花牆外香;他們過硬的人品,成為無形資産,真正地折服了很多人,成為他人尊重和敬仰的“神”一樣的存在。
踏實做人的人,其實是真正的高情商,他們用數十年如一日,為自己樹立了“可信、可靠”的人生品牌。
03
真正厲害的人,低調處世。
“子貢利口巧辭,孔子常黜其辯。”這是《史記》對于子貢的評價。
子貢是孔門十哲之一,他善于雄辯,辦事通達,曾任魯國、衛國的丞相。同時,他是儒商的鼻祖,善于經商,很有錢财。
他長期資助孔子開展遊曆和講學活動,成為孔子的代言人和傑出的外交家。
但不管個人成就如何,子貢處世總很低調,尤其是面對他人評價自己的老師時,他更是處處維護。
有一次,魯國大夫在别人面前貶低孔子,擡高子貢。
子貢聽說之後非常氣憤,他當即以房子打比方說:“老師的圍牆高幾丈,屋内富麗堂皇,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而我不過是隻有肩高的圍牆,一眼就可望盡。”
他還把老師比作太陽和月亮,說老師光彩照人,不是常人所能超越的。
後來,孔子去世,子貢悲痛萬分,他操辦了老師的葬禮,并和其他弟子在孔子墓旁住下,守墓三年,三年之後,其他弟子離去,但子貢仍舊無法放下,便又折回,又在孔子守墓旁住了三年。
從子貢的故事中,不難看出,真正厲害的人,不管本事多大,都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很低。
這種低調、謙遜的做法,不是自我貶低,也不是刻意讨好,而是一種氣度和格局,一種對他人的尊重和禮待。
讓與之相處的人,為其人格魅力所折服,也不由得要“投桃報李”。
04
結束語:
人在職場,人人自危,有人面露兇相,有人暗中搗鬼,處處展現出一副“強者”姿态,但這些,都不是真正且持久的競争力。
真正厲害的人,就是那些用不着處心積慮卻也讓人不得不敬畏三分的人。
他們不僅有硬本事,也不乏軟實力,卻并不會以此作為攻擊他人的“武器”,不争不辯,卻赢得了想要的一切。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作者:如風輕似雲淡。
您的幸福,我的祝福。
圖片源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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