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小暖
安迪和包奕凡交往三個月後,懷孕了。
包奕凡向安迪求婚,安迪卻慌忙的拒絕了,她不敢将真相告訴包奕凡,她害怕包奕凡會變成第二個奇點。
求婚被拒 包太太得知安迪懷孕後,提出讓兩人盡快辦婚禮。
在包太太眼裡,沒有哪個女孩不願意嫁給她兒子。可偏偏安迪就是個例外,面對包太太的提議,安迪委婉的拒絕了。
沒想到,包太轉身就将此事告訴包奕凡,包奕凡傷心的質問安迪:難道真如我媽所言,你沒打算和我結婚?
其實,安迪和包奕凡雖然交往三個月,可是安迪在包奕凡面前不夠坦蕩,有所隐瞞。她隻告訴了包奕凡她是孤兒,卻對于“家族精神病史”隻字未提。
安迪不是有意隐瞞,隻是她害怕,害怕包奕凡知道後,會離他而去,她太眷戀包奕凡對她的感情了,她不敢賭。
可如今,她懷了包奕凡的孩子,就不得不面對這件事情。
如果告訴包奕凡真相,她就要承受失去包奕凡的風險;如果不告訴包奕凡真相而結婚,這對于包奕凡而言,顯然不公平。
安迪陷入兩難。
最終,她決定拒絕包奕凡的求婚,這樣,她就免去了對包奕凡的責任,也不會内心愧疚,她搪塞包奕凡的理由也很簡單,包太太一直對她有意見,與其結婚大家一個屋檐下不開心,還不如保持現在的戀愛關系以及應有的距離,大家都可以開心。
在安迪眼裡,結婚不過是一紙契約而已。
試探了安迪的态度,包奕凡卻以為安迪不願結婚,是因為自己的誠意不足,該走的流程都沒有走到。
于是,他西裝革履的出現在安迪面前,單膝跪地,向安迪表達自己的情感。
包奕凡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忠誠,他沒有向安迪承諾什麼,畢竟他家的财産難以分割清楚,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些屬于他,又怎能給安迪經濟上的承諾。
他能承諾的,隻有自己那顆心,此時此刻,完全屬于安迪。
面對包奕凡的真誠,安迪又欣喜,又害怕。
從未有過一個男人向包奕凡這般愛她,她眷戀這充滿煙火氣的愛情,和一個可以随時依靠的肩膀。
可内心深處那個,該如何處置呢?
安迪心裡泛起不安,她巴不得包奕凡不求婚,免得她必須面對自己的良心,究竟是向包奕凡坦白身世,還是隐瞞,這也直接關系到她的快樂。
為此,安迪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原著中這樣寫道:
想那奇點是從小經受磨難的,可自打知道她的身世後,兩人之間便隐隐約約總有一線沉重的脈動,讓人無法輕松談愛。
面對包奕凡的真心實意,她隻能掩住自己的良心,繼續隐藏她的這一緻命現實,隻能選擇不說。
在安迪心裡,奇點那般飽受風霜、白手起家、經曆風雨的男人,都扛不起她的身世有可能帶來的後果,包奕凡這種溫室成長起來的富二代,又怎會在得知她的身世後不逃跑?
為了留住包奕凡,安迪選擇把傷疤隐藏起來。
婚禮現場 包奕凡為了讓安迪感受一下婚姻的美好,以便自己下一次求婚成功,帶安迪參加同學婚宴。
這是安迪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婚禮,夢幻的舞台,斑斓的燈光,甜蜜的婚紗照,全都沖擊着她的内心,沒有哪個女孩不願意與自己心愛之人擁有一場浪漫的婚禮,安迪也不例外。
更讓安迪感到沖擊的是,婚禮進行時,新郎新娘交換戒指互訴誓言時,雙雙落淚。
安迪不禁扭頭看向包奕凡,見他正認真地見證台上一個男人成為一個女人的丈夫,而一個女人成為一個男人的妻子,她原以為惡俗不過的走過場似的婚禮,竟變得如此神聖。
包奕凡的目的達到了,讓安迪感受到婚禮的美好。
面對台上一對璧人的浪漫,安迪不禁想到自己,自慚形穢,原著中這樣寫道:
她覺得自己沒資格站在婚禮的舞台上,正大光明,理直氣壯的宣布成為愛人的妻子,她從一開始就隐瞞,就抱着得過且過的心态與包奕凡交往,沒想到越陷越深,到如今根本離不開他。
安迪難過到心中落淚,她沒有機會,她天生沒有機會站在舞台上讓衆人見證自己的幸福。
撕開她以美貌以才學裝點得表皮,她是顆随時可能被觸發的地雷,她隻适合生活在陰暗和恐懼之中。
她給不了愛人幸福,從未見識到這神聖一刻倒也罷了,現在隻有心如針刺,還得擦幹眼淚,掩飾傷感。
在安迪心裡,一直有一個死結:因為我有可能發瘋,所以我不配擁有愛情和婚姻。
其實,這就表明,安迪從未真正的接納過自己。對于過往,她始終在排斥,把傷疤死死的埋藏在角落,展示給周圍人的,永遠是完美的一面。
這一點,她和樊勝美很像。
然而,不完美才是我們每一個人的真實狀态,而完美隻能是通過僞裝來維持。
我想起了前不久看過的一部劇,女孩是從事殡葬行業的一位“遺體化妝師”,在找對象時很困難,每次相親,對方隻要聽到她的職業,就會迅速逃離現場。
女孩的室友對她說:下次相親,就說自己的事服務行業的,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實職業。
終于,女孩遇到了一位自己非常心儀的男生,她内心掙紮過,要不要說謊聽取室友的建議,最終女孩還是向男孩坦白了自己的職業。
沒想到男孩不僅沒有逃跑,還露出溫暖的微笑說:好巧,你是死的擺渡人,我是生的守門員。
原來,男孩是一位腫瘤科的醫生,他并沒有覺得女孩的職業很晦氣,反而認為這樣的職業非常神聖。
所以,有時候,當我們真正的接納自己後,那些接納自己的人才會出現。
真正愛我們的人,一定是懂我們的,真正懂我們的人,一定會接納我們的所有。
安迪面對婚禮的沖擊,内心很煎熬,選擇将真相告訴包奕凡。
原著中這樣寫道:
跟你說說我媽,我剛剛去世的外公,不知是去世還是下落被不明的外婆,還有我一個寄養在福利院的弟弟。除了外公,其餘都是瘋子。
包奕凡聽聞,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可他的眼睛還是克制不住的睜圓。
安迪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她下車去後備箱提取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卻被包奕凡一把攬入懷中。
我一直認為安迪内心的死結“我可能會發瘋,所以我不配擁有愛情”,就是那個還沒有長大的“内在小孩”制造出來的。
與“内在小孩”對應的,是成人的自我,我們在觸碰到創傷時,容易被内在小孩所控制,而經過關照與安撫後,“内在小孩”的能量平穩下來,就騰出了重新切回“成人自我”的空間。
當安迪每每觸碰到自己童年的創傷,覺得自己會發瘋時,内在小孩就會提醒她:所以,你不配擁有愛情和婚姻,你不能答應包奕凡的求婚。
而每每此此時,包奕凡的擁抱和親吻,都會給安迪内心極大的安撫,讓她開始相信自己也值得擁有一個愛人。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包奕凡就是安撫安迪“内在小孩情緒”的那個人,這也是安迪為什麼愛上包奕凡不能自拔的原因,也是他果斷拒絕奇點的原因。
“推開我,誰來疼你” 包奕凡聽聞真相後,并沒有離開安迪。
他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
包奕凡嚴肅中帶着嚴厲問安迪:為什麼選擇這個時機告訴我?
安迪很誠實,将自己對包奕凡情感的轉變詳盡道來,原著中這樣寫道:
我對自己的精神狀況一直警惕并懷疑;我用前一次似是而非的戀愛驗證我最好單身到底;我并未試圖與你戀愛,當然不必對你有所交代;
然後,我并未試圖與你長久,也以為你未必對我持久,因此也不必有所交代;再然後我一直試圖脫身,可又飛蛾撲火,那一段是我最僞善的時光;
今天,孩子時個意外,也是必然,而你準備跟我結婚,準備跟我天長地久的行為讓我必須說出真相,我不能跟你結婚,對不起,讓你鏡花水月一場。
說完,安迪表示抱歉,準備離開包奕凡的住處。
包奕凡再次将安迪攬入懷中,安迪拼命的想掙脫,卻又無比的貪戀這溫暖的懷抱。可是,她又怎能不走,她伸手推包奕凡,包奕凡就抱的更緊。
“别動,你想想,推開我,誰來疼你?别動,讓我靜靜,讓我抱着你靜靜”。
安迪徹底破防了,淚水滑落。
包奕凡說:我剛才考慮了,即使有那麼一天到來,在那天來臨之際,我們珍惜每一天。起初會有點心理陰影,我會克服。
當你遇到對的人,曾經以為的鴻溝,隻要擡起腳,就可以輕松跨越。真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甚至舍不得你擡腳,會代替你跨出那一步。
包奕凡很清楚,他肩負起的是怎樣一段愛情。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是日後成百上千個日日夜夜不同尋常的厮守,是比常人更多的擔當。
他要承受随時可能發瘋的安迪,更要有過硬的心理素質迎接有可能被遺傳的孩子。
因為,安迪從沒想過要打掉孩子,從小缺少親人關愛的她,需要這個小生命的陪伴。
種種壓力下,包奕凡決定賭一把,他真誠的告訴安迪:以後“連累你”之類的客氣話不要說了,此後的事,唯有“擔當”二字。
總有人會出現,成為你生命裡的歸屬,他會用行動告訴你,就是這裡了,不用害怕,我會一直一直陪着你,無論發生什麼。
寫在最後:
網上有一段評論很有意思:
安迪說:我有病。
奇點:我有藥,可以治;
譚宗明:你沒病;
包奕凡:好巧,我也有病。
有時候,當我們把自己蜷縮在某段傷痛裡不願出來而顧影自憐時,我們需要的根本不是“治病的藥”,而是需要一個人站在我們身邊說“你這樣的狀态很正常,我有時候也這樣。”
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善意,不是你站在我耳邊講大道理,而是你可以給我一個溫暖的附和。
愛情亦是如此。
作者:張小暖,願你我在溫暖而舒心的文字裡相逢不晚,共同成長!
原創不易,抄襲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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