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洞幽默故事?打五下肚皮有個縣官到了任上,剛安頓好家眷,就聽見堂鼓“咚咚”敲響,慌忙穿戴整齊升了堂班頭把原告帶上堂來,卻是一個道士,右手捂着臉,手指縫裡滲出血來,左手死死揪住一個和尚不放縣官問:“你們兩個出家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打洞幽默故事?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打五下肚皮
有個縣官到了任上,剛安頓好家眷,就聽見堂鼓“咚咚”敲響,慌忙穿戴整齊升了堂。班頭把原告帶上堂來,卻是一個道士,右手捂着臉,手指縫裡滲出血來,左手死死揪住一個和尚不放。縣官問:“你們兩個出家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道士帶着哭腔說:“老爺,這和尚把小道的鼻子給咬掉了。”他放下右手,縣官一看,可不是,道士的鼻子沒了,滿臉血糊糊的,頓時怒問:“大膽和尚,你為何咬掉道士的鼻子?”
和尚叩個頭,說:“青天大老爺明鑒,貧僧從未咬過道人的鼻子,那是他自己咬掉的,卻來誣告貧僧。”
縣官扭臉怒斥道士:“大膽道士,你咬掉自己的鼻子,為何誣告和尚?”
道士把頭叩得“咚咚”響,說:“大老爺,和尚胡說八道,鼻子長在嘴上面,小道怎能自己咬掉自己的鼻子?”
縣官試了試,自己的嘴确實夠不着自己的鼻子,又扭臉怒斥和尚:“大膽和尚,自己的嘴明明夠不着自己的鼻子,道士怎會咬掉自己的鼻子?”
和尚說:“他是墊着闆凳咬的。”
于是道士跟和尚又大吵起來。
縣官越聽越弄不清是咋回事,就命令班頭把和尚、道士都押起來,宣布退堂。他急急忙忙地跑回内宅,把案子跟夫人一說,夫人說:“你墊着闆凳咬咬自己的鼻子試試。”
縣官就跳上闆凳,張大嘴,可怎麼也咬不着鼻子,又爬到桌子上,還是咬不着。夫人說:“要想審清此案,須得如此如此。”
縣官依了夫人的主意,喊來兩個衙役,把一架屏風擡到大堂上,立在公案旁,又重新升了堂。
班頭好不奇怪,這位老爺在公案旁立個屏風幹什麼?卻又不敢問,隻是遵照縣官的命令把和尚、道士重新帶上堂來。
縣官把驚堂木用力一敲,怒喝:“大膽和尚,本縣親自試過了,不但墊着闆凳根本咬不着自己的鼻子,就是爬上桌子也咬不着。你是如何咬掉道士鼻子的,還不從實招來!”
和尚連連叩頭,大叫:“冤枉啊!道士是爬上梯子咬的。”
縣官向屏風後面看了看,喝道:“你還敢狡辯,就是爬上梯子也咬不着自己的鼻子。來人,把這惡和尚拉下去,給我打!”
班頭讓兩個衙役把和尚拉下堂,按在地上,問:“老爺,打多少?”
縣官說:“先打一斤。”
班頭心裡話,你讓我打酒去呀?忍不住捂着嘴笑。縣官知道話有纰漏,忙向屏風後面看了一眼,才說:“混蛋,老爺叫你打你就打,問打多少幹什麼?”
班頭沒辦法,就讓衙役動手打。剛剛打了五闆子,縣官說:“停下,把和尚翻過來打!”
班頭說:“老爺,自古以來的規矩,打犯人隻有打屁股的,哪有打肚皮的?”
縣官破口大罵:“好狗頭,一個将軍一個令,老爺叫你打肚皮你就打肚皮,管它啥狗屁規矩?”
這一次不光班頭笑,三班衙役笑,就連挨了五闆子疼得龇牙咧嘴的和尚也忍不住笑起來。縣官一敲驚堂木,怒罵:“好狗頭,膽敢笑老爺!”
大家慌忙屏住氣,卻聽見屏風後面“撲通、撲通”響了幾聲。縣官又命令:“你們都去給老爺踹那和尚!”
班頭不敢吭聲了,就帶着衙役們“噼哩叭啦”地亂腳踹下去,把和尚踹得鬼哭狼嚎。
退了堂,衙役們聚集在後院裡,七嘴八舌地議論着老爺的古怪舉動,誰也猜不透屏風後面是咋回事。
這時,忽聽得内宅有女人高叫:“沒當官你是稀飯鍋裡下元宵——糊塗蛋,當了官你是十斤肉做個肉丸子——大混(葷)蛋!老娘伸開五指,把手翻了八下,是讓你重責和尚四十大闆,你咋讓人把他翻過來打肚皮?難道連五八四十都不知道?”
縣官說:“就是你會放馬後炮。”
女人又說:“我跺腳是生你的氣,你咋叫人用腳踹和尚?”
縣官說:“你叫我看你的動作行事的。”
衙役們這才知道,原來是夫人躲在屏風後面給縣官出謀劃策。接着,就聽見夫人怒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腦袋瓜子還沒暖熱烏紗帽,就敢跟老娘強嘴了!回屋去,給老娘跪下,不跪到三更不許上床!”
縣官說:“我是七品知縣,怎能跪娘兒們?”
“你跪不跪?”
“不跪!”
随後,就聽見“噼哩撲通”一陣響,縣官狼狽不堪地逃出内宅,一見這麼多衙役都在院子裡,慌忙躲到班頭身後。
夫人提着一根擀面杖攆到門口,見縣官躲在班頭身後,就站住了腳。班頭故意問:“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縣官的臉色“刷”地漲得豬肝一般黑紫,“吭吭哧哧”好一會子,才說:“老爺是堂堂朝廷命官,這女人竟讓老爺擀面條,老爺說不擀就是不擀!”
夫人扔下擀面杖,說:“我是給你說着玩的,回來吧。”
“真不叫我擀了?”
“哪會有假?”
縣官剛走進内宅,夫人把門一上,衙役們就聽見縣官連聲求饒。班頭扒着門縫一看,隻見夫人揪着縣官的耳朵,正往屋裡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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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混蛋一個
有個縣官是個不學無術的糊塗蛋,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唯夫人之命是從。
一天,八府巡按來這個縣巡察,縣官要去公館拜見巡按。臨行前,夫人一再叮囑他,對巡按要稱“大人”,自稱“卑職”,稱巡按的家眷為“寶眷”,稱她為“賤内”。縣官一一應了。
縣官見了巡按,行了禮,巡按請他坐下。說完了禮節性的應酬話,他就該走了,可他仍坐着不動,巡按隻好沒話找話說:“貴縣年輕有為,今年貴庚多少?”
縣官暗吃一驚,心裡話:我跪到三更的事咋叫他知道了?為了挽回面子,就說:“回大人,卑職跪更也沒跪多少,頂多跪到二更多,沒跪到三更。”
巡按聽縣官答非所問,隻當縣官沒聽懂,就換了個問法:“貴縣青春幾何?”
恰巧,縣官夫人的閨名叫晴春,把他羞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地,說:“回大人,隻一個賤内就夠卑職受的了,還敢有幾個?倒不知大人寶眷有幾個?”
巡按聽了,哭笑不得,随口罵道:“糊塗蛋!”
縣官連忙分辯:“回大人,賤内說卑職不是糊塗蛋。”
“不是糊塗蛋是什麼?”
“賤内說,卑職是十斤肉做個肉丸子——大混(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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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管嚴”罰妻
凡在新輝機械廠呆過的人都知道廠長姬斌是有名的“妻管嚴”,其實,細一琢磨也能理解:你想:四五千号人的大廠,事無巨細,夠老姬忙的了,家中的領導擔子自然地落在了妻子賀芳身上。洗衣做飯帶孩子,樣樣都讓賀芳整治得有條不紊,就憑這一點,姬斌在家不管有理沒理都得俯首稱臣。用姬廠長自己的話說:“當雙方意見一緻時,她聽我的;雙方意見有分歧時,我聽她的!”聽!堂堂大廠長落到這“份兒”上,夠慘了!
姬廠長在家是“軟乎”了點兒,在廠裡,那可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新輝廠是全市數一數二的大企業,過去大鍋飯吃慣了,一直維持着“撐不死、餓不着”的局面。姬斌一上任,就首先抓了一下勞動紀律,制定了幾條規章制度,其中一條是:無故遲到、早退者,罰在廠門口值勤,直至捉住第二個代替自己為止。并由自己親自擔任“紀律檢查組”組長。
大會宣布的第二天,一上班,廠大門口“刷”地一下人影全無,一連兩個月,沒發現一個違犯紀律的。你想:有誰願意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出此洋相呢?
這天,上班鈴聲剛過,姬廠長在廠值過夜班,向辦公室主任趙強交待幾句,正想回家休息,一扭臉,透過窗戶玻璃發現一位女同志正慌慌張張往廠裡跑。定睛一看,不覺心中“咯噔”一下,正是自己老婆賀芳。他想了想,忙回頭招呼趙強:“小趙,你看誰遲到了?”
趙強其實早已發現了賀芳。他知道廠長在家的地位,便打起了馬虎眼:“哪兒呀?我怎麼沒看見,八成是您一宿沒睡,看花眼了吧?”
姬斌說:“沒錯兒,我看是賀……”
“那,我一會兒去了解一下。”趙強忙打斷姬斌的話頭,拔腿想溜。
姬斌一看,頓時全明白了,他兩眼一瞪,大喝一聲:“回來!真沒看出來,你趙強的‘馬屁’拍得也蠻有味道嘛!告訴你,按規定辦事,你不罰她,我就罰你這個紀律檢查組的副組長!”
姬斌回到家,感到又累又乏,扒了兩口賀芳特意為他留的早飯,往床上一躺,便“呼”地一聲睡了過去。不知迷糊了多久,就聽得有人在耳邊叫道:“廠長大人,快起床吧,飯都準備好了!”他睜眼一看,見是妻子像往常一樣在輕輕地喚他,再仔細一打量,發現她眼皮有些紅腫,他猛然想起早上的事,睡意頓時全無,連忙一個骨碌爬下床來。
桌上的飯菜早已準備好了,還擺上一瓶他平時最愛喝的青島啤酒。賀芳默默地打開瓶蓋倒滿一杯,放在姬斌面前,老姬心中一顫:“芳,對不起,我實在……”
賀芳款款一笑:“别說了,廠長以身作則,抓典型抓到老婆身上也毫不手軟,多有說服力呀!不過話又說了回來,廠有廠規,家有家規,遵守紀律,言行一緻,表裡如一,對吧?”“對對對!”姬斌一時沒明白妻子的意思,隻顧跟小雞啄米似地一個勁兒點頭。
“那好,我也給咱家訂了幾條!”賀芳說罷朝牆上一指。
姬斌擡頭一看,見牆上貼着一張紙,上寫《關于遵守家庭紀律的通告》,再看看條款:一、下班鈴響十五分鐘内準時到家,遲到者罰每日做三頓飯,直至捉到第二個遲到者為止;二、不準在家同客人談論工作,違犯者,罰每日洗衣三件,直至捉到第二個違犯者為止;三、晚上十點前必須準時回家,來晚者,每日罰跪兩小時,直至……通告最後還附有說明:誰的客人違犯以上規定,誰代客受罰。
姬斌一看急了:“賀芳,你這不是專沖我訂的嗎?不行!”
賀芳又輕輕一笑:“遵守不了也可以,以後不再進這個家好了!”
姬斌一咬牙:“這幾條你休想吓倒我,好,就這麼辦!我不信……”
話還沒說完,就聽得有人按門鈴,老姬一開門,黨委書記老嚴一頭闖了進來:“老姬,廠裡有件事,我來問問……”
話剛說到這兒,便聽姬斌一聲斷喝:“老嚴,别說了!”
老嚴吓了一跳,再一看,隻見賀芳不知從哪兒拿了三件髒衣服,朝姬斌懷裡一塞,不動聲色地說:“按規定辦事,快去洗!”“為什麼讓我洗?”“嚴書記找你談工作的,當然該你洗,裝什麼糊塗!”
“你就一口斷定老嚴是來找我的?不一定吧?”姬斌說着轉過身,擠眉弄眼地用下巴指着賀芳故意問道:“老嚴,你到底是來找誰的?”
原來,老嚴上午聽了趙強的彙報,害怕中午兩口子鬧矛盾,動真格,賀芳會施用“家法”懲治姬斌,便故意借談工作為名來替姬斌解圍,誰知一進門便弄了個莫名其妙。他見姬斌一個勁兒朝他使眼色,終于心領神會,便把剛才嘴邊的話變了過來:“我是來找小賀的。”
賀芳急了:“嚴書記,您剛才還說是來找他問廠裡什麼事的!”
姬斌忙圓場:“不錯,他是說廠裡有件事找我問問你在不在家。你在家,當然是來找你的。對吧?老嚴。”
老嚴隻好糊裡糊塗地亂點頭:“對、對、對。”
姬斌哈哈笑了起來:“賀芳同志,這衣服該你洗了吧!哈哈……”
“你們官官相護,沒有一個好東西!”賀芳再也忍不住上午的委屈,“哇”地一下哭了起來,“要不是給你這個沒良心的做早飯,我咋會遲到這兩分鐘,以後,不餓死你才怪……”賀芳一邊哭着罵着,一邊握緊雙拳,像擂鼓似地在姬斌背上捶了起來。
老嚴見廠長挨打,忙上前勸阻,卻被姬斌一把攔住:“老嚴,快忙你的去吧!打是愛,罵是親,不打不罵是仇人,我現在正體味愛情滋味呢!”
賀芳正累得胳膊發酸,聽丈夫這麼一貧嘴,禁不住“撲哧”一下,破涕而笑。
從此之後,姬斌廠長在家裡的命運如何,不得而知,光知道新輝機械廠的經濟效益卻是八月半的海潮——“嘩嘩”地直往上漲。
(申之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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