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山晚啼 字數 1224
大概隔一兩個月總要做一兩回的夢。
因為近日上夜班,白天在睡覺,所以這是一個“白日夢”。
一般會在夢中醒來,或者說是讓夢驚醒。
多年前,常做噩夢,不愉快的夢。不是吓醒,就是哭醒。近些年,好多了。
很少做好夢,美夢。比如财色兼收的(哈哈)愉快的之類的夢,總跟我無緣。
夢多半會記得。大概是自寫作後,在醒來的那一刻,潛意識裡去記它。坐在床頭在腦海裡回想,恍恍惚惚的。有時到了白天,也還在想。這究竟是個怎樣的夢呢?是好是歹?也總要去手機上查一查。其結果常常是模棱兩可。然後,過一天也就煙消雲散了。
今日這一回夢,做得有點驚恐。
夢見自己看見倆個人打架,一個把另一個打死了。因為是徒手,三兩下工夫,一個大活人,就僵躺在地上。甚驚恐!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緣故?這倆個人像是有仇似的,或者說必有矛盾。而且這一個矛盾,挺不容易解決的。就像是武林江湖的那個社會風氣,必要以武鬥的方式解決。這一個武鬥,雙方是憋滿了恨,卯足了勁的。不見血不罷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一場以生命做為代價的決鬥。
不理解的是,這一對武鬥的雙方,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年輕呢,可以說是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雙方那一個狠勁,從各自的眼神中,就能感到一種殺氣。
決鬥場是一個開闊的平地,有點像是過去老屋後的打場,也有點像是山林中的一條野道的開闊處。
兩人對立,擺開架勢。
在開打前,上來一個“無影”的人。之所以說是無影人,是因為夢中根本就沒有顯現這個人的臉,隻一個身影,快步地跑到其中一位的面前,好比是這一位的助理,幫他穿防護服。或者說是圍上,套上,也或者說是披上。這樣去說,隻因為這一件“防護服”的式樣難以描述。像長褂,又像是披風,有俠士綠林的味道。不僅然,而且是泡泡松松垮垮皺皺的。穿上後,整個人蓬大起來。而另一個對手,仍站在那裡,沒有動,等着。
穿好後,無影人閃去。
兩位立馬開打。
在開打的那一刻,那位穿防護服的對手,又變成了原先正常穿戴的輕衣模樣。
倆位觸碰在一起,動作極快。隻見曾穿防護服的這位,閃到另一對手的後側,敏捷地抓住對方的手臂,向其背後扭擄去。幾乎同時的,在對手處在被動之際,上前半步,用右手肘鎖住對方的脖子,再用力一勒,随即,對方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似乎是傷着要害,但并沒見血,也似乎是出了血。
還沒有結束。站着的這一位,一隻腿彎膝蹲下去,在倒地對手的頭的前方,伸出兩手,抓捏住其頭的兩側,用力一扭,像摘瓜似的,隻聽得咔嚓一聲,顯然是脖子扭斷了。這就像是補刀的動作,将獵物徹底殺死。
抓臂反扭,鎖脖,再一扭,也就三個回合,三個動作,一個活人的生命就被結束了。
全場時間,估摸在一分鐘以内。沒有一絲騷亂,氣氛壓抑,空氣僵硬,冷寂靜止。
為什麼我會看到這一幕呢?為什麼要在我面前決鬥,殺人呢?我又驚又恐!
後來我想起,那一個殺人者是我現在的一個同事。一個二十多歲的英武的小夥子。他有一雙黑濃的眉毛,像箭一樣,給我很深的印象。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他才會跑進我的夢裡呢。但現實中,我感到他是一個很好的人,表面很曆害,其實是個友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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