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今天給大家講的這個故事啊,那離奇之極怎麼之極?你往下聽。
說在明朝的時候,有個姓張的書生在私塾裡當老師,他娶了一個媳婦啊,叫做翠英,那長的是如花似玉,風情萬種。這私塾是位于幾十裡外,道路崎岖,這道不好走,所以張生這一年到頭啊,也難得回家一次,這翠英白天在家裡邊忙裡忙外,到了晚上就孤守空房,漫漫長夜,寂寞難耐,難免就有了一些異樣的想法。有這麼一天,村口呢,來了一個賣脂粉的貨郎,這翠英就挑了幾樣東西,看這貨郎是一表人才,心中甚是喜愛,不免就調笑了幾句。誰知這個貨郎也是個色膽包天的主啊,當即也開啟了黃腔了。這一來二去,眉來眼去,兩個人就勾搭成雙,有了私情了。這男女之間呢,就好比一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鸠占鵲巢,反客為主。這天晚上啊,貨郎又偷偷潛入翠英的屋了,一番嬉笑之後,翠英就歎了一口氣。哎,我家那個沒良心的托人帶信回來了,說這幾天就回來,咱們倆不能見面了,這可咋辦呀?貨郎眉頭一挑,沉吟了片刻,冷冷地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兒,你能有什麼辦法呀?貨郎狠狠的做了一個切的動作。要想長久,就必須除掉它。片刻猶豫之後,跳動的火焰下映射出了一張扭曲惡毒的面孔,重重的點了點頭。第二天呢,貨郎挑着擔子趕到張生所在的私塾,記住了張生的模樣,并且暗中監視。這果然,沒過幾天,張生呢,背着行李高高興興的往家走,卻不知自己早已經被貨郎給盯上,踏上一條不歸路。這貨郎朝近路趕到張生的前面,埋伏在某處偏僻之地,等到這張生路過的時候,悄悄走到身後,先是一拳打倒,而後又搬起了一塊大石頭,對着腦袋狠狠就砸了下去。可憐這張生啊,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呢,就一命嗚呼沒了氣息了。這貨郎小心翼翼的抹掉地上的痕迹,就把這張生拖到附近的一處新墳,掘開這墳墓之後,将張勝裝入了那薄皮棺材之中,重新掩埋,恢複了原樣。做完了這一切,貨郎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呀,悄悄溜回翠英家報喜。可是,之後發生的一切讓他始料未及。轉眼到了下午,一個白發老頭走到這裡,突然得了急症,牙關緊閉,手腳冰涼,躺在路邊。又過了一會兒,當地一個村民看見這老頭了,就好奇地喊了幾聲。發現沒答應,又用手一探,這才發現這老頭沒氣了,連忙就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村長。村長趕到現場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衙門即便來人勘察,那也隻能等到明天了,隻好先找了一張破草席,把這老頭先裹上。為了保護現場,又安排村民張三和李四守夜,兩個人就守到半夜,北風吹的直哆嗦啊,便躲到被方的地方偷了一會懶,可等到這風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再過去一瞅,喲呵,這破草席呀,被吹到了幾丈之外,老頭不見了。兩個人就吓傻了眼了,覺得不可思議啊,這有偷金的偷銀的啊,還偷漢子的偷女的,哪有偷屍體的?為了不為了村長責罵,兩個人決定來個偷梁換柱,心想把旁邊那個心墳給挖開,将病死那張老頭搬出來冒充,反正都是老頭,身材也差不多,不細看誰也不知道。拿定了主意了,兩個人三下兩下就把這墳給挖開了,但是半夜三更的兩個人心慌意亂,連着面孔他也不敢細看呢,壓根就沒注意搬出來的實際上是張生的屍首,就匆匆忙忙用這草席給蓋上了。到了天亮時分,村長帶着衙門裡的捕快來了,掀開草席這麼一看,所有人就大吃一驚,這西夏不是老頭了,竟然是一個書生,頭部血迹斑斑,顯然是被人給謀害的。村長臉色鐵青,就問這張三李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兩個人吓得跪在地上,就把丢失換食的事全給說了。捕頭也覺得蹊跷,讓他們重新挖開墳,這才發現裡面還有一個屍身,正是前。幾日病逝的郭老頭,但是這個被害的書生和那失蹤的老頭又是怎麼回事?捕頭想來想去,隻好先将這書生的屍首拉回去,然後依照畫像到處打聽此人是姓甚名誰。沒過幾天,有人前來認屍,指出此人是私塾教書的張生。根據這個線索,捕頭帶人前往了張家調查。翠英已經從這貨郎口中得知了張生死了,正在家裡邊塗脂抹粉等待着貨郎呢。見捕頭突然到來,心中做賊心虛,幾句話說下來,神色恍惚,香汗淋漓。這一切自然逃不過捕頭的法眼呐,料定其中是必有隐情,随即将這翠英帶回了衙門。你婦道人家哪受過大刑啊,還沒幾個回合呢。這翠英啊,就疼得哭爹喊娘的,一五一十交代了他和貨郎的私情,竹筒倒豆子說出了前前後後的經過,很快,這貨郎也被抓來了,見翠英跪在這大堂上,頓時冷汗直冒,在這人證物證面前,沒動刑呢,就全招了,當堂就定了死罪。張生的案子解決了,但失蹤那個老頭的屍首是誰偷走的呢?因為道是張三和李四被罰去修路府苦役。這一日,兩人正在揮汗如雨的幹活呢,诶,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定睛一看,這不正是那失蹤那老頭嗎?不,他怎麼還活着呢?原來這個老頭啊,有一種怪病,一犯病就會手腳冰涼,脈搏微弱,如同逝去一樣難以察覺。那天晚上他醒來着,恰好是張三李四偷懶,發現自己躺在荒野田地,這老頭也沒當回事,直接就回家了,這才有了之後的離奇的事情。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毒婦害親夫,離奇患詩引真兇啊。你說離奇不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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